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玥注视着她,只觉得她看的仿佛不是酒,而是别的东西。
“听你这首诗,我倒是想来一个名字,很适合今年的酒,叫‘血眠’如何,无论什么,至死方休。”
她静静瞅着他,“血眠”,见血方眠,一如她动了的情,直到死亡方才能够终结。
她没有出声,这便是默认了,他忽而捏住她的下颔,沉声质问道:“你心里装的究竟是谁?”
对他的质问,她视若罔闻,只瞅着桌上的红酒,眼神涣散了起来。
他哼笑一声,执起酒壶猛灌一口,然后低头,将酒液悉数灌入她口中,她倏然睁着双目瞪着他,然后狠狠咬了他。
葡萄酒混合了血腥味儿,那味道真的很糟糕。
“怎么,想破了你那不对我用强的诺言。”殷凤离挑眉道,那可是他为了博她一记正眼而立下的誓言,现在他要踏过她的底线吗?
他笑得狂妄霸道,只回道:“不,我只是想要你情难独钟而已,我说过,终我一生,也要你心里把我装进去。”
殷凤离闻言敛下眉目,情难独钟,这可是最要命的折磨,后槽牙一咬,嘴里只迸出一个字:“滚!”
景玥笑得邪妄张狂,起身,从怀里拿出一签来,“这是你让唐佑问圆觉秃驴求的解惑签。”他将签放置在桌上,笑吟道:“今生不借此身渡,更待何生渡此身。”
“私以为,这是劝你及时行乐的签,我还是那句话,寂寞时,随时可以来找我,以你才智,怕是早知道唐佑是我的人了。”说完,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