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郑解元所讲述这其中的故事,浮沉心中若有所思。这个黑袍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郑解元到白井镇来,难道认识自己?可郑解元遇到那男子的时间乃是二十多年前了,那个时候的她还没到民国。根本不可能有人认识她,并且知道她回来白井镇。
看对方所用的禁术的确是他们禁术宝典上所记载过的,难道在当年那场灾难中,自己的族人有活下来的?
想到这她连忙问道:“那人你可知道他在何处?”
郑解元犹豫片刻,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吧,我还是告诉你好了。早在你之前,那男人曾经来过一次。他同我说,若是日后有人问起他在哪,就说他在上海。”
他竟然知道自己询问郑解元他在哪!
“上海……”浮沉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个也许能见到“自家人”的名词,一时间竟是想出了神。
盛泓一旁上前拍了拍已经恍神了的她,关心的询问道:“没事吧?”
“没事。”
浮沉说完,将手中那一纸黄符点燃,灰烬落在盆中,冲着郑解元说道:“喝了吧。”
郑解元又将面前的一小盆端了起来,这回还加了灰。抬眼看看面前的浮沉,对方冲着自己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喝掉。在转眼看向那粘稠的液体,将眼一闭又憋了一口气,一股脑的灌进了肚子里。
盛泓一旁看的直恶心,连带着干呕了几声。最后实在看不进去了,背过身去扶住院中的小树,吐了起来。
浮沉临走时将荷花的事情交代好,并警告郑解元不许对荷花再做什么过分之事,不然有他的好看。
郑解元点头哈腰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不会亏待荷花的。
同时又叫下人给她拿来了报酬,浮沉没要,他就硬塞给了盛泓。
盛泓不想她白忙活一场,面上跟对方礼让了几句,而后便不客气的将那匣子黄金紧紧搂在怀中。
回到家之后,柳芳已经为俩人做好了饭菜。柳芳见盛泓抱回来了黄金,笑的眉飞色舞,嘴都快要裂到耳朵后面去了。
浮沉没得心思看他们俩,脑袋里此时全都是那黑袍男子。
那黑袍男子如若真的是自家人,那他所做的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来直接见自己不好么?
如果不是自家人,那此人对自己来说可就有危险了。
盛泓看出浮沉的异样,一把拦过对方的肩与她面贴面的当起了贴心小棉袄:“你是不是在想那黑袍怪人?安心,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浮沉面无表情,一双大眼珠斜着看向他。
见对方这么个眼神,盛泓悻悻的将手从她肩上缓缓拿开,与她解释:“我是认真的,真的会保护你的……”
浮沉当然知道对方为了她好,将刚刚那怪异的眼神收回,一脑袋栽到了他身上。
想的有些厌烦,就又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胳膊上用力的蹭呀蹭的发泄道:“闹心!闹心!闹心!”
柳芳从屋内将碗筷拿到了院子里,见浮沉与盛泓腻歪,盛泓又一脸面红耳赤陶醉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恶寒:“你们俩小两口在那腻歪什么呢?要甜回屋里甜去,别在这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