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认什么亲?”中年男子一时没醒悟过来,忙问道。
“他跟门卫说是你的亲戚。”绿裙美妇人回答道。
“嘿嘿,是么?”中年男子在听了这话后,不由得发起笑来,“这小子倒是有趣的。刚才我的传语冰晶已传递来消息,是青龙帮那边传来的,提到了那个家伙,没想到他的侄儿却这么快就到我金陵城了。”
“这少年应该是敖萱姐的孩子吧,他可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真是太可怜的了,现在既然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就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吧,当是帮敖萱姐照顾她的孩子。”美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得泪潸潸的了。
“玉妹说得对,他是敖萱姐的孩子,我们理应为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我们得替敖萱姐补偿他失去的那份母爱。”中年男子赞同道。
“孩子过去实在是太可怜了,我们以后不能让他再受一点儿委屈。”美妇人低声说道,说完便要起身出去接人进州牧府来。
“呛啷!”
短剑从剑鞘里抽出来,竟然发出龙吟般的叫声,清越悠远。
“玉妹,等等。”
中年男子叫住了那绿裙美妇人,却是一个劲地仔细端凝着那柄短剑,似乎有所发现似的。
“慕容哥哥,你怎么啦?”绿裙美妇人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问道。
中年男子仍盯着手中的短剑,说道:“玉妹,你从这把剑上看出什么来没有?”
“难道说这不是你那把螭符剑么?”美妇人看着中年男子手里的那柄短剑,疑惑地问道。不过她觉得这把剑就是那把螭符剑没错的。
“当然是我那把螭符剑,只是玉妹,你发现没有,那家伙怎么不带着他侄儿到我这里来,却让他侄儿带着这把短剑到我们这里来呢?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的么?”中年男子提出了心里的疑问,不过这个问题他并不要美妇人回答,而是他自问自答,他的神情凝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把自己最心爱的螭符剑送他,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现在他却叫他的侄儿带着这把剑来见我,这好像是要我们好好代他照顾他的侄儿,也就是说,他把照顾他侄儿的重任交给我们了。”
“慕容哥哥,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绿裙美妇人说到这里,脸上显出惊讶的神色,说道,“难道说他是想单飞的么?因为他如果带着他的侄儿,那他可得为他侄儿的安危担心的。而现在他则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了,丝毫不用顾忌什么的了。”
“玉妹说得很对,他应该就是这么想的。他为了保护他的侄儿,隐忍了十七年,现在他的侄儿长大成人,他便把他交到我们手上,要我们替他照顾他的侄儿,他可真是想得很好的。”中年男子说道。
“只是他想凭一己之力,是不会改变什么的,毕竟那庞然大物太过强大了,而他却显得太弱小,他这么做真没什么意义的。”绿裙美妇人叹着气,摇了摇头道,眼里闪过一抹光芒,“我们的功力不济,对他是爱莫能助的啊。”
“其实这家伙这次让他侄儿带着这螭符剑前来,并不只是要我们帮他照看好他的侄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要我们竭尽所能,让他的侄儿能得到一番锤炼,成为一个厉害的主儿。”中年男子分析道。
苏铭心里颇是有些不安地在大门口等候着。过了一会儿,却是见那小头目跑着回来。
“小子,叫你等一下。”
小头目走到苏铭身边,他心里很是窝火的,他满心欢喜自己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机会,眼看自己的命运就要改变了,就跟大家所说的,时来运转了。随知他在走去后,别说大总管,连丫环都没能见到一个,结果想遇到的没遇到,不想遇到的却偏偏给自己碰上了,他却碰到了那总管,这个家伙很是令人讨厌,就像眼前这事,明明是自己的,可是他却把这事揽在情里,好去向州牧夫人邀功请赏。而自己却连一口汤都得不到喝的了。
“行!”苏铭点头答应道,只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很是紧张的。
他对三伯其实是不解的,因为三伯给人的印象就是每天都醉醺醺的,你就是想跟他摆谈什么,都会打消心头这念想的。所以,他三伯有朋友这事,他也是并不知情的。
这也是在自己这次出去历练时,三伯才跟自己提到了这么一个人,这也应该是三伯第一次跟他提起的第一个人,也许这个人对三伯是很了解的,而自己则可以通过这人,了解三伯的过往,还有自己父母的一些事,也许是因为自己要接触到这些隐秘的事,所以心里才显得紧张的。
那小头目盯着苏铭,看见苏铭一脸平静的模样,他也就很是有些相信苏铭是州牧亲戚这事了,于是说道:“小兄弟,你可要说话算话哦,你跟你通报了,你得在州牧面前替我美言几句的,你可别过河拆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说出那话,肯定会实现我的承诺的。”苏铭慨然道,随后看了小头目一眼,问道,“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小头目愣了一下,不过马上醒悟了过来,忙说道:“我叫李四,是家里的老四。”
“哦,李四。这名儿好记,我记下了。”苏铭边说边点头,随后很是热乎地在小头目肩膀上拍了拍道,“你就放心好了,你肯定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