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虽与哥哥说着话,却不着痕迹的拿余光瞄瞄那人。
瞧他左瞅瞅,右望望,然后看看难得碧空如洗般晴朗的天空,就是不把眼儿看她。
心中顿生杂念,暗自思忖,果然梦里有所警示,他哪次见了自个,不是目光灼灼的,这会倒瞧不上了?
想至此,便连一分都不愿多待,与哥哥告了别,也不理那人,兀自离去。
瞧着她衣袂翩翩,裙裾飞扬,那鸦黑油亮的长辫子,随着杨柳小腰轻柔款摆,时不时在两瓣娇媚云股上抚来扫去。
这简直扫到了他的心尖上。
她就是上天派来收他,克他,让他这辈子不得安生,不能好过的一抹精魂。
缠着他,缚着他,把他这般青苍冷硬的汉子化成了绕指柔,只能任她欺,任她压,还甘如如饴,食髓入骨,竟半点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