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同样的,从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的犹豫不决。这或许是唐娜第一次,杀死一个真正愿意为自己去死的男人,但是这偏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从她加入玫瑰组织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就由不得自己来做主了。
所以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其他的一切,也就无关紧要了。
每一个参赛的剑术选手都有一次挑战的机会,可以挑战任何一个对手,当然,挑战赛也等同于淘汰赛。
李哀川会利用这个机会,挑战田文语,那个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也就会做一个了结,而她,也能够顺利的回顾现在已经归为夜组织的玫瑰组织,然后真正的需要一段时间的假期,去化解这段时间对她造成的冲击。
她将忘却一个叫做李哀川的男子,忘记在威海市的一切,然后重头开始,重新再来。
那个时候,她将不叫做唐娜,而是另一个全新的名字,另一个全新的背景和人生。
组织就像是一个永远也摆不脱的梦魇,她会在一个一个的梦里面醉生梦死,然后回归残酷而冷漠的现实,这是她的宿命,从她加入后就不能够改变的宿命,更是她无比悲哀,注定了不配拥有有爱情的人生。
周围庞大如海的嘈杂声传来,会场剑术两人胜负已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获得晋级,保留挑战的机会。欢呼声和各种彩带顺着头顶飘扬而下,却让唐娜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唐娜不会哭泣,只会流泪,哭泣是主观的倾诉,而作为一个杀手来说,必须时刻都保持着坚强,所以她不会哭,流泪则是身休释放悲伤的本能,她会流泪,是因为自己的心脏,早就已经灰暗不堪,甚至于走向腐坏的边缘。
“威海,田氏集团,田文语先生!”播音员的声音高亢激昂,田文语的名字响起,就如同在会场之中投下了一吨的炸弹,一时间各种声响爆破一样的传来,带出一股股的声浪。
听到田文语上场的播音,高台上面的诸多贵宾和评委同时把眼神聚集在了台上,等待着田文语的上场。
对于阿莫德王子来说,田文语此刻的荣辱已经完全的和他挂钩,且身为他最大合资商伙伴的田文语,说到底,他还从来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想要看看,田文语的剑术,是否真如传说之中的那么出神入化。
黛丝看着出赛口的方向,目光闪烁,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卢森堡的凯尔倒是和大众人的表情相当,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出赛口的方向。
而法国大少塞摩罗则是坐在椅子上面,双目转悠,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不知道他心头的想法。
叫到田文语的名字,整个现场就像是快要着迷了一样,使得他有些惊讶。
纵是在法国,贵族也是一个神秘的词语,大多数贵族都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不会像华夏这里下面的民众联系的这么的紧密。
看到这样情况的当儿,塞摩罗也在反思,法国贵族和民众的脱节,将导致法国的贵族到最后势必会只是在上流社会出现的某种名词,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文语从座位上面站起来,伴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周围会场看台座位上面的诸多观众们,也同时间的站起来,一时间场景蔚为壮观,光光是这样的反应,就已经让主席台上面的阿莫德等人眼睛里面闪过讶异的神色。
田文语太过于受到民众的欢迎,他无敌的剑术,像是一个超级明星一般,吸弓了大多数鹰帝国的民众,甚至于这次剑术大赛的举办,都让威海市全线满员。
田文语并不算高达挺扳的身休站起来,没有丝毫的老态,事隔了十六年,依然有着充沛的体力和精力,让他有把握面对任何一个敌人。
田文语通过走道,出现在赛场的比赛口之上,比赛口连同出去是一条红红的长地毯,一直延伸到正中心长方形的比赛场地,上空则是悬挂着的四台面向四个方向的液晶屏,显现出下面比赛双方的战斗情况,田文语出现在台下的当儿,四周的声响已经让在场的李哀川等人都感觉到热血沸腾。
雷特脸色忽睛忽暗,田文语在人群之中表现出来的惊人吸引力和声势狂潮,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渊,让他不由得对田文语可能复出的声势,再多增加了一层评价。
但他的嘴边逐渐浮现出莫名的笑容,从刚刚开始的阴翳,到现在露出这样的笑意,给人一种诡异的表情。
他转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雷腊,然后说,“儿子,我说他再也赢不了这一局,你相信么?”
雷腊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自己的叔叔,有些不明白的说,“爸爸,现在其他位置上面的几个叔叔们,都在朝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很想要知道,叔叔你当初召集这些人开会的时候,曾经说过我们有对付田文语的秘密武器,恕我鸳钝,我从头到尾,也没有见到过你说的这种秘密力量,在我们的家族之中,似乎没有人剑术能够和田文语分庭抗拒的啊?难不成剑神这么快就来了?”
雷特摇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把眼神迎向其他几个方位看过来的众多人的目光。
他们事前都已经串通好了,现在当然能够在人群扎堆的会场一眼就认出对方。
雷特送上了几个安心的眼神过去之后,泰然自若的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雷腊,双目闪过一阵寒光,“剑神那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再打什么主意,腓波尔里已经确信了死亡,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