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清司看到苗仁重竟然软硬不吃,比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华夏人都要难对付,登时冷冷的说道:“我说苗先生,即便你不在乎你的利益,那你也要考虑一下你女儿的安全吧?”
苗仁重脸色大变,霍得站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井上清司看到对方这个表情,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什么叫做快乐?
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这个苗仁重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现在他的女儿在自己的手里面,自己看他还如何能够在自己面前嚣张的起来。
井上清司直接拽过一把椅子,坐在苗仁重的面前,朝着肖安国瞟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难道这就是你们华夏国的待客之道吗?一杯水都没有?”
肖安国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道:“你……”
“小肖,给他倒一杯水!”苗仁重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最后一脸憋屈的说道。
“是!”肖安国点了点头,然后给井上清司倒了一杯水。
井上清司现在真的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的抱着杯子,轻轻的抿了起来,就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说来也是他太可怜了,他怎么说也是三圆集团在华夏国的代理商,可是只有在第一次见到苗仁重的时候,对方递给他一杯茶,以后的十几次见面,对方不但连杯水都没有,甚至连坐都没有请他坐一下,让他想想都觉得万分的憋屈,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所以这次还真的有一种翻身当家做主的感觉。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女儿到底怎么了?”苗仁重使劲咽了咽口水,有些难色道。
“不着急不着急,在我们国人眼里,一个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不管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妈还是你的女儿,还不是一个样子?”井上清司轻轻摆了摆左手,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女人一般。
“我是华夏人,不是国人,而且那是我的女儿!”苗仁重气急败坏的叫道。
井上清司眨巴了两下眼睛,故意一脸好奇的问道:“哦?莫非你的女儿在你心里有着很重要地位?没有想到你和其他华夏人不一样,竟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想问问你,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苗仁重口气十分的严厉,就仿佛是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
井上清司轻轻摇了摇头,一脸淡然的笑了起来:“苗先生,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只不过我有一个好朋友看到你女儿长得特别的漂亮,就邀请她去做客,仅此而已。”
“你们,你们这是绑架!”苗仁重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发出“嘎吱嘎吱!”清脆的骨折声,两只眼睛里面冒着凶凶的怒火,恨不得一拳打爆对方的头。
井上清司摇头笑了起来:“苗先生,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这怎么能够叫绑架呢?只是朋友之间的邀请,难道普通朋友的邀请也会成为绑架吗?你们华夏国的规矩还真够多的。”
“我眼里可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苗仁重咬牙切齿道。
“啧啧,”井上清司现在的心情只能够用一个舒畅来形容,对方越是生气,自己就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受到的憋屈和侮辱减轻了许多,如果对方能够被自己气的当场吐血,那自己才会真正的高兴。他笑着说道,“你们华夏国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四海之内皆兄弟吗?那岂不是说我们的关系比兄弟还要亲吗?”
苗仁重朝着他使劲摆了摆手,道:“废话少说,我只问你,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啧啧,苗先生,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井上清司一脸轻蔑的笑了起来,“看来你还真的没有做商人的城府,这样怎么能够让你的利益最大化呢?”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怪我无理了,小肖,请他们出去!”苗仁重冷冷的说道。
肖安国走到井上清司的面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请!”
井上清司脸色微微一变,阴冷的一笑:“苗先生,你真的不顾你女儿的安全了?”
“我女儿现在很平安,你不用吓唬我的!”苗仁重一字一顿道。
井上清司却是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连连大笑起来:“苗先生,你说的是以前吧?可是她现在安全不安全,那就真的不清楚了,而且你的女儿那么漂亮,如果遇到一些好色之徒,你女儿会怎么样呢?”
“我,我女儿身旁自然有人保护她的安全,不用你操心!”苗仁重底气不足的说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井上清司反问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苗仁重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井上清司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苗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保护你女儿的男人叫做唐轩,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颇有一些功夫,而你的女儿现在就待在南江市,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苗仁重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冷汗,脸色瞬间就白了。
井上清司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们华夏国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如果不摸清楚你的情况,又如何能够和你谈判呢!”
“你,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苗仁重霍得站起身子,一脸怒容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