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多少,你们会感觉我们老爹在跟多方的势力博弈非常的累,相当的不容易,也证明了他的强大,但是老爹虽然强,他身边还有张子敬有白文远这些人在帮助。(. 好看的
但是你们知道爷爷在当时是一个人周旋于几大势力中间,没有依靠,甚至刚开始支持他的人到最后却跟他反目成仇。这一切他都全部一个人抗了下来,并且他当年铺下的路,直接影响了三代人。
他是一个唯一一个王道士打心眼儿里佩服的人。
二哥后面的话,是又一个零碎的故事,会有很多人发现,我在讲这一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插入了太多太多的故事,我不想,但是如果一些故事不讲,就无法去理解去还原,几十年前的真相。
这一个局,也就是无数个零碎的故事,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死亡惊天大局。
关于我的爷爷,只有我在最开始的时候提过,当时我是说,他是一个老军人,曾经帮人看过果园,当时那个在怀孕期间死的孕妇,肚子里的胎儿怨念极大,想要出世,引来无数野猫野狗用头撞棺椁,想要撕咬尸体达到婴儿出生的目的。(. 好看的
如果是正常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别说是跟野猫野狗搏斗了,不吓死都很难的了,但是我爷爷就是用一把军刀砍死无数的野猫野狗保护了尸体没有被撕咬。
然后还能说出那句人有一身正气百鬼莫侵的话,其实这件事儿,就说明了他的不寻常。
他在前文的第二次出现,是那一段以我父亲赵建国的口气来讲述的那个故事,但是说的是他的谋划,是死后的谋划。包括地下龙脉和那条黑蛇,也就是从他死,王道士才真正的出现在了我父亲的视野里,开始左右了我老赵家之后的命运。
我在讲当时一个故事的时候,有很多在听我说这一个故事的朋友问我,他们说三两,你爷爷不是一个军人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诡异故事?
当时,我没有给他们任何的解释,因为我知道,关于那个老人的故事,没有说完,而在一个故事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不用解答任何的疑点,完满的结局,会告诉你们一切。
你们的疑点,正好是这个故事的切入点,我爷爷,是一个军人,这是一个关键,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没有参军,是不是就不会有接下来所有的事儿。
当年,也不会有我,不会有我的二哥。
好吧,现在,我来复述这个二哥所说的故事,来把一切连成一条线,如果自认为智商可以的,开一点舒缓的音乐,智商捉急的,拿好纸笔,来记录,来回忆。
先来回顾我之前提过我爷爷的两段话。
第一段。我爷爷是个军人。
第二段。“我的父亲,那个曾经功勋卓越的军人,在战争的时候,因为他的手艺,对,我们老赵家,全是倒斗儿的,分为北派,是为摸金校尉。当时的他,是把整个人,整个心,全部投进到他效忠的那个党。他可以不管不问任何东西,无视别人的目光,一次次的单独行动,靠着自己倒斗儿挖来的东西,换成钱,再掏自己的腰包,去救助,无私的奉献给他一起战斗的队伍。正是因为如此,他得到了别人的敬重。
可是,在后面的十年浩劫里,他曾经拿生命热血去捍卫的东西,忽然一夜之间变了味道,那是信仰缺失,完全颠倒黑白的十年,也正是因为他的手艺,他被扣上高帽子,作为资产阶级尾巴被一次次批斗,更是被当年的战友掏出当年倒斗儿的事儿大肆为难。
直到他死,他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作为一个老派的手艺人,他死的时候,为了和他这个大反派撇清关系,没有看到他一个战友,参加他的葬礼的,只有几个他一起下地的另一个层面的战友,他们的境地并不比他好。却来了,必须要说的是,我的父亲,他一直到死,都没有给家里留下一分钱,只有赵家屯子一个老宅,还因为批斗地主老财的运动中被分配给了贫民。
所以他的葬礼,办的很简单,也不得不简单。这是我一直想起来,就无比心酸的事,因为风声的紧,还有老爷子的迂腐,我,也只是老实巴交的做着一个农民。甚至在那场葬礼里,葬下我父亲的棺材,是我在夜里挖了别人的坟,刨出来的棺材。
是的,连棺材,都是二手的。
这是怎么一份无奈?”
这一段话,是用我父亲的语气来说的,文中“我的父亲”就是指的我爷爷。这一段话的主题并不是我那类似愤青的话,而是说我爷爷,他在军队里的时候,有一个隐藏的职业。倒斗儿,用来补贴军需。
好了,回忆到了前面两点,开始贯穿当时的历史。请不用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这一段话,是绝对可以在历史上,找到原话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西藏远离战区,躲过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没有躲过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1945年,苏军攻克柏林后,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前身)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西藏喇嘛。这一切都使纳粹在西藏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个难解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