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w*x*bsp; 郝胥柏虽在盛京落得个混世小魔王的称号,但是却也并非是那不学无术之辈,此番淳王一番话,稍一细想便已然读懂了其中的意思:“皇上赐婚南姜公主,莫不是就是在给咱们提个醒?”
“这些年咱们虽与轩王交情不深,但归根究底还算是一门,如今轩王被提及,淳王府不可能置身事外。”淳王凝眉道:“如今皇上就是要看咱们是如何表态的了。”
郝胥柏凝重道:“依照如今的形势,轩王刚被提及,势单力薄,就算是有了咱们淳王府的支持,也绝对露不得头面,更何况还有景王在前,依照景王平常的行事作风,咱们淳王府怕是要岌岌可危了。”
“所以轩王支持不得。”淳王轻叹了口气道:“再说轩王也没有这个能力,他志不在此,咱们也不能将他强拉下泥潭,这样不管是他还是我们都讨不了好处。”
“那咱们难不成要支持景王?”郝胥柏眉头紧皱,对于祁景焕他虽谈不上厌恶,但是却也绝对算不上喜欢,尤是他寻常的行事作风以及那一身铁血的气息更是让他生不出好感来,倒不是说他厌恶铁血的气息,而是祁景焕身上的那股子铁血气息太过浓郁,带着难掩的血腥之气,让人感觉阴郁异常。
淳王摇了摇头道:“景王此人生性阴郁多疑,且心思毒辣,未必是个好的领头人,更何况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淳王府选择了他,只会让他心生疑虑,从而鱼淳王府没有半电动额好处,更甚者会带来灭顶之灾。”
“既然不能投靠景王那咱们要选择谁?难不成要选择十二皇子?”整个朝堂也就当属景王势力最大且最有优势,且自从皇后一派倒台后,十二皇子纵然有皇太后护着,也难以堪当大任,唯一一个可以与之景王抗衡之人的熠王又是个病捞子,就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谈成为其对手?
“熠王。”淳王定定的道:“如今咱们的选择只能是熠王。”
也唯有选择熠王,淳王府才能在这股泥流中保全,理由一丝希望。cad1;
“熠王?!”郝胥柏当即大惊,差点没从凳子上吓得一个惊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熠王那可是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了,如今也只是有半条命吊着,说不定哪天就会一命呜呼了,压在他身上,这不是无异于自找死路么?
若是他是个身子骨好的,身边又有小音相助,就算不是胜券在握也绝对有对半的把握,但是如今这个形式,纵然有小音在旁协助,他自己没有那个资本,一切也都是枉然而已。
“父王,你真的没有老年痴呆或者过度刺激?”
这句话问的确确实实是真情实意的。
淳王闻言当即怒视了其一眼,愤然道:“本王含辛茹苦的将你养到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咒你老子的?”
郝胥柏顿时脖子一缩,讪讪的笑了笑道:“哪能啊,我这不是惊讶么?你说这熠王虽然深得皇宠,但是他的身子朝堂上下都知道,虽不至于当即一命呜呼,但是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行了,这无异于是个不稳定因素,倘若万一有个什么,那咱们岂不是就要一柄跟着遭殃了。”
虽然处于私心他也很想选熠王,但是毕竟这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去思量啊。
淳王冷哼一声,心中知晓他到底是为了王府,心中不免多了一抹欣慰,淡淡的开口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熠王并不如外表所表现出来的这般简单,他所拥有的比咱们相像的都要强大。”
郝胥柏大惊:“父王的意思是熠王不简单?”
“何止是不简单。”淳王叹息了一声道:“就连我都看不透他,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前去南侯府下聘之人是谁?”
“不是闻名北楚的苏老先生么?”郝胥柏道。cad2;
“你且想想这苏老先生是何等人物,平日里不论多少达官权贵前去拜访皆被其赶出,就连皇上多次劝阻那也是从未出过出山,此番不过就是一个下聘之事,且就请得了他出山,这其中的缘由你可想而知。”淳王淡淡道:“熠王离京数十载,且与这苏老先生关系还能如此,你且想一想这究竟是为何?”
郝胥柏闻言不由得敛下了双眸,细细想来这事情的前因,不由得脑中浮现一抹念头,心中也发的觉得这个熠王远比自己所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更多,沉默良久才道:“我知道了,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去熠王府走上一遭,且先去探一探熠王的口风,看他是个什么态度。”淳王道。
“我怕我是连熠王府的府门都进不去。”郝胥柏苦涩一笑,那位熠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多少人意图上门拜访皆是被其拒之门外,他不认为自己的面子有多大,可以畅通无阻的相见就能见到这位熠王。
“你此番前去,估摸着他也能猜出究竟是所为何事了。”淳王淡淡的道:“若是他再不看讲你,那也唯有一件事可以解释的通了。”
“什么事啊?我记得我也没有惹到这位熠王殿下吧。”郝胥柏抓了两把头发,除了小音,他与这熠王可是没有过多的交集了吧。
“没惹到?”淳王不由拔高了音量:“当初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的,你觉得熠王会宽宏大量的不计较这些?”
郝胥柏闻言顿时蔫了,但是这也不能怪他的好吧?再说了当时小音不是还不是熠王妃么?况且这也都是以讹传讹的消息好吧?根本就不关他的事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