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神色都是各各不同,不过并没有人说话的。(
“各位,现在有一个大喜事向你们宣布,那枚珍药,血梵奇果已经成熟,七日之后,我们将去采摘。”
这时,一位年愈五旬的蓝裙妇女站了起来,看了看大殿里从长老,眉眼含笑地说道。
“这血梵奇果成熟的时间可是够久的啊!”
一位橙色衣裙的妇人满脸含笑地说道,虽说年纪已大,却也是徐娘半老,犹韵尚存,可以推知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绝美的女子。
“是啊,这时间真长的呢。我们可是等到花儿都谢了。”说这话的是一位手持鹅毛扇的中年美男,此人正是慕容芷叫他骐叔的那名男子。
“我都记不起有多少年了,有谁还能记得有多少年,告诉我一下。”
“五十来年了。我出生那年这血梵奇果就结了果的,我今年五十岁,这血梵奇果不正好是五十年吗?”
蓝裙妇人答道,同时幽叹了一声,随后又说道,“我们把一切工作都做好了,邹堂老心情更急切,三年前他就开始作准备工作的了。到时我们将这血梵奇果采撷下来,炼制成仙极丹,这也就能填补我们精武堂在丹药上的一项空白了。”
“仙极丹啊,之前可是与电螭共为我们精武堂镇堂之宝,然而令人痛心疾首的是,那苏醒竟然把这两件镇殿之宝拿去了,使得我们精武堂竟然没有了镇殿之宝,这可真的是我们精武堂的耻辱啊!”
一位老者说道,那张苍老的脸上显露出无比痛恨的表情,随后脸上显露出欢喜的神情,说道:“现在我们有了血梵奇果,又可以炼制出仙极丹来了,这样我们又有了镇殿之宝了。”
“是啊,我们这么几十年来,一直都期盼着这枚血梵奇果能早点成熟,特别邹堂老,他可是把炼制的器具时不时就擦拭一番,那些器具是光洁如新。周堂老说,器具越好,炼制仙极丹的时效才会越好,他可真的是迫不及待的了,三年前,他就已经把应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就等着血梵奇果成熟那天的到来。”
蓝裙妇人也满是激动地说道。
“邹堂老对我们精武堂忠心可嘉的啊!我们都衷心祝愿他能早日炼制成功。”
身材伟岸的老者眼里满是憧憬与期盼,随后他又说道,“等邹堂老炼制时,我们都义不容辞地肩负起护卫之职,决不能让邹堂老的炼制出现任何的意外,毕竟这件事传出去后,许多强者都会打这枚仙极丹的主意,如果我们不强力守护,恐怕会重蹈覆辙的。”
说到这里,老者停顿了一下,随后看了看众人,说道,“最后还有一件事,是这次会议的重要的内容,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就是那位后勤部的新弟子,叫苏铭的,他可是比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儿还在厉害,简直是无法无天的了,他们精武堂护卫队都拿他没辙,如果这事传出去,会大大降低我们精武堂的威信,各位对这件事有何看法,可以尽量说出来。”
“他不过是后勤部的新弟子,而且年纪尚小,像个小孩子,做起事来自然也没个分寸的,虽说他这次做得有些过火,还不至于到大大降低精武堂威信的程度,我想管长老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呢?”说这话的是那位橙色衣裙的妇人。
“长孙长老,你说这话是不是在护短啊?因为他是你嫡传弟子苏珊珊的弟弟你才有此一说吧。”身材伟岸老者说道。
橙色衣裙妇人淡淡一笑,说道:“我可不是因为他是谁的弟弟,才说这话的,我只不过是凭心而论,实话实说。如果照管长老这么说,那你说这话,是因为你答应过番禺,要收为嫡传弟子郝建,现在郝建被废掉了,成为废人,你便心怀不满,便想除掉他。这可不是你做为堂堂长老应有的胸怀。我想在座各位对苏铭的情况都是了解的,不管你嘴上承认不承认,反正心里是承认的,苏铭的天赋超凡脱俗,是难得的天才,而往往像这样的人物,他们都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也正因为他们不走寻常路,才能达到苦心孤诣的地步,别人只能望其项背。我们精武堂博大精深,广揽四方俊杰廉悍之人,像现在有这么一位奇才,我们却想要除掉他,而不是着力去培养他,这可是有背我们精武堂的宗旨的。”
“长孙长老这话有理。其实我们对那种外举不避亲,内举不避仇的做法是很赞赏的,我们所要做的,是正大光明,而不会带有私人的情感。我也认为苏铭这小子确实是非同凡响的,我们精武堂应该着力加以培养,兴许振兴我们精武堂的重任将由他来完成。”
“对对对,这少年天赋神授,是应该着力加以培养的。”
“别只是强调天赋,你们难道没看精武堂黑名单上的人,那上面的哪个天赋不是非常高的,只是他们走到邪道上去了,那危害就会越大。”
“像他这种不把精武堂放在眼里的人,我们着力培养他,是让他以后好跟我们作对吗?”
……
长老们都各抒己见,归总起来无非是两种意见,一种是要求把苏铭当作重点培养对象,一种刚是相反,要求对苏铭严惩不贷,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是谁也说不服谁,吵得不可开交的。
在这些长老中,只有那中年美男和吴长老静静地坐着,没能参与到这两派的争执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精武堂派出了特异队前去抓捕苏铭,而特异队的队长便是神翔宇木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