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宁初夏来看片子后,程远几乎连续一个星期,每晚都做春梦,那段时间他精神高度紧张,那是他唯一一段时间,害怕见到宁初夏,因为他的忍耐已经快到达临界点,几乎一碰即爆。他十分害怕,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来。宁初夏已经是dylan的的女朋友,他们像学校里很多情侣一样,同居了,他不该有这样龌蹉的想法!
他在房子里的时候,从来不反锁门,但是这两天他把门反锁了,今天是第二天。门外,宁初夏砸门,砸得厉害,他怕再不开门,楼下的屋主就要上来了,最终他不得不开门。
宁初夏狠狠地推开门,大声嚷到:“臭小子,你反啦!”
程远沉默地半掩藏在门后,他不想让宁初夏看到他的异样,待宁初夏坐在沙发上,他鬼使神差地默默地关门,无声无息地将门反锁了。
宁初夏一边玩着小游戏,一边骂程远,程远根本没听到宁初夏在骂什么,他只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黑加仑果汁,宁初夏最爱喝的,他放在宁初夏旁边。宁初夏斜睨地瞪了眼程远,程远拿起果汁,替宁初夏开了瓶盖,宁初夏凶巴巴地一把抢过程远递来的果汁,喝了一口,不觉心情才舒爽了一些。
宁初夏的短裤很短,是那种短得像内裤一样的,三角形短牛仔裤。刚才宁初夏抢果汁的时候,有几滴撒在了她白皙的大腿上,有两滴深紫色的果汁,沿着她白嫩的皮肤,缓缓滑向大腿内侧滑去。
程远抽了一张纸巾,却紧紧地握在手里,宁初夏板着脸,说:“你捏着干嘛,给我呀。”她才伸出手去拿,程远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她的手,猛地一用力,将宁初夏拉到了自己怀中。
宁初夏惊得尖叫了一声,只是她才张嘴,就被程远来势汹汹地堵住了。他所有的理智早已被宁初夏一次又一次暧昧不明举动,消磨殆尽。
就是这种甜蜜诱人的芳香,从高中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程远依然记得。
宁初夏挣扎得激烈,可是一米八六的程远,力气大得出奇,宁初夏这点挣扎,只让程远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一下就将宁初夏压倒,他有种恍惚,他似乎在做梦,这跟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样,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做梦还是真的在做梦。
宁初夏依旧挣扎得厉害,在程远的吻蔓延到她前面时,她狠狠地揪住程远的头发,却发现手抖得厉害,她全身都在颤抖,她已经不知道那是颤抖还是颤栗。
一切都为时已晚,程远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任宁初夏如何挣扎,程远仿佛觉得她那无力的推拒,是无声的邀请。
待程远遇到一层障碍,他才有了半刻的清醒。他怯生生地抬头,见宁初夏脸色绯红,额头有晶莹的细汗,继而望进宁初夏迷离的眼睛里,只觉得自己像是整个人都溺在其中,心神摇荡不止。
程远咬牙一用力,即刻贯穿,心中是盈满就要溢出的狂喜,宁初夏是他的!宁初夏是他程远的!只是他程远一个人的!
宁初夏痛得狠狠地叫了声,程远无限怜惜而温柔地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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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晨见病床上的程远终于转醒,并没有高兴,更加发愁,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呢?从前为那姓宁的,差点丢了性命,这三年见他总算慢慢地终于像个人样,难道又和那个姓宁的缠在一起了?可是姓宁的都嫁了四年了,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还是他又落在了另一个女人手里?
无论那个猜测,杨子晨都十分头疼。只觉得有个智商高的异常,情商却低得异常的合作伙伴,真是伤脑筋。
“别乱动,医生说你需要留医察看。”杨子晨静默了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又一个人喝闷酒?不是叫你喝的时候叫上我吗!……不会是又因为那个宁初夏吧?”
杨子晨试探地问,只见程远听了那个名字,闭上双眸,神色更加黯然,杨子晨只觉得完蛋了,四年前他程远在宁初夏身上,摔的跟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爬起来,现在又要重新摔一次,而且那个姓宁的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
杨子晨真的没眼去看程远,想他这回只怕是一摔,再也起不来了。
而公司近这一年多才进入高速发展轨道,像程远这样的尖端人才,国内很难请到。他悔不当初,就不应该跟着程远回国,留在美国硅谷,竞争虽然残酷的令人绝望,也总比和程远这样的情圣一起疯的好。
杨子晨郁闷非常,燃起一根烟,程远向杨子晨伸手,杨子晨将烟盒收回袋子里:“你就快死了,还抽。”
“……二手烟死的更快。”程远有气无力地反驳。
杨子晨一阵烦闷,将烟盒扔在程远身上:“抽抽抽!”
程远燃起一根烟后,心里才略平静了些许,他重重地吸了一口,仿佛间听到一把声音:“来,吸一口。”
“我不会。”
“让你吸就吸!”
宁初夏将烟强硬塞进程远嘴里,程远怯怯地吸了一口,被烟呛得咳嗽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真没用。”宁初夏吸了一口,狠狠地将烟喷在程远脸上,程远眯着眼,担心地劝到:“初夏,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宁初夏白了程远一眼:“要好身体来干什么!”
宁初夏曾经逼迫过他很多次,他最终都没能学会抽烟。
只是在宁初夏大婚当天,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