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一边挣扎一边转移话题:“程远,你快吃糯米鸡,放开我。”
程远双手钳制住宁初夏的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初夏别乱动。”
他的眸色渐深,危险地盯着宁初夏,声音低沉醇厚,带着浓浓的诱惑:“我饿了。”
原本在挣扎的宁初夏整个人僵住了,再也不敢动,她感到屁股下,有东西危险地抵着她,刚才那口糯米鸡卡在喉咙里,她差点噎死。
她拼命地咳着:“咳咳咳,你,你饿,就吃糯米鸡。”
说着她连忙将手里的糯米鸡,强行塞进程远的嘴里。
程远无奈地咬了一口糯米鸡,宁初夏有些慌张地说:“程远,你还没煮饭,真的,我不能饿的,这是你说的。”
程远大掌摸着宁初夏的肚子,眼底有温柔的笑意:“嗯,确实,你不能饿,大的不吃,小的还要吃。”
宁初夏整个人又是一僵:“什么小的。”
程远凑近宁初夏的耳边,他有意压低声音,喉间的笑意有些得意洋洋:“这些日子,我进去,就没带过套。”
程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初夏的耳朵里,她整边脸都酥麻了,她连忙缩起脖子,躲开程远痒人的气息。
她知道他们每一次做都没有带套,但是她偷偷吃过药了。
程远每次进去,他眼里的渴望,和决心,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他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只是,她还很迷惘,她不知道他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
程远的手一直在轻轻地抚摸着宁初夏的肚子,他语气里的幸福几乎要满溢出来:“初夏,我们明天去领证。”
宁初夏的心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最终还是害怕更多。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程远,昨天是端午,民政局连放三天假,然后还有个周末。”
突然程远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眼底的笑意此刻一点也不见,甚至还隐隐泛着寒意:“你不想和我去领证。”
他用的是肯定句,并不是疑问句。
一言不合,就翻脸。
宁初夏现在最害怕看见程远这个样子,他这个样子,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语气有点讨好的意味:“不是这样,额,那个民政局放假,真的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又不是主、席。”
程远冷着声:“那星期一去。”
程远的眼神十分可怕,宁初夏完全不敢说不字,要是她敢说个不字,她不能想象程远又要怎么折腾她。
看宁初夏没反驳,程远冰冷的眸子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原本抚摸着她肚子的手,不知怎么的就伸进了宁初夏的衣服里去了,他的深沉的黑眸盯着宁初夏:
“初夏,你快点吃,我真的饿了。”
宁初夏哪里还咽得下去,她抓住程远在她衣服里面的手:“嗯……你,你,别这样,你……啊……”
宁初夏低呼了一声,程远的手所到之处,都像点了一把火一样,她浑身出了一身热汗。
她呜咽了两声,扔下手里的糯米鸡,幽怨地嗔到:“你这样,我怎么吃嘛。”
程远低笑了一声,连忙哄着她:“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继续吃。”
他恶意地将宁初夏摁在他身上,喑哑道:“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喂饱我。”
宁初夏嚼着一口糯米鸡,欲哭无泪,他买糯米鸡,就是为了这个吧!说什么她不能饿,其实是他自己不能饿!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