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众人骇异的目光中,苏铭的手上却像变魔法似的,有一只软沓沓的手臂,那手臂齐肩头处,还有血激射而出,真让人不忍目睹的。
“啊……”
玄色头发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听着这声音,真真个叫人心碎的。
“你刚才所说的死的难堪,死得扭曲是这么个死法么?”苏铭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以不无嘲讽的语气对五旬老者问道。
“你这个小杂皮,我一定要你死是难堪,死得扭曲!”
五旬老者高举着双手狂吼道,此时他心头的怒火可是能把天击穿的,然而由于阳长老在那小子手上,他投鼠忌器,不敢对那小子怎么样,这才使得他更加生气的,他真恨不得把这小子一口吞下去,活活地吃掉,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能做得到的话。
“是吗?”
苏铭嘴里又吐出这么两个字来,脸上仍是带着那怪异的笑,话音一落,一手抓住玄色头发老者的头发,猛地一抬手,将这老者连头皮带头发生生地揭了下来,整个头变得血淋淋的,很是血腥和恐怖。
“啊……”
玄色头发老者又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真的是撕心裂肺,让人听而心碎。
“你所说的是这么种死法吗?”苏铭继续嘲讽道,接着他对玄色头发老者说道,“阳长老,刚才的话你可是听着了的,你也该明白的了,这个老东西他不但不想救你,反而还要假借我的手把你除掉,看来他早就想坐你那位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这么个机会,他自然得抓住了,我想,你懂的。”
“元……好古,你……你跟我……滚远点!”
玄色头发老者止住了哀嚎,却是对那五旬老者厉声呵斥道,此时的他一心只想着能从这魔鬼一样的小子手里解脱出来,能捡得一条小命就行,还有就是不能经受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可那元好古明知道激怒这小子会让这小子发疯,甚至是要自己的命,可他还是那么做,可见这小子说的那话是对的,他就是想觊觎自己的位置的,此时的他不由得把满肚子的怨恨都想发泄在元好古身上。
“元长老,你快回来,我们必须保证阳长老的安全。”
夜行衣青年在惊悚骇异之中,听得阳长老这话,这才醒悟过来,见阳长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如若再刺激这青袍少年,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更加过激的行为来的,要知道,这阳长老不只是在暗天门里地位高,而且他对暗天门却是有着极大作用的,暗天门可是少不得他的,所以现在保住阳长老的命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如果让阳长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了命,那自己回去将无法向父亲交待的。
“小杂皮,你记着,我元好古以后一定会找你算这笔账的。”
五旬老者恨恨地说道,眼里发出冰冷的光。这小子到是很能挑拨离间的,一下子就使得他与阳长老之间产生了极大的隔阂来了。
虽说他与阳长老同为暗天门的长老,而且俩的修为也不相上下,不过两人的身份地位却是有所不同的,阳长老可是比他高的。主要原因自然是阳长老是符法师了,而且是四品阶的符法师,这就好像那些珍稀动物一样,是很难找到的,他对暗天门的作用可大了去,而他也因此坐上了三长老这把交椅。现在经这小子一挑拨,阳长老把所有怨恨都朝着自己发泄,可自己却不好辩解,因为这越是辩解越是说不清,倒有点像俗话所说的,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都是屎的了,于是他只得把这怨恨之气往苏铭身上发泄的了,可他又不敢发太大的气,怕的是激怒这小子,又会对阳长老使出极其残酷的手段的来,那自己可是更加说不清道不白的,是以在说完那话后,身形一晃,疾退了回来。
“都给我往后退,不许追,不然我就要他的命。”
苏铭此时对五旬老者所说的话全当耳边风,根本就没听,他现在得利用手中这颗棋子,或者说是人质,尽快脱身,若是时间久了,恐生异变,也许到那时自己就能掌控的了,所以他叫暗天门的人全都往后退,而他也紧扣着玄色头发老者的咽喉往后退去。
在场的暗天门弟子个个都呆若木鸡般傻傻地向扣着阳长老往后退去的苏铭行注目礼,却不知该怎么办的了,而那夜行衣青年和五旬老者是想采取行动却又不敢,毕竟阳长老的生死掌控在这小子的手上,他们如果采取行动,那小子真的把阳长老给杀了,那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的了,因为他们即便把这小子杀了,可也救不了阳长老的了,这个损失对暗天门来说是不可弥补的,所以他们也只有乖乖地听苏铭的话,不敢往前追去。
苏铭慢慢地往后退去,虽然他感觉到自己浑身乏力,可他还是强力支撑着,他知道,只要撑过了这时刻,自己就能活命,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得把这段时间撑过去的。
“敢与我暗天门为敌的人,我暗天门都不会放过他的。”忽然,从半空中传来一淡淡的声音。
就在这声音响起之时,苏铭感觉到了异样,便想做出反应。
“砰!”
一道强悍凶猛的能量冲击波,无声无息地冲击到了苏铭的后背,等苏铭发觉时,已经被重创的了。
“噗!”
苏铭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向前扑到在地,全身像棉花做成似的,绵软无力,而那扣住玄色头发老者的手也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