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褚韦脱逃?”田茅微微有些愕然,显是有些措手不及,眼珠转了两圈,便定了定神色,露出一脸悔意道:“赵成褚韦脱逃,原是末将失职,末将原受上将军军法处置,绝无怨言!”
“哦?如此说来,田将军是要将此事的责任扛在自己身上了?”林弈忽地目光凌厉盯着田茅道。
“这……末将不是此意,末将是,是……”田茅被林弈的气势一滞,竟是一时结舌。
“是如何?”林弈见其神色闪烁不定,心下愈加肯定了田茅是内应的嫌疑,微微提高声调追问道:“莫非正是田将军私自放走赵成二人?”
田茅霍然一惊,慌忙起身连连辩解道:“上将军明见,赵成褚韦二人绝对不是末将私自放走的,末将冤枉啊!”
“那将军为何要将赵成二人挪至你的军帐内看守,而且看守之人还是将军亲随卫队?”林弈连声追问道。
“那是因为末将想……”
“想如何?还有,将军派自己司马连夜运送两只大布袋回咸阳,这又是作何解释?”田茅眼神闪烁正想如何回话,却又被林弈打断道。
闻听林弈提及布袋之事,田茅脸色刷得一下立马苍白的可怕,支支吾吾的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林弈的逼问了。
“无话可说了?”林弈鼻尖冷哼一声,兀地一拍桌案大声喝道:“田茅!你便是赵成褚韦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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