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注意到云鄂,却不见神色有何松动,只是伸手探了探云鄂的的鼻息,淡然道:“死不了便可。”
我嘴角抽了一抽,便懒得理他,只坐正身子替云鄂运功疗伤,夏连一脸嫌恶的擦掉自己身上的血迹,又不解道:“你救这人作甚,似他这般的人渣,叫他死了最好。”
我狠狠剐他一眼,“死小子,人家救了你的命你不晓得就算了,还说出这等恶毒之言,也不害怕遭了报应。”
夏连瞪着眼睛:“你莫不是被打傻了,你方才又不是没瞧见,分明是我救了这家伙,是他自己毫无心肠不肯领情,你不帮我打抱不平也便罢了,竟还反过来责怪于我,”一脸痛心的拍拍胸口:“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我只一心顾着替云鄂疗伤,自然无暇理会他,是以未曾多说,只等稍后才将事实告知于他。云鄂被炸药所伤,为了救夏连又伤动内腑,我虽懂医术,但身边无一药材,纵是神医在世也束手无策。目前我只能是先用功力帮他稳住心脉,尽量拖延时间让他能捱到城中找到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