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振目瞪口呆的时候,任闯眉头一皱,转身瞧着正准备偷偷开溜的杜月春,冷哼一声。
看台上顿时卷起一股黑色的旋风,一个瞬间,任闯就冲到了高台的对面的杜月春的面前。
任闯之前狂虐周振的场景,杜月春可是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此时瞧着满脸杀气的任闯,只觉一阵心惊胆战。
“前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杜月春脸色煞白,嘴唇发抖。
面对卑鄙无耻的杜月春,任闯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继续向前,想要将杜月春抓住。
此时高台周围的空气之中,陡然出现四团灰色的影子,随着灰色影子而来的,是四团闪耀的刀芒。
四名幽冥鬼刺出手了。
瞧着这四名幽冥鬼刺,任闯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不管不顾,依旧一步步的朝着杜月春逼近,当刀芒就要砍在任闯身上的时候,这才发出一声怒吼,一声闷雷在身前的空气之中炸开,周围的空气像是流水一样,产生一团肉眼可见的波动,这四名幽冥鬼刺,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这样一声怒吼震飞,重重的弹在透明光罩上面,然后被反弹回来,落在了高台上面,挣扎几下,彻底不动。
此时此刻,任闯也来到了杜月春的身前。
杜月春早就被任闯之前的一声怒吼吓破了胆,这个时候,眼神涣散,瘫坐在地面上,哪里还有半分潇洒的模样?
任闯一声不吭,一把提起地上的杜月春,顺手一甩,杜月春就被抛飞,然后重重的摔落在了周振身旁。
气若游丝的周振此时有些艰难的转头,瞧着身边狼狈不堪的杜月春,一脸痛快的笑容。
周振越想越感觉到荒谬。自己瞎了眼,居然敢打锦夕的主意,而且更为作死的是,自己居然还一枪将锦夕捅了个透心凉!
这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是,相传他不是在千年之前的战斗之中魂飞魄散了吗?为什么今天他又一次出现在了这里?他到底用什么办法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正当周振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惨呼,杜月春的两条胳膊已经被任闯撕扯下来。
任闯缓缓逼近杜月春,一脸嘲讽的笑容:“眼睛挺亮是吧?没少迷惑人是吧?”
杜月春此时一脸的恐惧,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不知道把你拍成一个傻子,你还会不会害人?”任闯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顺手在杜月春的脑袋上重重一拍。
这一拍用上了任闯独有的手段,杜月春在地上只是简单的挣扎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任闯此时犹如一个恶魔一样,脸上挂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扭头瞧着周振。
周振犹如坠入冰窟一样,只觉浑身发冷,身上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牙关咯咯作响,瞧着任闯,一脸的哀求:“放过我吧,锦夕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任闯瞧着周振,缓缓的说道:“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既然锦夕没事,那么,我就只是简单的杀一杀你好了。”
说完这话,任闯向前一步,双手一握,手中就多了一柄黑色的长枪,长枪前送,就要插进周振的胸膛。
就在这个时候,广场上响起一声怒喝:“够了!”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面红色的光盾出现在了周振的身前,任闯的长枪刺过去,发出一阵金铁交鸣的声响,虽然最后将光盾刺破,但是终究没能杀死身前的周振。
任闯眉头微皱,抬眼看去,高台上的透明光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那些激动莫名的观众们,也没能冲进来,因为,此时此刻,黑压压的鬼兵鬼将们已经将整个广场团团包围,秩序也渐渐的控制起来。
高空之中,几名雍容华贵的老人此时静静地漂浮在空中,瞧着身周黑雾萦绕的任闯,眼神复杂。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一名老人意外非常。
“死了也能回来瞧一瞧,看看你们这帮龌龊的老家伙们。”任闯裂开嘴,脸上绽放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吓死你们!”
说完这些,任闯指着地上的杜月春和周振,一脸的蛮横:“锦夕的事情,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也懒得杀了,不过,我警告你们,我不管你们之间那些烂糟龌龊事,别触动我的底线,不然,我一定会将你们地府搅个翻天覆地不可,别忘了,幽冥鬼刺军团,小爷我想要,随时可以拿回来。”
听见任闯说起幽冥鬼刺,这些人全部变了脸色,幽冥鬼刺当初可是眼前这位一手创建,战力无双,忠心不二,一直是维持地府秩序的最后依仗,是精锐中的精锐。
五大鬼帝十殿阎罗,这些年费尽心机,不断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虽然炼出少量的山寨版幽冥鬼刺,但是和正宗的幽冥鬼刺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如果任闯真的想要和他们作对的话,他们还真的不是对手。
“你们也别担心,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一个执念罢了,小爷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根本懒得和你们这帮老家伙在地府墨迹,今天出现,就是给你们一个警告,小爷我的东西,谁也别动,如果你们胆敢再次逼着小爷我诈尸,后果会很严重,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
“好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也许我再也不会出现,也许我不久就会出现,这一切,都要看你们后续的表现,锦夕要是没醒过来的话,你们就等着我借着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