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卡册……”
陈寅目光深邃的自言自语。
“看来即便是在外星也是有这种阴谋的啊……呵呵,几年之内圣女变魔女,这里面要没有什么猫腻我把王字倒过来写!”
(王字倒过来还念王啊喂!再说你根本就不姓王啊喂!!)
“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他们说的东西我好想隐隐约约能听懂似得呢……那字幕上的字母好像也有点熟悉,似乎有个单词在哪见过呢……”
陈寅蹲在地窖的梯子上愣愣的出神。
是什么呢?
陈寅想了半天,手指无意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
忽然,他想起来了!
跳下梯子跑道背包哪里翻找了起来,没费功夫就找到了那本英语—希伯来语词典!
翻开词典查了查,发现之前觉得熟悉的那几个单词不仅仅是读音接近,甚至连含义也都差不多!如果没有字幕提示的话也许陈寅还无法把希伯来语与本地土著的语言联系起来,但现在来看,这两种语言除了细微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像同一种语言的不同种方言一样,虽然语法、用法以及读音有所改变,但最基本最核心的东西还相同的!
马蛋!
外星人说希伯来语?
难道说外星人都是上帝的老乡?
陈寅硬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虽然这一点都不好笑。
……
之前,陈寅在飞机上醒来的时候大概是中午。在经历过一个漫长的下午后,太阳快要下山了。尽管陈寅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在前途未知的情况下,保持良好的体力才会有足够的应变能力。
考虑到这一点之后,陈寅还是选择在这个酒吧里度过穿越异界的第一个夜晚。
只要从其他木屋里收集一些织物、稻草之类的东西,酒吧里的地窖就会成为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陈寅端着猎枪钻出酒吧大门。
门外一片死寂。
空旷的街道、陈旧的小巷、以及莫名消失的居民……
只要一想到周围的田野里还有不少死状凄惨的尸体,陈寅的心里就有些毛毛的。
趁着太阳还没落山,阳光还能给自己壮壮胆,陈寅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酒吧。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陈寅脚步一缓,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
花香吗?
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异常,陈寅加快脚步搜索开始变得阴森起来的木屋。
干活的时候时间过得就会变得快起来,陈寅只觉得没过多一会呢,天就已经开始黑下来了。
酒吧的大门没办法锁死,回到酒吧的陈寅将一些木杯放在地上,在杯底垫一颗大小刚好的石块,再将木盘之类的东西摆在杯子上,一组简单的预警系统就完成了。只要有人稍稍触动,盘子就会掉下来并发出声响。不需要多,只要给陈寅1秒钟端起猎枪的时间就可以了。
做完这些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陈寅也就缩回了酒吧的地窖里。
一些稻草的味道,一些潮湿的霉味,还有浓郁的啤酒香。
靠在角落中的陈寅把之前剥下来的兽皮垫在身下的稻草上,手里抱着猎枪,脸颊紧贴着冰冷的枪管,两眼瞪的大大的盯着地窖入口的方向——虽然他只能看到浓墨般的黑暗,但他依然固执的盯着那里。
夜幕降临了,宁静的夜晚也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夜,还很长。
每当夜深人静时,陈寅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星球,很多很多不敢思考的、不愿想起的事情,就像梦魇般从陈寅的内心深处浮现出来。
比如……每个人终究都难以逃脱的命运——死亡。
对于死亡,越是思考就越是恐惧。
自己的死亡,亲人的死亡……
留恋不舍的人和事,无法割断的亲情与爱情……
无论多么精彩,无论多磨坎坷,一切的一切,终究会变成永恒的黑暗。
既然结果都注定了,那么过程真的有意义吗?
恐惧在黑暗中融化,缓缓的渗入到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的深处……
“咕咕咕——哈哈哈——”
忽然,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在头顶飘过。
陈寅被吓了一跳,呼吸也粗重了些,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猎枪。
不自觉的,陈寅摸出了贴身存放的那只铝罐,将一颗犹有余温的花生粘放入口中,然后吝啬的将铝罐扣好,重新贴身放好……
感受着那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绽放着,不知不觉中,陈寅心中的恐惧被抚平了,随后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里,陈寅好像回到了家中。
家里的电视正开着,正在转播世界杯。
厨房叮叮咣咣的传来阵阵锅碗瓢盆互撞的声音。
饭菜的香味缭绕在陈寅的鼻尖……
然后,陈真被辘辘的饥肠唤醒了。
抻了个懒腰,揉了揉脸上的枪管印,擦干了湿润的眼角,陈寅缓缓的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草屑,拎着猎枪和救生箱从从梯子爬了上去。
昨晚留下的小机关们依然好好的站在门口,陈寅稍微看了一眼就走向后厨。
厨房中,陈寅看着那脏兮兮的切肉刀,油腻腻的案板,以及一些陈寅叫不出名字来的厨具,所有的东西要么太脏要么不知道干什么用。犹豫了一会之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