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点在于,这个生物制剂不是熏香那种简单的成分,它是直接作用于人的中枢神经,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依赖,而那时,一旦将生物制剂拿走,这个人的日常生活也基本无法继续了,除非再得到那种生物制剂。
生物类的药物本身就是一个大难题,医学界能应用在临床的也都万分谨慎,就怕出现未知的副作用和危险。
但夏绮云的这位盟友却是个狠角色,为了帮她得到翁析匀,不惜用那种极端的手段,而夏绮云竟然还愿意。她也是被爱情和嫉妒冲昏了头,根本没考虑后果。
她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还经常幻想有一天她得到翁析匀了,桐一月会痛苦地跪在她面前哭泣……
人算不如天算,翁析匀出事了,夏绮云和那个人的预谋,最后都没实现。
打架的事过去几天了,桐一月照常上班,但翁冕却还是没来公司,可想而知他背上的伤,有多严重。
翁冕不在,桐一月的担子就更重,另外一位副总是翁析匀的三姑妈,翁玉芳,如今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不像以前那么清闲了。
这翁玉芳还处于更年期,脾气怪异,动不动就发火,不但对员工属下如此,就连在谈生意的时候都时常得罪人。
这种更年期综合症,苦的不仅是她老公,公司里的人也跟着遭殃,谁都不想撞在她枪口上。
此刻,桐一月瞅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十分头疼,这都是翁玉芳惹出来的麻烦。
桐一月上次与那个叫to芳发神经的想出来一个附加条件要想写进那份合约里。
而这件事,翁玉芳事先没有告知翁冕,也没和桐一月商量,自作主张的去找to家放话出来了,说这件事让桐一月亲自去道歉,如果处理不好,宁愿赔偿违约金也不会为那间海外酒店装修。
翁玉芳是给想让to,原因嘛,她不说,但实际上那间公司就是她老公的家族生意其中一间子公司。
翁玉芳满以为这个to家根本不鸟你。
翁玉芳碰了一鼻子灰,当时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确实是得罪人了。
但即使这样也不至于把tobr>理论上是这样的,可实际却是,to;,翁玉芳却已经回家去了,善后的事只有桐一月来做。
o的做法等于是在侮辱他,除非桐一月去道歉,不然他就宁愿舍弃这笔生意。
龙庭集团在海外的业务并不如在国内那么顺利,酒店装修的事更是不容有差错,否则不能如期开业,所带来的经济损失是惨重的。
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翁玉芳不对,就算对方借此小题大做了,那人家也是占理的。
桐一月了解到了这位to
根据地址,桐一月到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公路两边都是树林农田,稀稀疏疏的几座房子,人影都没几个,很安静。
那个不起眼的原木雕花门的院落,就是tob诽:这人真奇怪,还是个公司老总呢,那么有钱,却要住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农家小院儿,不是不好,而是地方太远,不方便啊。
但这些,桐一月没说出来,毕竟是别人的意愿,她今天来是为翁玉芳善后的。
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蓄着平头,身材略清瘦,一边眉毛上有条疤痕。
桐一月愣了愣,心想现在口罩还成了面具了?
“请问,to>
这男子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显出一丝难色:“他有点不舒服,在休息,难说什么时候醒来,你还是走吧。”
走?桐一月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to温度的眼睛,再想象一下他生病的样子,突然间她这心就莫名地抽了抽。
虽然to点溺水,但后来他也及时将她救起……这个男人言行举止都很怪异,不过,最终他也签约了不是吗?
“你是to要紧?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眼前的男子,口罩挡住了他的大半边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外复杂,回头看了看屋子的门,轻轻摇头说:“他不会去医院的。”
生病了不去医院?桐一月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多倔犟的人啊,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呢。
“那我进去看看他吧,没有醒也不要紧,我坐一会儿就走。”
桐一月都这么说了,这位助理想拦,但在犹豫之下还是决定放她进去了。
走进屋子,桐一月惊呆了,想不到这外观看起来那么普通的院子,里边竟是别有乾坤的。
古色古香的装潢和摆设,充满了中国古典风格的韵味,给人一种走进古代豪宅的错觉。
最让桐一月震惊的是屋子中间那一套金闪闪的木制桌椅,木材所呈现出的天然金丝纹路,美不胜收,正发出柔亮的光芒,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木香……
“金丝楠木全套家具?”桐一月小声的惊呼,心头却是在猛震。
视线里全都是金丝楠木所蕴含的光晕汇聚在一起形成梦幻般的绝美,任谁见了都会赞叹……这才是真正的壕,一整套的金丝楠家具,品质上乘的,起码价值几百万。
但这么稀罕的东西却在一个农家小院里出现了,桐一月怎能不惊讶。
“这……to声音有着一丝颤抖,她想起翁析匀也是很偏爱金丝楠的,不然也不会在他的密室里放几个金丝楠木所制的大箱子了。
不但长得相似,连爱好都这么惊人的一致吗?
桐一月的心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