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王爷爷说你放屁的话。乐-文-
“你放你祖宗八代的臭屁!”
王爷爷的骂声一出,不但屋内的人怔住,谷儿几人也都怔住了,没想到王爷爷能这样骂人。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国家的干部,你怎能辱骂国家干部。”
屋内的人却气青了脸。
“我就骂你了,你怎么着,老子当年打、鬼、子的时间,我还在吃、屎呢,不,你屎都没吃,你还没生出来呢,你跟我横什么,我说你们放屁你们还不服,是谁告林书记了,让他出来和我们对质,国家给了乡里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林书记不会往自己腰包里装。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林书记。”
王爷爷说的很激动。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保证?”
屋内的人很不满,觉得这老头实在太不识抬举了。
“你们还别和我叫这个真,林书记不光给我们屯子里修路,这附近的屯子都修了,五万块我老头子这辈子没赚过这么多钱,可我知道修路那是烧钱,林书记把能拿出的钱都拿出来了,他自己还领头干活,他吃的和我们一样都是窝窝头,喝的那是凉水,大家伙不是瞎子,谁装模作样,谁为老百姓办事,我们心里且有数呢,你知道这路为啥这么快修好?那是因为大家伙看林书记为了我们这么拼命,我们都自愿的去帮忙,男的一起跟着修路,那干不动的就帮着送饭,你去问问这周边的屯子,哪个屯子不是这样,那个不说林书记是好人的。”
王爷爷说道这里喘了一口气,又道:“往年咱们去个城里,晴天还好说,遇到下雨天,那推车都得翻沟里,这次林书记不但把路给修好了,还联系了人买我们这里的东西,你去问问,是不是家家户户今年都见着钱了。”
“还有,我们这里有三个老绝户,没儿没女的,吃饭都成问题,别说别的了,住的房子只要下雨,那外面下大的,屋里下小的,林书记知道以后,专门请人来帮着修了房子,还弄了粮食分到老绝户附近的人家,让他们帮着照顾老绝户吃饭,这些可都是林书记自己花钱去做的。你们管过吗!还有我们屯子的二麻子家,老娘瘫在炕上,二麻子摔断了腿,媳妇一个人家里地里的干,累在了炕上,三个孩子,大的才十岁,小的才三岁,那在家里饿的嗷嗷直叫唤,日子可是没法过了,他们想死的心都有,林书记知道以后不但送米送钱给看病,还帮着想法子让他们赚钱,他们一家这才熬过去,那时间你们在哪儿!你去问问这十里八里的屯子,有哪个屯子林书记没去过,有哪个屯子没受过林书记的恩惠,说林书记不好,说林书记贪钱,谁说,拉出来,看我们一口吐沫吐死他。”
王爷爷的话说的理直气壮,说的发自内心,站在门口的谷儿红了眼眶,他们偶尔才来一次,他们真的不知道爸爸为了乡里,为了这些屯子做了这么多,因为林山回去从来没有讲过这些。
“是啊,谁要说林书记不好,我和他拼命。”
院子里有个汉子红着眼高声叫着。
“是,这是谁造谣啊,让我知道,我一拐棍敲死他。”
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娘举着拐棍气呼呼的说着。
院子里很多人叫着,都愿意为林山作证,说着林山做的诸多好事,屋内却沉默了下来。
“行了,情况我们知道了,我们也是了解一下情况,走个过程,他要是真的像你们说是这样,我们不会动他的,你们别激动。”
先前那个比较沉稳的人出了声。
“哼。”
王爷爷显然还没有顺过气,哼了一声。
“那你歇着吧,我们先走了。”
屋内的人说了一声以后出来了,看到谷儿几人一怔,不过他们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外走。
出来的一共三人,为首的一个四十来岁,看着很平和,但他那阴骘的眼神显示他并不是好相处的人。
他的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戴着眼睛。
“林书记是好人,他帮了我家可多了。”
“是啊,是啊,可不能诬赖林书记,他真是为我们老百姓办事的好官啊。”
“就是,你们可不能相信那瞎说的人啊。可要为林书记做主,还林书记清白啊。”
看到他们出来,院子的人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说着,说的都是林山的好话。
为首的中年男人眼内厉芒一闪。
“好了,好了,情况我们了解了,大家不要堵着路,陈主任已经知道情况了,我们会如实上报的,大家都回去吧。”
那个戴眼睛的年轻人站了出来,高声说着。
那人竟然还是个主任,谷儿看着为首那个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主任。
听那个戴眼睛的人这样一说,很多人放下心来,人还没有散去,这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人。
“陈主任,陈主任,我们回来了。”
其中一个还大声叫着。
看着这个大叫的人,看着他那发凸的脑门,谷儿眼睛直了,这个人她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在饭店遇到的尤区长,那个她怀疑抱走她的人。
她本来想查查是不是这个人安排人把她抱走扔掉的,可后来她一忙就给忘记了,也因为太多年了,她和那个屯子又不熟悉,所以就没查这事,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看到他,不用说,谷儿也明白了,今日这事和姓尤的脱不了关系。
“尤主任来了啊,怎么样?你那边可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