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什么?是在安慰她吗?
桐一月身子微微一动,红肿的眼睛望着他:“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你是翁析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她是真不明白,他的有些行为太奇怪了。
翁析匀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似是很喜欢抱着这么香软的均匀的而又鲜嫩的身子。
他好像情绪又恢复了,有兴致逗她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低声地呢喃:“别急着想逃,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给你处理伤口,昨晚还给你打了退烧针,你应该感激我。收起你的仇视,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喜欢?
桐一月的心头狂跳,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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