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夜‘色’,寂静而纯粹。-.79xs.-
淡薄的月光下,男子一袭紫衣,长身而立。长长的青丝随风轻绕,一如那回旋婉转的箫声。
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幽光,除了那一双淡漠如水的眸,和那淡‘色’的薄‘唇’再看不见其他。
阎擎轩看着树下的阎陌殃,微微有些愣神。
如果不是那张脸,这样的陌殃又该‘迷’倒多少‘女’子……
似是感觉到什么,淡漠的眸子轻轻扫向轮椅上的阎擎轩。
“大哥。”
阎陌殃收起‘玉’箫,悠扬的箫声渐渐消散。
“夜凉,我们进屋。”
阎陌殃点头,走到阎擎轩身后,推着他进了房间。
看着阎陌殃那泛白的‘唇’瓣,阎擎轩眸中闪过一抹心疼。
“为什么会突然毒发?”
之前他一直克制得很好,为何会突然毒发,甚至更严重。
闻言,阎陌殃脑中瞬间划过一道身影,心口那里突然灼痛起来,好似那热泪又一次落到了他心上。
“陌殃?”
看着愣神的阎陌殃,阎擎轩眉心轻蹙。
他今天怎么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陌殃。
阎陌殃回神,淡淡道,“昨晚,有人进了后山。”
“是谁?”
阎擎轩大惊,竟然有人能闯入鬼王府,还到了后山,难怪陌殃的毒会加深。
阎陌殃眸光轻闪,轻轻摇头。
阎擎轩皱眉,脸‘色’更加凝重。
“这几天你别回鬼王府了,等大婚那天再回去。”
“大婚?”
阎陌殃皱眉,淡漠的眸中闪过浓浓的厌恶。
那个‘女’人不是跳湖死了吗?为什么还要大婚?
难道消息有误,水家还有第四个‘女’儿不成。
“水若颜没死,三天后的大婚照常进行。”似是知道阎陌殃的想法,阎擎轩解释。
眉头倏地皱起,淡漠眸子染上怒意。
她想死就死,想嫁就嫁,当他鬼王府是什么地方?
感觉到阎陌殃的怒气,阎擎轩轻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水府,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坏你的名声,那水若颜又怎么会跳湖,水家前两位小姐的死一定给了她很大压力。”
阎陌殃冷哼,“大哥什么时候这般怜香惜‘玉’了。”
阎擎轩蹙眉,“大哥这也是为你好,父皇是绝对不会放弃和水府联姻的。”
从水若晗,到水若馨,再到水若颜,若是父皇会放弃,那早该放弃了。
与其和水府那些旁支小姐成亲,倒不如和这水若颜成亲。( )水若颜再怎么说也是水家嫡‘女’,总比那些旁支小姐配得上鬼王妃这个称号。
阎陌殃淡漠的眸子倏地变冷。
水若颜是吗?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鬼王妃?
水府,南苑。
“夫人。”
‘门’外的‘侍’‘女’见到水夫人立刻福身行礼。
“小姐在屋里吗?”
“在。”
水夫人点头,带着两个‘侍’‘女’进了房间。
房间里,凉笙专心擦着冰幽‘玉’笛,听到声音缓缓抬眸。
看到凉笙,水夫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凉笙。
看着水夫人尴尬的脸‘色’,凉笙勾‘唇’,“我叫端木凉笙,夫人可以叫我凉笙。”
水夫人点头,“凉笙姑娘,我是来给您送嫁衣的。”
闻言,水夫人身后的两个‘侍’‘女’,一起上前一步。
水夫人看着‘侍’‘女’手中的凤冠霞帔,眼里闪过一抹怅然。
“这是我们之前给颜儿做的嫁衣。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重绣,只能委屈姑娘了。”
水夫人说着歉意一笑,“好在姑娘的身段和我们颜儿差不多,不然可真要发愁了。”
凉笙美眸轻转,看向‘侍’‘女’手中的那身绣工‘精’美的凤冠霞帔。
“姑娘您先试穿一下,若是有不合身的,我立刻让绣娘去改。”
水夫人说完,两位‘侍’‘女’立刻将凤冠霞帔送到凉笙面前。
凉笙抬眸,淡淡的看向水夫人,“夫人的心意,凉笙心领了,嫁衣,我早就准备好了。”
水夫人微愣,满眼诧异。
竟然连嫁衣都准备好了,这姑娘这般想要嫁进鬼王府,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知道水夫人在怀疑什么,可是凉笙却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解释。
除了阿阎,她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夫人,小姐醒了。”突然,‘门’外响起小梨欣喜的声音。
水夫人瞬间回神,立刻想要冲出房间,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着凉笙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姑娘救醒小‘女’,姑娘大恩无以为报,以后姑娘若有用得着我水府的地方,水府一定在所不辞。”
水夫人认认真真说完一句话,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算是想明白了,不管这姑娘是为何要进那鬼王府,他们水家都歉她一条命。
凉笙看着水夫人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水若颜,竟然比她预想得早醒两天。
水月楼,水若颜的闺房里。
“颜儿,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亲了。”
水夫人抱着刚刚苏醒过来的水若颜,泪流满面。
水若颜蹙着眉,眼底除了震惊就是陌生。
水玄舒拭了拭眼角,对着水夫人嗔怪道,“好了,颜儿才刚醒,你这样抱着她,她怎么休息?”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