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我是一直以来太忽略他了吗?”从一开始就处于闭目养神状态的范雪峰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江子齐一眼,面上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后便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模样来。
“这里是戒律堂天刑殿,是太玄圣宗的律法之地,即使你是戒律堂的副堂主也要遵守门规律法,我的徒弟说的没错,当事人与你的关系密切,你的确不适合开口,另外,你无故袭击我的徒弟,这笔帐,我记下了。”
“你!”周文丽面色涨得通红,范雪峰此言实在太不给她面子了,不过在温卓严厉的目光之下,她唯有将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文丽,范师兄说得在理,接下来的审讯,你就旁听好了。”虽然被别人当面训斥自己的下属,可温卓心里倒没有多少不快,语气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平淡冷漠。
他此时饶有意味地看着江子齐,缓缓开口道:
“江子齐,你说你不是袭击同门,而是私斗,这只是你一面之言,与刚才诸多证言并不相符,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是在天刑殿做假证吗?”
这话一说,众人脸色不自觉地一变,在天刑殿做假证?觉得自己寿命太长了?天刑殿代表的可是太玄圣宗的律法,谁敢在这里做假证?那和侮辱太玄圣宗,又有何分别?
“真金不怕火炼,是泥鳅还是潜龙,你总该现形了!”温卓心里喃喃道。
江子齐当然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指责别人做假证,对于温卓这种问话,他心中早就想好了说辞。
“这些证明并没有做假证,不过他们只是看到了表面上发生的事情而已。”
“表面上发生的事情?”周文丽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