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为了那大宝之位罢了,不过,到底最后在谁的手中,无人能够说得准,自己已经伤了女儿的心,不能够再搭上她的一生了。
虽然当初迫于无奈之下,答应了皇家的婚约,才能够让自己隐退,退出了那激流勇进的朝堂之上,不过,真正女人要嫁给谁,这还说不准呢!
至于太子,一开始自己就没看好他!
可是,至于沈家灵均?席父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过,自己已经退了下去,对那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也不再关心,任他腥风血雨,也不会殃及到席家的。
可是,有的时候,他却忘记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句话,前世席家落入那样的境地未必没有他的不在意在其中推波助澜。
话说这边的苏樱,已经到了午夜子时,夜深人静之时,敏锐地感觉到了周围微微的响动声,虽然现在自己没有内力,但是警觉素来存在,那轻微的脚步声到了她的床边。
苏樱立刻睁开了双眼,想要抽出枕头下的匕首,先发制人,却发现自己被那人捂住了口鼻,意识瞬间模糊了,皱紧了眉头想要强迫自己清醒的时候,脖颈之后被人狠狠地劈了一刀,身子软软地躺了下去。
元庆虚抹了一把汗,心虚地将苏樱给抱了起来,心中碎碎念:主子,这可是你让我来将人给带走的,这可怨不得我!谁知道主母的警觉性那么高,一进入房间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哪怕是习武之人也不见得有这样的警惕性。
同样在心中祈祷,主母醒来千万别把仇恨记在了他的账上!不是他想要敲了她的后脑勺,只是这样方便简单一点,要怪就只能怪他的主子,对!就这么办!
元庆将苏樱恭敬地放在了马车之上,然后熟练地赶着马车,连夜离开了江南水乡,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第二日,乐儿敲了敲苏樱的门,却发现里面没有了动静,蹙起了眉头,继续敲了敲:“小姐,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乐儿进去看看。”
等了半天,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乐儿心中暗叹到不好,是不是小姐生病了?或者有什么事情?于是不敢怠慢,赶紧推门而入,看见了床上有着凌乱的床铺,绣花鞋都在地上未曾穿起,手中的脸盆一下子落了地。
心中着急,却也明白现在不是大肆宣扬的时候,连忙找到了席父和席母,却在见到了他们的时候,抿紧了唇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吧,这么着着急急地找我是何事?你是木兰身边的大丫鬟,难道不知道以后是要陪着木兰到太子府的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日后我可怎么放心将木兰交给你啊!”席母脸上不愉,却没有发作,看着乐儿不善。
“不是的,主母,是小姐,小姐,她……”乐儿看了看周围的人,确定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走上前了几步,一下子跪了下来。
眼泪倏忽落下:“主母,您要罚就罚乐儿吧!是乐儿监管不利,小姐她,她被人给掳走了……”说完捂着自己的脸,低声啜泣了起来。
席母“腾”地一下子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不顾自己的大家风范和礼仪,直接指着乐儿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木兰她怎么了?”
“小姐她不见了,奴婢早上去给小姐梳洗的时候,发现床榻上并没有人,可是绣花鞋却落在了地上……除了被人掳走,乐儿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夫人……乐儿甘愿受罚!”乐儿一下子接着一下子地重重地将脑袋扣在了地上。
席母脸上青白地看着下面的乐儿,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了心神,对着乐儿问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人知道么?”
乐儿抬起已经满是血污的脑袋,拼命地摇了摇头:“没有,奴婢一发现不对,赶紧找到了夫人,不敢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算你聪明,这件事情,即便是处罚你也没有什么用处,扣你三个月的份例,下去吧!”席母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强打起了精神:“下去吧!你对外就称小姐生病了,不见任何人,你先去收拾一下,像往常一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记住了吗?”
乐儿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然后被人搀扶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玳瑁,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木兰这到底去了哪里?到底被谁给带走了?太子那边又该如何交代啊!”一桩桩,一件件都摆在了他们的眼前,让人应接不暇,根本无力承受皇室的怒火。
“夫人,暂且不要着急,还有一年小姐才会和太子完婚,我们还有时间去寻找小姐。”那位年长的姑姑,叹了一口气,对着席母宽心道:“夫人尽管放心,老爷回来还会有办法的,现在我们着急无疑是自乱阵脚,万不可如此,让别人发现了端倪。”
席母点了点头:“玳瑁,还好有你在,这么多年,要不是你为我出谋划策,兴许没有今日的席家主母了。”
“夫人说笑了,玳瑁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情罢了,夫人还是要自己放宽心,老爷就要回来了。”玳瑁像是年长的长辈一样,像是席母幼时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
“玳瑁,你说的极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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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木兰被人给掳走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席父听闻了这个消息,没有似席母那样的慌张,却开始分析起来。
“按理说,大婚还有一年,即便是太子再过着急,也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不至于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