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死关手的事,她也不好作多想,找了闵遥就让他去,还跟他道:“闵哥,不管人怎么样,见势不妙,有人为难你你就赶紧回来。lnb回来了,她总有法子护着他。

闵遥跟着半仙长大学徒十几载,性子不像半仙,沉稳得多了,闻言也是朝大娘子拱拱手,“您放心,学生知道。”

他这一去,林大娘也是坐不下了,抱着她的球跟乌骨说:“乌骨叔,我怎么老觉得麻烦这才开始?”

乌骨捏了把她怀里胖球的小脸蛋,逗了他两下,才回:“小胖子才多大?不为你跟你那小郎君,就是为他,你也得把这家当稳了。”

“唉,赔钱货。”林大娘看了看小胖球,叹气道:“一个两个都是赔钱货,我就是劳碌命啊。”

她也真是劳碌命,刚逗一会孩子,二夫人那边又有人请她过去了。

被清出去的奴婢有二夫人面前跟了她很久的人,一说要送她走,这厢仗着往昔情份在她面前以死相逼,,林大娘一过去,招来将士就把人拖了出去,跟二夫人道:“二婶,以后遇到这种的,她不把自个儿的命当命,拖出去就是了。”

实则二夫人也不可能受奴婢的威胁,就是碍于名声跟情面罢了。

但就林大娘来看,都这时候了,该狠就得狠。

二夫人这几天就像老了好几岁似的,闻言摇摇头道:“侄媳妇,肖婆婆是我身边的老人,以前我难的时候,她曾为我跑断过腿。那时候,你婆婆拿钱收买过她,她也没出卖我,怎么日子好了,就把腰折了呢?”

这个肖婆婆被查出来是内奸,是因为她把林大娘给二夫人挣钱的糖果方子给透出去了。这本来之前京城里就有了一样的东西,二夫人还当是别人家琢磨出来了。

结果昨天侄媳妇的人带着人审人,把做贼心虚她也给审出来了,说是为了给儿子还赌债,把方子卖了五百两……

见二夫人这么伤心,林大娘也不好说出什么。

只好安慰道:“光景不一样了。”

刀二夫人苦笑,“变了,一切都变了。”

见她还是有些颓丧,情绪还比昨天更低落,林大娘看着在旁道:“是变了,以前藏沂他们要什么没什么,现在他们要什么,哪怕够不着高不可攀的,努努力也能得到了。”

得到了那么多,还抱怨?

以前在刀府的日子,每一天都像在博命,现在不过是这点小事,就说一切都变了。这是日子太好过了,才有这份心情罢?

她这知说得有点冷,一改她往日总让人心里熨帖舒适的风格,刀二夫人听了就愣了。

“二婶,振作起来,”林大娘撑着桌子靠近她,“你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儿子刚成亲,你还有晨儿妹妹未出嫁,儿郎们还年轻,晨儿更是乖巧内向,他们还得有你把持着才能走上正道。现在还不到咱们说什么变了,一切都变了的话,那是一脚已踩进棺材、自觉自己已无用的老人才说的话。”

她说罢,握了握苦笑不已的二夫人的手,站了起来。

她已经为二夫人打了好几天气了,希望二夫人这种状态赶紧恢复过来。

她们不是小孩,有人为她们遮风挡雨,要知道,她们才是为人遮风挡雨的那拨人。

**

闵遥到第二天清晨才报来消息,这时林大娘正靠着她大将军的肩在假寐。

大将军看看书,看看她,拿美人就书,难得没去宫里,也没起来练剑。

他昨日在他的营里带兵练了一日,这才得了半日的休息,等一会中午还要去宫里,这才陪她躺了一会,人还没看够,书更没看几行,小丫就匆匆过来跟他的小娘子说事了。

刀藏锋看了他小娘子的这个大丫鬟一眼。

以前他还当时时刻刻跟着她的大素小雅才是对她最忠心耿耿的人,时日一久,他是看明白了,比起她那几个大丫鬟,这个才是那个最愚忠的。

姑爷看过来的眼有点冷,但小丫看久了,也能当没看到一般,靠近床边半蹲了下来,轻声叫了大娘子一声,“娘子。”

林大娘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几时了?”

“快辰时了。”

“还早,姑爷今日中午才上朝,你吩咐完厨房,也回小屋去打个盹,别时刻盯着。”

“是,娘子,是闵大夫来消息了,说是郡夫杨公子顺过气来了,人救活了……”

“救活了?”林大娘这下彻底清醒了过来,头也抬起了点。

刀藏锋伸手把她的头压了下去,开了口,“闵大夫还有这本事?”

能让人起死还生?

“不是,”小丫忙道,“闵大夫说,他只是施了几针,人还是在太医手里醒过来的,他让大娘子放心,这不是咱们的功劳。”

她家大娘子听着都笑了起来,“这都什么话。”

但说着她也觉得这话太好笑了,不禁笑了起来。

他们林家的人,十个有七个都是人精,半仙那老骗他们钱的贼老头就不说了,谁能知道他这一脸正直仁心的徒弟也是个人精当中的人精。

不管是不是他救活的,这没功劳就是好事,要不她这以后的日子可别想消停了,闵遥过来是为她做事的,可不是来出风头的,过个十来二十年,他也是要回怅州同他师傅一同养老修行去的。

“没功劳没事,让他回来罢,就说我不怪他,让他替我对郡主郡夫尽了那份心就好。”

“是。”小丫也压着笑退了下去。

刀藏锋冷眼看着她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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