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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素好歹耐着性子,同炎淳交待几句之后,便直接无视他的死缠烂打和幽怨的小眼神,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美丽的云彩。
说不舍得炎淳那是假的,陶子素乘坐在画舫上,手中捏着寡淡口味的甜点,心中还念念不忘范嬷嬷的可口饭菜……
阿涩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敢情她就想着吃去了!
陶子素为自己每天三顿饭忧虑了一把,待得她下一次来到这桎域之时,估计早已过了几十年,那时候,范嬷嬷应该离开人世了罢。
这也是没办法之事,凡人的寿命就是如此短暂,陶子素曾经看过范嬷嬷的骨龄,发觉她的寿辰不超过十年,就算是吃了仙丹,估计都活不了。想着炎淳那泫然欲泣的表情,陶子素忽然间多出几分同情心来,真正到那个时候,只怕炎淳大概要伤心好一阵子……
陶子素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犯了抽,怎么会无缘无故担心起炎淳来。
她瞬间恢复了清醒,炎淳身为一名修士,就该坦然地面对生离死别,若是连自然规律都忍受不住,还修什么道心?
“海族道友,不知我们的画舫出城,会碰上哪路鲛人族巡逻?”景然大大咧咧地靠在窗边的软榻上,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故作好心地提醒道。
陶子素眉梢一挑。心中不由地开始怀疑,景然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才对自己说这一番话来打探。
看着陶子素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景然暗暗心惊,这女人心理素质还真不赖,重重追兵在外,她不仅一丝恐慌都没有,还敢如此淡定寻求自己的帮助。
景然赞叹完之后,准备让陶子素欠下一份人情:“海族道友。外头鲛人族逼的倒是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才令他们如此重视。”
“……”陶子素一抹额头上汗珠,咧开嘴,讪讪地说道:“景道友可是帮了我大忙,我定不会忘记的。”
景然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知晓自己多嘴,便不好再追问下去,他幽幽笑道:“海灼啦,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倒是给我脸上增光不少呢。”
陶子素觉得无话可说,便微不可见地朝他点点头。她觉得甚是无聊,只顾托着腮。呆望着房内的屏风上的水墨画。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感觉到周遭灵力波动,出现不同的变化。
陶子素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窗外的景色不再往后倒退,而是固定在某一幅停滞画面。
鲛人族的巡查,终于来了。
景然飞快地从软榻起身,轻轻将衣裳的褶皱拍平,扇着那玉制的折扇,就那般昂首阔步地走出了房间。
陶子素微微皱眉,按下心中的紧张,伸手拿起圆桌上的面纱,将珠链其别在自己的耳后,收拾稳妥了之后,跟在景然离去的方向,慢慢往外走去。
当她进入走廊之时,远远便听见画舫外传来的声音。
景然夸张地笑了几声,用着极为嚣张的声音说道:“哈哈,鲛人族,你们可莫太嚣张了。这里是木修大陆,不是你们沧城,更不是在海中,夹好你们的鱼尾给爷滚回去,没人管你们就无法无天了,嗯?!”
景然居然对鲛人族也太不给面子了!
陶子素一抹脑门上不存在的汗珠,大哥你这是要招仇恨值还是招仇恨值?!
片刻后,又听得一名温柔男子的声音传来,他慢慢地道:“景道友,上船检查确实是有冒犯,但因滋事重大,大王子有命在身,请您谅解则个。”
“哦?”景然声音陡然拔高,他冷冷地笑了几声,继续劈头盖脸地怒吼道:“有什么事,能比接我爱妾回去治病更为重要的?”
“你们鲛人族大王子的事便是事!他丢了东西我景然就得给他搜查,那我的急事就不是事儿了!若是我爱妾有个三长长短,你大王子也要赔了命给我?!”
将这番话吼完之后,景然居然还乘势重重地跺了几下脚,将整艘画舫弄得摇摇晃晃,还有几名侍女一个不小心,便毫无形象地摔倒在地。
面对着景然咄咄逼人、不依不挠的架势,鲛人族侍卫脸上黑得如同锅底一般。眼前的木族妖人景然,软话他听不进去,威胁也威胁不得,更别说要和他开打了。若是自己一个不慎,惹毛了木族二世子景然,万一人家拖来一个木族部队打群架,被打伤还是小事,万一挑起两大族纠纷,自己那可就成了鲛人族的罪人。
他方才已经传音给大王子,希望大王子能来及时摆平了景然,自己真是架不住这难伺候的大老爷。
“景道友,你到底想要如何?”鲛人族侍卫脑袋眩晕,被景然骂得摸不清头脑,脑抽的话脱口而出。
景然气焰更盛了几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鲛人族侍卫,大声吼道:“你问我要怎样?我还要问问你们大王子要怎样!他要搜我的船,既不说到底为何要搜查,也不告之我追踪之人到底是谁,你们当我是傻子么?你们不就想我被你们鲛人族压一头,看我的笑话么!”
“……”看谁笑话也不敢看您老人家的笑话呀!鲛人族侍卫觉得自己要哭了,大王子您老人家在哪儿,快来救救我们这群受苦受难的孩纸吧……
正当鲛人族侍卫崩溃之时,只见画舫的通道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