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用了。”龙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如今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寝宫,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看你母后,以免你母后整天胡思乱想,毕竟你母后现在病情正在逐渐的好转,你若是不想你母后的病情因为你而加重,那就常去看看她。”
“还有你母后上次让你答应她不娶玖月那丫头的事情,本王希望你能够答应你母后,不要在让你母后因为你的事情,而又把病情给加重,你可明白?”
龙琪眸子里划过一抹伤痛,沉声道,“孩儿明白,还请父王不要担心。”
“嗯,你明白就好。”龙影心里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挥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父王,孩儿告行退了。”龙琪面色凝重的回道,紧接着便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丹阳镇,经过几日的休息和调养,柳无忧的身子逐渐的恢复了过来,如今又开始操心着衙门里的事情,虽然这几日衙门的事情都是谷逸风暂时代替柳无忧替他升堂,可如今他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实在是不能够在麻烦谷逸风了,毕竟谷逸风乃是神,他只是一介凡人,怎敢让谷逸风代劳做他应该做的事情呢,这不是在折煞他吗?
这天一大早,柳无忧便穿戴好衣袍,来到了公堂上,不想他前脚刚坐在木椅上,后脚谷逸风和柴叔便一同出现在了公堂之上,二人互看了对方一眼,紧接着谷逸风便走到了柳无忧的身前,出声道。
“国师,你现在身子还没好,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这升堂的事情,如今就由本神暂时为你代劳,等你身子好后,你再来如何?”
柳无忧从木椅前站了起来,轻声道,“不用了,心神君,如今无忧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而且现在不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心神君去做吗?无忧还是不要在给心神君多添麻烦了。”
谷逸风听着他这客气的语气,淡淡的笑了笑,“既然国师坚持来升堂,那么本神就回后堂了。”
话音一落,谷逸风便真的朝后堂的方向走了去,站在一旁的柴叔看了一眼谷逸风,在看了一眼柳无忧,最终还是站在了柳无忧的身旁,毕竟现在升堂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虽然他也很想劝阻国师,但是他知道国师可不是谁都能够劝动的,既然这样,那么他还是专心的站着一旁听审吧。
一个时辰后柳无忧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书房,柴叔则跟在他的身后,见柳无忧那一脸疲惫的模样,急忙拿起了桌上的茶水替他倒上一杯放在了他的身前,“国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要知道这天可是天天下着大雪,天气又那么的寒冷,国师又穿的那么单薄,而且又升了那么久的堂,就算是这刚恢复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个折腾法。
柳无忧对着柴叔说了一声谢谢,随后便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柴叔见柳无忧那一脸苍白的模样,眸子里不禁划过一抹担忧,关心道,“国师,你如今身子还没好利索,又升堂那么久,还是好好的回屋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柴叔,我身子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柳无忧面色平静的说道,手中却还拿着桌上的文案继续翻看着,看着那文案上所写的,柳无忧的眸子里不禁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不得不说谷逸风这几日把衙门里的事情处理的非常的好,如今到他手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忙的了。
当谷逸风和莲花君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柳无忧那一脸苍白的面容时,不禁皱了皱眉头,出声道,“国师,你面色那么差,怎么不回屋好好的休息一番呢?”
柳无忧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谷逸风和莲花君二人,随即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垂头道,“无忧参见心神君,参见莲花君。”
“国师不必多礼,赶紧坐吧。”谷逸风淡笑的说道,柳无忧点了点头,见谷逸风和莲花君二人坐下后,然后便坐在了一旁的木椅前,几人坐下后,柴叔便急忙拿起了桌上的茶壶给几人倒上了茶水。
谷逸风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柴叔,轻声道,“柴叔,你先下去休息吧。”
“好。”柴叔淡笑的应道,然后便转庾吡顺鋈ィ待柴叔离开后,谷逸风便朝柳无忧看了过去,淡然道,“国师,你现在感觉身子如何?”
柳无忧抬头看了谷逸风一眼,平淡道,“还好。”
“是吗?”坐在一旁的莲花君带着几分不信任的目光看了一眼柳无忧,继而说道,“国师,你这脸色如此的苍白,怎么会好?还是赶紧让小神给你把把脉吧。”
“如此,那就有劳了。”柳无忧没有客气,随即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莲花君见他把手撘了出来,拾起衣衫,伸手替他把着脉搏,时而皱眉,时而一脸严肃的模样,好一会儿后,莲花君才收回了那只替柳无忧把脉的手,严肃道。
“国师,你现在的身子虽然在逐渐的恢复,但是还很虚弱,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去休息几日吧,不然要是你一味的坚持下去,恐怕会给你的身子留下病根。”
柳无忧皱了皱眉,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一样,坐在一侧的谷逸风见柳无忧那一脸沉思的模样,随即出声道,“国师,既然你身子还未恢复完全,那么不如在休息几日,至于这衙门里的事情,我们可以暂且代劳,你觉得如何呢?”
“而且再过不久就是心魔要出世的日子,若是你身子留下病根,到时候怎么能够与我们一起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