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就是那么做的,后来的落水就是证明。
凌言想着泪水模糊了眼眶。
太祖皇帝由于太过思念凌言的母妃,不久也病故了。
宫里真的成了那个狠毒女人的天下,也许是先帝软弱听话,他便继位了。
凌言想到这里,冷哼了一声。
自己的幸福只在太祖皇帝的那句话开始,便没有了。
皇后那一脉欠自己太多。
如今,自己喜欢悠儿,悠儿也喜欢自己,却连堂堂正正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那个端木雨又下令要缉拿悠儿,太过分了!
凌言想着,心里怒火中烧,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自己该得的东西总是被人夺走,自己的幸福总是被人粉碎。
钢牙暗咬,凌言决定,复仇!
为了曾经那刻骨的仇恨,为了自己能正大光明的和云悠在一起,复仇!
凌言把手放在唇边,吹响了一种奇怪而尖锐的口哨。
声音绵长,传了很远。
然后,凌言转身进房,片刻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身黑衣,脸上带了阴狠的獠牙面具。
纵身朝外面而去。
远处的山脚下,一座很小的庙宇边上,聚集了很多的黑衣人。
他们个个跪在那里,毫无声息,就好像死人一般。
戴着獠牙面具的凌言很快就飞身到了众人的面前。
只是,凌言飞到一棵树上没有下来。
只是哑了声音道:“都来了吗?”
那些黑衣人齐声道:“是,主人。”
凌言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几十人。
接着道:“传话都城,彻查水云悠的死因和参与者,要找到确切的人证物证。”
那些人听了,立即回答:“属下遵从。”
凌言又道:“从明日起,本座会离开这里,你们要听从小统领的调遣,不得有半点违抗 ,否则,从严处罚。”
那些人忙俯首叩头,道:“属下遵命。”
凌言说完了飞身离开。
下面的人跪了半天才陆续离开。
小院里,凌言换回了自己的一袭白衣,散了头发,脚步轻轻的进了云悠的房间。
满屋子的精巧桌椅,显示着主人对这间房屋的偏爱。
凌言神情复杂的来到了云悠的床前,伸手撩开了绣帐。
只见云悠穿着白色的xiè_yī亵裤睡得正酣,小嘴吧嗒着,似乎在回味白天那只烤山鸡的味道。
凌言见了不由得轻笑。伸手给云悠盖了薄被,可能是动作太大,反倒惊醒了睡梦中云悠。
云悠张眼看到了凌言的面孔,虽然惊愣了一下,但是还是笑了。
马上坐了起来,轻声道:“你怎么还没睡?”
其实,在这之前,也发生过夜里凌言睡不着跑到云悠的床前傻坐的情形,所以云悠也没过分的惊讶。
凌言淡淡一笑,坐在了云悠的身边,伸出大手把云悠的小手轻轻握在手里道:“相见时难别亦难,自从本王认识了你,就只想每日和你面对了。”
云悠听的迷迷糊糊道:“你想要去哪里吗?”
凌言叹息了一声,却所问非所答的回答道:“你说,你不是水云悠,那你可曾见过水云悠,你的老家又是哪里?可能带我去看一看?”
云悠听了,眸光一下子黯淡道:“我真的没有见过水云悠,我只在摄政王府里见过她的画像,似乎和我长的很像。”
说着,云悠也叹息道:“至于我从哪里来,我说不清楚,只能说那是一个和这里完全没有关系的世界,而且我也回不去了。更不可能带你同去。”
云悠说完了,看着凌言迷蒙的眼神,心里难过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言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和你同来的还有别人吗?”
云悠摇摇头道:“我记得我来到这里时只有我自己,直接就到了皇太后的寝宫,就见到了凌空了。”
凌言面色一沉道:“凌空怎么会在端木雨的寝宫?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