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柔和地洒落在树梢上,再由树端的叶面细细切割,飘落在肩头的只剩一片片温婉的圈。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嗯,很好,一路有美女相伴能不好吗!放心吧,小日子可滋润了。”
早就已经将关怀变成笑料,湘总爱一脸严肃地说,“嗯,那就好,别让我担心”我害怕那样认真的担忧,总觉得那是一种距离,越是中规中矩越是无法融入真感情吧。
所以,要是想让对方以真面目相对还是该轻松诙谐一点的好。即使隔着一股莫名的墙,我也得强颜欢笑,因为不舍得让你担心啊。
我不敢说“我想你。”因为我会哭,也心疼你会哭。
时间拉扯着每一个不愿前进的人。而我自然是一扯就飞出去老远的那个。
当我抽到1号签的时候,我傻帽了。
第一场第一个,我嘞个去!艹她娘的我就该泪奔去!从此再也别回来!
聚光灯下,额头上闪烁着几滴汗珠,近在咫尺师兄拿着照相机左左右右拍呀拍,靠!拍尼妹啊!
陈锴此时也换了原有的一套懒散和无所谓,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看着我。喂!别那么认真好么?虽然这个场景出现在脑海已经很多次,结果一来就被1字吓软了腿,我靠!再也不能相信我的人品了!
不可否认,我怯场了。从上了台开始台词全都忘了,包括最基本的自我介绍也落在脑后。比赛自然输了,输的彻底。亏下台的时候陈锴还给我打了个你很棒的手势。辜负你的厚望实在不好意思,但说实话我这算哪门子的棒了。
相言之,我也能平息了。终于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吧。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以极具平淡的语气说,“卉遥,享年18,卒。”
头冒黑线,谁要来认领无名女尸?请举手。
夜色,月光倾媚,昏黄的路灯闪烁着生人两两的身影,正当我沉醉于别人的花前月下之时,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凌玲。从前她可谓是膘肥体壮的品种,因为性格原因我们走在一起还挺投机,而最近她减肥了,那腰是最好的证明,也前凸后翘着,身形越来越有看头。
还没等我说话对方就当头一喝:“你妹的发什么神经疯我在上课你突然来一个‘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哦,这样啊,祝贺你。”
“你可知道当时教室有多安静,老师正提问着我左上角那男同学呢!”
“哦,然后你成为全场的焦点了?”
“哎呀丢死人了!”
“前世作孽太多。”
“是我上辈子欠你太多吧。说吧,什么事找我?输了求安慰?”
“我这正花前月下情意浓浓呢!哥们咱们语音ml可好?”
我们总这样有的没的说一两句玩笑话,有时说着说着便沉默了,因为无话可说,那时她就会唱歌给我听,她的歌声很好,是个当歌手的料。记得她还曾经大晚上的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要弹钢琴给我听。她真的弹了,我说,大晚上的你就不怕扰民?她悠悠地回了句,我在音乐教室呢!周围没人。我问她,你那音乐教室不锁门?她淡淡地说,锁,但是我借了钥匙还没还,我想把最后一首送给你,等下就还。
我发现,我其实也爱她,但是爱有分很多种,只是我故意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