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泰走到姬媛媛身边,并没伸手将地上的姬媛媛拉起来,脸上带着淡漠确切地说应是冷漠的神情,似乎眼前这一脸惨相的女人跟他毫不相关,不过从他的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心里对眼前这女人是带有嫌恶之情的,他用冷声冷气语气说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铁家的大小子很在意的,不过我可丑话说到前头,从今以后,你得把这心思跟我断了,如果像还想像过去那样,你最好想想你们姬家,要是让我听到有一丝丝风声,那可不只是你,你们姬家都会遭殃的。话就跟你说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姬媛媛缓缓地站起身来,听着这冷冰的话语,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让她不寒而栗。这时的她算看清眼前这男人的真实面目了,原来这是一个魔鬼,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好啦,没事了。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听得懂我说的话的份量,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正如俗话所说的,响鼓不用重锤。其实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们相处肯定会和谐的,我们夫妻的感情也会更加深厚,不是吗?”
夏侯泰说完,脸上冷漠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充满了杀伤力的微笑,此时的他已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伸出双手,将姬媛媛拥入怀里,掏出一张绣花手巾,轻轻地为姬媛媛擦拭着樱桃小嘴上的血迹,嘴里发出“滋滋”声,好像伤着的是他,疼着的也是他,柔声柔气地说道:“瑷珲,疼吗?这都要怪我,我怎么能这么对你呢?我真是犯糊涂了,你打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
夏侯泰说着,竟然拉起姬媛媛的玉手,把自己那张厚脸皮凑了上去,要她打自己。
姬媛媛自然看出他这是在装模作样,不由得把手往身边一缩。夏侯泰一见,又说道:“你是舍不得打吧,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上次苏铭伤了你,我会替你出这口恶气,叫他连本带利偿还的。”
姬媛媛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一味地由夏侯泰摆布,如果远处有人见此情景,还以为是两人在那卿卿我我的呢。
苏家,这段时间,苏铭的作息时间非常有规律,总是一早出去,很晚才回来,中间有几天却是连影子都没着的,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对苏铭来说,这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全面丰收,炼药,神力的修炼,武功的修炼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也是曾天真怕过犹不及,因而在传授时是适可而止,并没一味地向他传授,不然他的精进速度不知会到何种程度的了。
曾天真这么做,自然是出于对苏铭的保护,而不是怕他会超过自己,因为苏铭越是精进,他恢复起来也就会越快,其实他是巴不得自己能早一天恢复的。可是这修炼之途,不管是武师还是符法师,一切都得讲究循序渐进的,他们的基础可是至关重要的,这基础不打好,不够牢固,就像这修房造屋,即便你修起了高楼大厦,最后也会因为基础不牢固而坍塌的。
是以那些强大的势力和家族,他们虽然拥有极其丰富的修炼资源,不过;他们的子弟在修炼时,都会对他们加以控制的,而不是任由他们尽情地修炼,目的就是让他们把基础打牢固,以至于每一级的提升都是水到渠成的。也正因为他们的基础打得牢,他们不但在与同级别的对手交战能绰绰有余,而且还能越级战斗,并能取得胜利的。
苏铭在听了曾天真的话后,很是信服他的观点,他觉得自己忚应该像这些强大势力或家庭的子弟一样,有着雄厚的基础,能越级战斗,那样自己就可在这个世界上纵横驰骋的了。
曾天真还极大地拓展了苏铭的视野。
他在修炼的空余时间,向苏铭传授了有关符法师方面的知识,并讲述外面世界的一些情况。苏铭听了,深有感触,原来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精彩啊!不过这精彩的世界却是属于那些有着绝对实力的人物的。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有着绝对实力的人。
在那面巨石上,苏铭仍然保持着他那永不变更的修炼姿势,盘膝而坐,双手很是不规则运动着,在外行看来,似乎是毫无章法。却见一道道古诡玄秘的**冒出,这些**组合成一个金色的光环,将苏铭浑身上下给圈住,过了不久,苏铭眉心处有一通红的圆圈,好像有铁水要从里面涌出来似的,很快这里发出一道刺目的光亮,令人不敢与之对视,随后这光亮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似乎任何事物遇着这光亮就会被融化掉似的。
“这妖孽难不成真的能成功么?”
在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曾天真见此情景,嘴里喃喃地说道,脸上却满是紧张与期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