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这时候忽然插言道:“太后,他们的婚事由他们去吧,太后不必操心,还是养着身子要紧。”
说着,朝端木雨笑了。
这一句才真正戒了端木雨的尴尬,便就势挥手道:“哀家还是听皇儿的,过过省心日子,罢了,你们都下去吧,不要挡着哀家,影响哀家欣赏歌舞了。”
说着,对柳五子示意,歌舞继续。
三人忙真的闪开,然后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归位。
下面歌舞继续,乐师舞姬们卖力的表演着。
见楚蝶舞安份的坐在下首,没再用眼神勾引凌空,端木雨的心里才安慰了许多。
这时候,柳五子走到了端木雨面前,阴险的笑了一下。
端木雨不解其意,只见柳五子端了酒壶去了凌空身边道:“王爷有功,太后娘娘让老奴好好伺候王爷饮酒。”
说着,就端了酒壶给凌空倒酒。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柳五子突然身子一栽,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朝凌空的身上跌去。
二人离得太近,凌空来不及躲闪,一壶酒都撒在了凌空的衣袍上。
自然凌空没有被烫着,也没有被冰着,但是绸缎做的衣服湿了,前边的袍子几乎湿了大半。
凌空一皱眉,呵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五子吓的忙跪地磕头,嘴里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凌空站起身皱了皱眉,踢了一脚柳五子道:“别磕了,好好伺候太后去,便满面不快的离席了。朝自己前段日子居住的威武殿而去。那里还有凌空别的衣物。
柳五子见凌空走了,忙灰溜溜的回到了端木雨的身边,朝端木雨挤挤眼睛。
端木雨会意,对柳五子道:“贱奴才,都是哀家宠坏了你,跪在外面去。”
柳五子忙趁机出去,在远处找了个地方坐着歇息。( )
只是,凌空走了,心里起了波澜的不只是端木雨,还有楚蝶舞。
楚蝶舞看到凌空走了,一拉凌言的袍袖。
凌言马上会意道:“小王不胜酒力,这就离席了。”说着朝小皇帝一礼,朝端木雨一礼,就带着楚蝶舞离开了宴会。
端木雨见凌言带着楚蝶舞离开了,心里暗喜,太好了,你们不在跟前,本宫做事也大胆些!
哪知,离开了的凌言并非带着楚蝶舞回府,而是,直接去追凌空。
估计凌空是去威武殿换衣袍,便带了楚蝶舞往威武殿寻来。
果然,没走了多久,就看到了凌空匆匆的背影。
凌言一喜,自己的计划又要再进一步了!
凌言望了望凌空的背影,低声道:“蝶舞,机会本王给你制造了,别的还要你自己努力。”
楚蝶舞看了一眼凌空的背影,含羞点头。凌言刻意放慢了脚步,让楚蝶舞追了上去。
夜色如水,甬道两旁的宫灯把道路照的有些昏黄。
凌空没有多带侍卫,只有两名随从匆匆跟着。
楚蝶舞这边的人都被凌言带着。
此刻楚蝶舞脚步匆匆的追赶,只可惜,她不是武将,而凌空此刻又心情不佳,因此,一直到了威武殿,楚蝶舞也不曾追到。
只好,看着凌空走进了威武殿,自己才匆匆的走了进去。
守门的拦住了楚蝶舞,问道:“小姐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楚蝶舞此刻心急如焚,愤愤的瞪着守门太监,但为了见到凌空还是不得不回答道:“本小姐是丞相之女,楚蝶舞,来见王爷,快让我进去。”
守门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蝶舞,吐了吐舌头,忙进去回禀了。
楚蝶舞站在阶上,有些忐忑不安。
忐忑的是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过主动,要是凌言不见自己那自己岂不是颜面尽扫?
但是,心高气傲的楚蝶舞也是有着自己的期待的。她希望,自己这段时间已经用才气和美貌还有出身打动了凌空的心。
果然,没一会,小太监便小跑了出来道:“王爷在更衣,请小姐进去前厅候着。”
说着,便闪开了道路。
楚蝶舞心里一喜,忙迈步款款走了进去。
威武殿的摆设很是简单,到处都彰显着一丝不苟。
端木雨坐在前厅的偏位,摆弄着小太监给上的茶,激动的等着凌空的出现。
凌空本来见自己的衣袍湿了,有些不悦,匆匆而来,在里间由人伺候着开始换装。
这时,听到了楚蝶舞来了,心里一动,想起了那张纸条,哑然失笑,这个楚大小姐还真是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又来争取自己的幸福来了。
其实,连凌空自己都未察觉到,他对水云悠固执的爱是一种负担,就像一段没有终点的长跑。因此,当知道水云悠死了之后,大悲之后的凌乱过去之后,又有对云悠的仇恨作为新的目标。他对水云悠的爱已经淡漠了很多。
现在的凌空对于别的女人对自己的求爱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自己不会接受是一定的,但是却没有以前那般冷漠,那般执拗。
因此,此刻知道楚蝶舞到来,凌空不但没有生气,还有些觉得楚蝶舞率真的有趣。
所以才让人放了楚蝶舞进来。
很快,凌空便换好了衣衫,崭新的服饰,一身白袍锦带,更显得凌空身材挺拔,风采出众。
凌空屏退了随从,自己走了出来。
前厅里,挂着灯笼,楚蝶舞坐在那里,由着灯笼的光照着,显得美艳照眼。
凌空出来时看到楚蝶舞怔了怔,也许,这一刻,连凌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