朱开华想了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别着急,这个说不定是,你大哥又回來的那一趟,忽然又闹肚子,新拉的一坨呢。
他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眼睛,让我本來想跟他争辩的话吞了回去,当着这些人,太过诡异的话真不敢说,连我们俩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吓到新人就不好了嘛, 其实,朱开华说的也不无道理,想要验证也不难,就是继续前行,如果这么一坨是大哥这一次來拉的,那么上一坨肯定就在前面的路上。
抱着这个目的,我就招呼他们几个说道:走,继续往前走,马上就到地方了, 我心里急着验证前面是不是能遇到,所以招呼完他们,立马就往前走。
有了追寻的目标,走起路來就快的多,也不感觉无聊,这几个兵蛋子身体素质本來就好,又是第一次下地,虽然害怕,可还是兴奋居多不是, 我也不好意思说让他们留意地上有沒有屎,只能自己一边走一边打着手电,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凸起。
这之下无话,我们也走的极快,可是直到遇到那个三岔口,都沒有遇到那一坨屎,说起來挺扯淡的,我一路上竟然期盼着那一坨屎的出现, 遇不到了,我心里反而不自在,因为实在无法去解释这个现象。
首先,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跟上一次我们遇到的,绝对不是同一坨, 不只是这次的还保持着新鲜, 上一次我们遇到的时候,我记得,是用开山刀拨拉过的,破坏了原來的形状,而这一次的,却还保存完整。
不是同一坨,那上一次的呢? 难道墓道里出了一只狗,把它吃了不成,, 到了这里,我再也无法冷静了,脑袋一团乱麻,只能找朱开华问:开华,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苦笑着摇头,道:我也真说不清楚了,还是那句话,我总感觉,我们这次进來,到处都透着蹊跷,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只要墓还在,就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一层遇到的老鼠不, 说不定是老鼠把那坨屎给吃了。
我怒道:你扯淡去吧,你家的老鼠是吃屎的。
他耸耸肩,笑道:我也就那么一说不是,你冲我发什么火,谁说老鼠不吃屎,饿疯了人都能吃屎你信不信。
那五个兵听我们俩说话估计是一直插不上嘴,这时候好不容易能说上话,那个龅牙四就说道:开华哥说的倒是真的,我听前辈说过,战场上,饿疯了,人吃人有,实在是不敢吃人肉的,吃屎的多了去了,别说在战场上,我们野外训练的时候,都有人吃过。
我一听就烦,心说你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插什么嘴,就沒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吃过。
他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瞬间蛋碎了一地,手指了他半天,愣是说不出话來,心道,你狠。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鼠真饿疯了把屎吃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提着手电招呼他们,道:走,咱们回去。
他们几个不明就里的看着我,朱开华道:怎么着,害怕了,想回去。
我急着验证心里的想法,对他们叫道:赶紧回头看一遍,刚才沒注意,老朱你还记得不,我大哥拉完屎,是不擦屁股,在墙上蹭的,如果真是有两坨屎,那应该有两条痕迹才对吧,老子救不信了,屎是被老鼠吃了一坨,墙上被他蹭出來的痕迹老鼠也舔干净了, 老鼠有那么饿么,。
朱开华一听就明白了,打着手电就跟了上來,几个当兵的唯我们马首是瞻,也是紧跟而上,这一次返回,我们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时间长了,痕迹可能会不明显,稍不留神就错过了。
我们七个人,都打着手电看着墙,眼睛都几乎要贴到墙上去,不知道的人看到,肯定还以为我们在找什么宝贝呢。
我们原路回到了那坨屎的位置,沒有发现第二条痕迹。
我不死心道:说不定是在前面呢?继续找, 本來这条路极其漫长,我走的很累,这样精神一路紧张下來,整个人更是疲惫不堪,直到我们走了路的尽头,,也就是我们从义庄进來的入口。
一无所获。
我整个人一下就软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几个当兵的身体好,不过连着走了一个來回,也都坐在地上休息,只是这时候,他们几个看我的眼神,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看一个傻,-逼。
我本來心里就烦,被他们这么一看火更大,就冲那个眼神最为猥琐的龅牙四道:你看什么呢?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龅牙四被我点了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不避讳,直接说道:三两哥,本來哥几个下地倒斗是挺兴奋的,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可是这下地了啥宝贝儿也沒看到,先是一路上找一坨屎,沒找到就算了,还又原路返回找一条蹭屁股的痕,这有点太那啥了吧。
我一听就火,骂道:你们知道个屁,当我想这样的。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有些话实在是不方便说,我都有点理解我二哥了,那厮不就是一直说不告诉你们是为你们好么,我还痛恨他装逼來着,可是真放到我自己头上,才知道,有些东西,还真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可是我又是个急性子,不像二哥话可以憋心里憋那么久,说不得就拉着朱开华跑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起來,我说道:开华,这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从入口的棺材,干尸,道士的脸,到现在的屎。
都跟上次一模一样, 棺材干尸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