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肉包子全身湿漉漉地坐在地上,一旁的天佑和独孤凡吓得抱住她不肯离开。
邪王站在高高的树上看到他们却没有现身。
欧阳德元一把扶起肉包子,满脸惊恐地看着她说:“娘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天佑对欧阳德元说:“爹爹,都是我不好,我看到荷花池里有几跳小金鱼很好看就趴到池边去玩,娘叫我别过去了,我还是偷偷摸摸地过去,然后……然后我脚下一滑就要跌进池里的时候,娘扑过来把我拽住了我,她自己却掉下去了。”
独孤凡也说:“你别怪天佑,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先看到有金鱼,他也不会跑过去看,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小娘掉进池里的。”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自责地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肉包子连忙抱着他们说:“我本来已经站稳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进去了,没事没事,还好我掉下去的地方不深,我这不是爬上来了吗?你们都是好孩子,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了。”
由美子这才跑过来说:“刚才好险啊,真是吓死我了。”
他们这才知道刚才那一声尖叫就是她发出的。
欧阳德元也安慰了两个孩子几句就让他们回房间休息去了,而他则抱着一连打喷嚏的肉包子回去洗热水澡。
邪王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大家都离开了,他这才若有深意地看了由美子一眼转身离去了。
肉包子惬意地躺在大大的浴盆里洗澡,欧阳德元在屏风外面说道:“娘子,你再回忆一下,自己是怎么掉进荷花池的?”
肉包子微微睁开眼睛说:“嗯,我想想,当时我扑过去拉住了小天佑的时候,半个身子已经在池子上了,我用力把他拽上岸的时候,是小凡抓住了他的手,我勉强想站起来,却突然掉了下去……”
欧阳德元脸色一边,冷冰冰地说:“天佑和小凡在一起,而你独自在池边,那么当时由美子在干什么?”
这样一问,肉包子倒愣住了。
“对啊,她在干什么呢?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她当时在做什么呢?”肉包子自言自语地说。
欧阳德元没有再说什么,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沸腾了。
这个善于伪装的女人终于开始对肉包子出手了。
邪王来到一处隐蔽之地对卫清晴说:“当时你看清楚了吗?”
卫清晴点了一下头说:“看清了,是那个女人偷偷地推了圣女一把,她才会掉进池里。”
“幸好你及时潜入池里将圣女托上来,不然今天她就要出事了。”邪王有些欣慰地说。
卫清晴虽然此刻全身湿透,但是她的表情依然坚毅。
“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很好,别让圣女和那个女人发现你,继续保护圣女的安全。”邪王吩咐道。
“属下明白。”卫清晴回答。
知道有卫清晴在,邪王这才能放心地离开欧阳府。
当天夜里,欧阳德元看到怀里的肉包子终于熟睡之后,他悄悄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来到后院之后。
裴涵意正在那里等着他。
“德元,你说家里来了一个危险分子,我这晚上怎么睡得着啊?”裴涵意在白天已经从欧阳德元那里听说了由美子的事情,欧阳德元一再告诉他,不要打草惊蛇,只要他好好保护小鱼。
“不要离开小鱼,快点回去。”欧阳德元说完转身朝客房走去。
裴涵意知道他一定是去监视由美子,他原本也想去,可又不放心小鱼大着肚子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你们还是快把这瘟神给弄走吧。”
裴涵意回去陪小鱼暂且不提,只说欧阳德元偷偷来到客房之外,他朝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特意上了房顶朝下一看,床上空荡荡的,被子也被掀开了,她没有在里面。
奇怪,大半夜的她怎么不见了?
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怀疑她,所以偷偷逃走了?
不管怎么样先下去看看。
欧阳德元轻手轻脚地从房顶掀开的瓦洞中跳入房中。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衣柜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
她披头散发地将欧阳德元扑倒在床上,然后大喊大叫。
“救命啊,来人啊,有贼啊,快抓贼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欧阳德元衣服不放。
欧阳德元心想:坏了,中计了,她这是故意要陷害他啊。
可此时他想脱身也已经来不及了。
肉包子和家丁护院们已经闻声冲了过来。
肉包子踹开大门,一眼就看到由美子光洁溜溜地身子压在欧阳德元的身上。
欧阳德元的手正按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还在床上。
这香艳的场面真是让人觉得辣眼。
肉包子立刻转身对家丁护院们说:“没事,没事,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回去吧。”
他们嘻嘻笑笑地都跑了,只留下满脸铁青的肉包子。
这时候由美子突然从欧阳德元的身上跳下来,一下跪到了肉包子的面前哭诉道:“肉包子,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住进来的,所以才害得他一时鬼迷心窍,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泪,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就跪在自己面前替欧阳德元求情。
肉包子的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发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