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桐一月是不想再跟周璐清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就是个定时炸弹,最好别沾。
“月月你也别气,租房子的事与你无关,随周璐清折腾去。”
“嗯……”
这事说几句也就罢了,桐一月和翁析匀都没放在心上,每天还是继续忙活筹备婚礼的事。
就这样一晃半个月过去,翁冕的伤势也好些了,能下地走动,但需要人搀扶。
他母亲请了看护,专门负责照顾翁冕,这样她可以轻松点。
关于被车撞的事,翁冕的反应却不是那么激烈的,比起他母亲,他要冷静得多。
刚到中午,翁冕的母亲就送来了乌鱼汤,看着儿子喝下两碗,她才满意地点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你得快点好起来,别让某些人有机可趁。我听说翁析匀回公司开会了……”
别看只是开会,这不是一般的小公司,龙庭这样的大财团,翁析匀身为第二大股东,虽然是前任总裁而不是现任,他回来开会,都能让公司以及翁家的某些人忧心忡忡,生怕他会重新执掌大权。
翁冕面容苍白,显得有点虚弱,但同时又透着一点魅惑人心的颓废之色,慵懒地靠在床头,淡淡地说:“妈,您别杞人忧天了。”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你现在还没出院,可公司需要人主持大局,翁析匀在这个时候回来开会,你以为对你会是好事?”这女人紧张的样子,眼底闪着几分薄怒。
翁冕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有气无力的,见母亲这么激动,他想劝慰几句,却又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呢,如果翁析匀真的要回公司重新掌权,那我就跟他再竞争一下又何妨?我不怕跟他竞争,难道您对我没信心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她脸色微微变了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换上一副笑脸:“是啊,我儿子是最优秀的,不管翁析匀什么时候回来公司,我儿子都有能力将他比下去。”
这是在给翁冕打气,但更像是她在安慰自己。
“妈,我好乏,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不用管我了。”
母子俩正说话间,就听到有人在敲病房的门,一回头,竟是两个熟悉的面……警察。
“陈警官……”翁冕愕然,怎么警察又来了?
翁冕的母亲赶紧地起来招呼:“陈警官,林警官,请坐……”
两位警察并没有坐下,只是轻轻摆手说:“不用客气,我们就是来问问话的,因为抓到一个嫌犯,想请翁先生指认一下。”
翁冕母子俩都很意外,同时也欣喜,这么快就抓到肇事司机了,警察的效率还真不错。
警察拿出几张照片,让翁冕辨认,问他在车祸发生的时候看见的肇事司机是照片上的谁。
翁冕看着几张照片,很努力地回想,但最后还是只能摇头……
“我认不出来……当时车祸发生太突然,我受伤晕过去的时候只记得自己见到司机是戴着墨镜的,是个男的。那种情况下,怎么看得清。”
警察略显失望,却也很客气地说:“翁先生想不起来那就算了,我们抓到的这个嫌犯,根据他的交代,他是受人指使去撞你的车,但他说跟雇主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们追查起来还有一点阻碍,不过请放心,我们会加紧的,一有线索就会通知你们。”
翁冕听到案子有进展,也算是欣慰了,这才半个月,再给点时间,应该会有可喜的消息。
两位警察又问了些跟案子有关的事,做了笔录,之后才离开医院。
翁冕的母亲望着门口,冲警察的背影扁扁嘴……
“明知道翁析匀才是嫌疑最大的,难道不应该去查查?我看,他们也是不敢动翁析匀吧。”这女人愤恨的目光都透着怨气。
翁冕沉着脸,眉间隐隐露出寒意:“妈,有些话,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别再外人或者爷爷面前说。你猜测这事是跟翁析匀有关,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别……”
“儿子,你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人算计!你用用脑子啊,你出事了,翁析匀就立刻回公司去开会,这之前他多久没来过公司了?为什么这么巧在你躺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来了?一定是他干的,他的目标不仅是总裁的位子,他是想当董事长!”
母亲的愤怒,言之凿凿,翁冕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他心里也是苦涩的,身在豪门,为了利益之争,有人就要他的命吗?虽然不确定是翁析匀干的,可是单论动机,翁析匀还真有。
这段时间警察也曾找过翁析匀一次,问话都做了笔录,可也没有他们想要的线索。
翁析匀身份尊贵,没有真凭实据,警察不会傻到因为他有动机就抓人。
不管那些纷扰,翁析匀和桐一月筹办婚礼的进程是没耽搁的,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定制的婚纱和礼服到了,两口子欢欢喜喜的去门店里试穿。
既然是要办个完美的婚礼,伴郎伴娘当然不会少。倪霄和陶贝羽自然成了首选,兰卡斯那家伙也想来凑热闹,居然让翁析匀给他找个漂亮的伴娘搭配一下。
伴郎伴娘的礼服也一起到了,倪霄和陶贝羽都正往婚纱店赶来。
对翁析匀两口子来说,完美的婚礼那必须是要有两个小宝贝在的。
宝宝和绵绵穿上小礼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