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生再次失败了。
他实在低估了嬴政的自控能力。
不管他如何勾引,亲吻,抚摸,甚至自己动,都不能令嬴政像以前那般激烈。
嬴政控制的很好,轻进缓出,缱绻厮磨,直至到达顶峰。
倒是九生,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出了精。
要知道,以前嬴政那般激烈的时候,九生都甚少能够出精,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九生沉浸在余韵及费解里,伏在嬴政肩头喘息。
嬴政吻吻他汗湿的脖颈,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九生不妨他突然动作,身子一阵颤抖,紧紧搂住了嬴政的脖颈,虽咬着牙,却还是溢出了一声低吟。
嬴政心中十分受用,细碎的吻着九生,一直从脖颈吻到眉睫,这才开口道:“寡人答应你,待孩子一出生,便放荆轲回燕国去。”
九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睁大双眼,盯着嬴政的脸看了半晌,才颤声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你……你再说一遍!”
嬴政怜爱的抚摸着他的脸,温声道:“待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寡人便赦了荆轲的死罪,派人送他回燕国去。”
“真的吗?”九生眼里已漫起泪光,不确定道:“你不是在骗我?”
“真的。”嬴政吻上他的眼睛,道:“不骗你。”
九生喜极而泣,一把抱住嬴政,胡言乱语道:“谢谢!谢谢你!太好了!我真的好开心!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嬴政任他抱着,轻轻拍着他的背,神色温柔极了。
可在温柔背后,却潜藏着别的什么,教人看不分明。
正当此时,赵高在殿外高声道:“公子扶苏求见大王!”
嬴政把九生从身上抱下来,放到身边坐好,又整理好两人的衣袍,才道:“宣。”
未几,扶苏阔步进殿,拜道:“儿臣扶苏,参见父王。”
嬴政淡声道:“起身吧。”
扶苏直起身来,向王座看来,不意便瞧见了嬴政身边的九生,顿时便有些怔愣。
九生亦认出了扶苏,心中一凛,想道:他不会把方才的事情告诉嬴政吧?嬴政才松了口,若是被他知道方才发生的事情,以他细密的心思,不难猜到他的意图,一怒之下再反了口可如何是好?
正兀自担忧,忽听嬴政冷声道:“你在看什么?”
扶苏急忙收敛心神,恭声回道:“儿臣只是看父王身侧这位公子有几分眼熟,故而才会失了仪态,请父王见谅。”
“喔?”嬴政看了九生一眼,道:“你见过他?”
九生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只听扶苏垂眸回道:“儿臣方才陪阳滋在鸿台之上放纸鸢,远远瞧见一人亦在鸿台散心,姿容与这位公子有几分相似。”
嬴政转向九生,道:“你方才去了鸿台?”
九生并不知道那座高台叫不叫鸿台,只道:“我今日午后觉得烦闷,忽的想起你曾教我射箭的那座高台景色不错,便独自过去走了走,心情果然舒畅不少。”
嬴政不再多问,转向扶苏道:“邯郸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扶苏道:“回禀父王,俱已处理妥当。民心已被安抚,兵士……”
九生无心听他们说话,只觉得有东西不住从股间流出,腿间黏腻不堪,十分难受。
可父子二人正在说话,谈的都是国家大事,他又不敢打断,只得强自坐着。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只听嬴政道:“你离开咸阳也将近半年了,你母亲十分挂念你,这几日便多去兰池宫走动走动,尽尽孝心。”
扶苏道:“儿臣谨记父王教诲。”
嬴政点头,道:“好了,没什么事便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扶苏躬身退出大殿,在殿外驻足良久,苦笑一声,才举步离去。
九生急忙道:“我也要回高泉宫去了。”
“怎么了?”嬴政道:“再陪寡人待一会儿。”
九生面颊微红,道:“我那里难受的很,得回去洗一洗。”
嬴政便道:“好,寡人让赵高送你回去。”顿了顿,又道:“晚上等着寡人,一起用膳。”
九生“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走,却又被嬴政拽住了手腕。
嬴政道:“转过去,背对着寡人。”
九生不明所以,只能依言而行。
嬴政脱下自己的外袍,绑到九生腰上,用垂下的衣裾盖住九生的臀,这才满意道:“走吧。”
九生立时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下微窘,又有些说不分明的感觉悄然滋生。
回到高泉宫,九生径自去了温泉。
洗去身上的秽物,九生便仰靠在岸边,任温暖的泉水将身体包裹住。
他抚上自己的肚子,脸上漾起笑意,自言自语道:“孩子,谢谢你。你一来,便帮我解决了一个这么大的难题,而我之前还想着……总之,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做的,你千万不要怪我。等你出生了,荆哥哥也平安的回了燕国,我再想办法带着你离开秦宫,我们母子二人远走高飞,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
那样的日子,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快活极了。
九生忽的想起心中隐忧,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只是希望,你一定要是人啊。你若是鲛人,只怕我们都活不成了……”
晚间,九生与嬴政一同用了膳,又硬撑着陪嬴政看书。
见他呵欠连天,嬴政便丢了书,带他去睡觉。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