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元抱着肉包子,哽咽地:“娘子,让你受苦了,别怕,我来了。”
“德元……”肉包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能再见到他真是如同梦中一般。
被欧阳德元一脚踹翻的任高飞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手下之人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此刻他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口方向爬动着,实指望趁这一男一女情意绵绵的时候,趁机离开这是非之地。
“如果你敢再动一下,我就取你狗命。”欧阳德元的余光一扫,任高飞立刻不敢再动了。
“相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肉包子问。
欧阳德元拿出洞女蛊:“这次还好有它,不然天地之大,我还真没处找你。”
他这才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孩,欧阳德元满心疑惑地:“娘子,他是谁?”
肉包子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好时候,于是就长话短:“他是我认的干儿子,我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他生病了,所以在这里养伤。”
欧阳德元指着任高飞:“这些人渣是不是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儿?太可恨了,我饶不了他!”
肉包子拉住他:“算了,他不过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来找我麻烦,想来他如今也得到教训了,让他们滚吧,我还要照顾我儿子呢。”
得到了肉包子的这一句,任高飞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他立刻跳起来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肉包子知道这个客栈已经不能呆了,就让欧阳德元抱上了空雇了马车前往下一个镇子。
一路上马车前进的很慢,车上还铺着又厚又软的褥子,生怕让了空受了颠簸。
他醒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陌生的欧阳德元。
可他仔细一瞧,肉包子正满脸微笑地靠在他的怀里。
“娘……他是……他是谁?”了空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还是想听肉包子亲口告诉他。
肉包子■■■■,m.□.:“乖儿子,他是你爹爹呀。”
不知道为什么,了空一看到欧阳德元就觉得他和自己梦中见的的爹爹一模一样。
他的心里一酸,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爹……”他这一叫,欧阳德元也心酸了。
子已经把了空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也深知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一把将了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好儿子不哭了,你是爹的好儿子。”
肉包子看到他们能如同真正的父子一般,心里甚是安慰。
她一直就觉得了空这个孩子与她是有缘的,现在看过果然不假。
肉包子:“德元,既然他是我们的孩子,那他就应该姓欧阳了,了空这个和尚的法名不能再用,你该给他取个新名字了。”
欧阳德元也头:“是啊,那你以后你就叫欧阳天佑吧,以后你就是我们欧阳家族的一员了。”
“谢谢爹,谢谢娘。”天佑擦了擦眼泪,高兴地笑着,从他懂事为止,从未觉得果然幸福过。
他真的很感谢上苍,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爹娘,但是肉包子和欧阳德元对他的感情绝不比真正的父母少。
天佑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孩子……
“爹,我们现在就要回家了吗?”天佑问道。
欧阳德元摸摸他的头:“不,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们要去下一个镇子休养一段时间,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再回家。”
天佑乖巧的头,他的身子坐在了肉包子和欧阳德元的中间,一都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快乐地想哭。
欧阳德元:“天佑,你娘已经告诉我,是你帮她从一群坏人之中逃出来的,谢谢你。”
肉包子温柔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天佑真是个男子汉呢,有你在身边,娘好开心。”
天佑羞红了脸:“那……那没什么。”
他感觉着肩膀上肉包子的温度,心里告诉自己,将来等自己长大了,要像爹一样好好保护娘,做娘真正的守护者。
子和欧阳德元带着欧阳天佑来到了一个镇。
他们来到客栈将天佑安顿好之后,欧阳德元和肉包子正在街上走着,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口。
看到那个门第装修华丽,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富贵豪门。
只见到一个十多岁的俊俏男孩,他穿着华服美衣,正在打一个也只有十多岁却一身粗布衣衫,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厮。
这俊俏男孩下手很重,抡起棍子就打,打得这个厮哭天喊地,满地乱滚。
肉包子看不过去,立刻上前阻拦。
她:“一个下人就是有些过错,将就着责骂几声,罚些银子也就罢了,何苦把他打成这样?做主子的,也应该宽容一些才是。”
这个男孩子不止不听她的劝告,还多打了几下,然后余怒未消地大骂了几句,这才气鼓鼓地走进去了。
欧阳德元也是感叹了几声:“年纪就如此歹毒,真不像话。”
旁边有一个老伯笑着对欧阳德元:“哈哈,你们是外来的吧,你当这是主子打奴才吗?哈哈哈,不,不,这是奴才打主子呢!真是天翻地覆,有冤没处的一笔糊涂账啊。”
肉包子凑过来:“老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听不明白了。”
那老伯笑着摇摇头:“隔墙有耳,这话不得,不得哟,你们也不必问了,回去吧,回去吧。”
他完就走了,欧阳德元和肉包子听的糊糊涂涂,也猜测不出他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也离开了。
你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