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把无奈转换为理解,谁让辣椒和冷酷都那么地优秀呢!年纪轻轻地便当起了抗日民兵队的领袖,可就不知他俩为何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半死不知的植物人了?
猪儿把否极请进屋安慰:”别太难过,我知道你尽力了,孩子们也是一时心急,有口无心,别往心里去啊!”
否极摇头叹气,满脸疑愁:”辣椒她爹,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嘛!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猪儿转身面天:”有些事是不能说的秘密,相信很快,你会明白的!”
所有的担心都化作一场空,只能借风雪带月捎去安康的问候,只得借黄河对大山的咆哮捎去祈祷与护佑。
正当大家失兴无聊之时,突然一对黑影从冷月村的村口闪过,武舞和妞妞一个闪身抓住了欲逃窜的黑影,只见是一对日本忍武。
日本忍武想出刀,可还没来得及,刚一动念便被武舞和妞妞封刀擒臂不得动弹,这可急坏了这对忍武,如果他们不能按时复命也只得死,于是乎他们便决定拼了。
可在武舞与妞妞的大力面前,就不比鱼岸王姜杀鱼宰鸡之辈,看来中国确实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高手都隐藏在民间;这对忍武在挣扎无果后,在眼神上交流对话,留下了无可奈何的叹息。
猪儿在伪军里呆过,略懂简单的日语,于是便拷问着日本忍武,这对日本忍武从言语中透露出了在望月湖干了一票,紧随其后,水帘洞的快马加报,说是鱼岸和王姜等十名水帘洞的兄弟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给杀死了。
否极听后很是气愤,带着凶杀的神情拷打向日本忍武,日本忍武很快便认账了,于是否极带着满腔愤怒,一招海底捞月加猴子摘桃,下三流地擒向两日本忍武的要害处。
日军把声音憋向嗓子眼,急喊着:”我们要有尊严的死去!”
国盛一招飞刀割绳,解绑了两日本忍武;否极冲着国盛怒吼:”你疯了吗?”
是确灭火上前:”爹,国盛兄弟没疯,人之将死,应之何妨?”
否极满脸****青筋,把恨揉进骨髓:”这日军这么残忍,为何要对他们那么客气?”
是确安慰否极坐下:”因为咱们是中国人!”
言罢很是神气略带坏坏的感觉挑眉向否极:”爹,您等着吧!我们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松地死去的,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否极浪开人群:”自家的事,自家来处理,他们杀死了我们水帘洞十口人,我今天就要让他俩血债血偿。”
两日本忍武舞刀生妖风上前,带着翻转切片的薅风声,在风中凌乱成乱箭追刺;是确取过枪作挡,舞雪成冰,狠冷地刺向两日本忍武。
日本忍武双手紧握住是确的枪头欲折断,是确抢先推拍,枪“嗖”的一声穿过忍武的手心,夹肩而刺,两日本忍武双肩受伤。
是否一个燕雀浪云翻,凌空取过枪环刺向忍武,忍武的刀法也不是盖的,只见其组合如幻化流星划过,带着闪电的速度,惊雷的杀伤力一次又一次地从是确的头部擦过,断了是确手中的枪头。
就连否极都为是确捏了把汗,若是自己对阵,恐怕都心力不从,于是便揪着心提着嗓,带动着民兵队为是确加油呐喊。
是确也不负众望,越战越猛,越挫越勇,在摸清了日本的片鱼刀法之后,便取双刀与两忍武对战;刹那间,刀光四起,摩擦起粒子生花,在风中凌乱过野兽般的咆哮。
是确刀法犀利,一招剃骨挑筋便破了忍武的生片切鱼刀法,层层递进,步步为营,很快便把两忍武逼到了绝地,是确架着双刀横在两忍武的脖子上,咬着冷风冰雪,得意地道:”怎么样?是不是服了?”
两日本忍武换手落刀,欲偷袭向是确;否极尖叫:”不好!”
是确早有所防范,低眼一扫,顶膝而上,成全了两日本忍武的切腹自尽;是确双刀一拉,切割下了两日本忍武的头方才解恨。
众伙欢呼鼓掌上前,顶冠更是拍着高掌把祝福送给了是确:”师弟,不错呀!功夫有长进啊!”
是确低头含笑:”哪里,在师兄面前,永远都不敢称高手!”
言罢嗤之以鼻向日本忍武:”切,就这等功夫,想必是师兄出马,定是三拳两脚的事便解决了。”
顶冠:”如此谦虚,既是如此,下次记得让我机会!”
日军派出了十位日本忍武,挂了四人,剩余六人得以安全回还,小泉在得到冷酷和辣椒都消失病倒后,便策划着一轮新的进攻,他决定要向鹰嘴山发起突袭。
于是又过两日,时间来到了一九三九年正月廿二,日军准备好了行动后,便在清晨天微亮就发起了对鹰嘴山的偷袭。
开始鹰嘴山的人并没当回事,附近的村民还都照常生活,可待日军越来越多,甚至都有进村烧杀抢奸之事干了出来,这令官清很是不安。
连鹰都看不下去了,只得四处奔鸣求援,是确在听到鹰叫后,便觉得有蹊跷,因为每次鹰带着悲鸣的叫声都会有大事发生。
于是便组织起兄弟们朝鹰嘴山赶去,只见四下里都是日军,这让群龙无首的民兵队束手无策;在一番商量后,否极决定带着一帮老兄弟留下来坚守阵地,是确却带着新兵前去请浅水滩的人马来支援。
自冷酷和辣椒一睡不醒之后,顶冠就相当于担当起了血炼孤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