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向来记得那句话,反派死于话多,碎了冷意的目光如附骨之疽一样盯紧了夜华雪的身形,只见对方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的破绽越来越多,一动一静之间全部都尽收眼底。
手中的银剑如同灵活的银蛇一般蜿蜒而舞,直逼夜华雪的脖颈而去,瞬间见了一道的血花,晶莹剔透,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妖冶,华美。
“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了你的手里,夜华兰,是吗?”夜华雪这个时候也不再挣扎,放下了手中的冷剑,嘴角绽放出绝美的笑意,如果苏樱是男人的话,一定会被她迷住的,可惜,下面那个地方没硬起来!
苏樱也不回答,一个用力,手腕上借了劲道,顺着血珠的方向刺下去,没想到苏樱这下子来真的,半点没有含糊,夜华雪也明白自己退无可退,却还是觉得不甘心,咬紧了舌尖,准备将舌下隐藏的淬了毒的银针射出。
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夜华雪睁大了双眼看着苏樱,不可置信自己最后的底牌都还未曾出手,生命就已经逝去了,她明显地感受到了心脏处拔凉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是前世死亡时候一般,痛不欲生!
“啊~~~”悲鸣的声音再次地响起,夜华雪强迫自己清醒,阴森地盯着苏樱:“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夜华兰,她那么傻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聪明,说,你到底是谁?”回光返照一般,顺溜地说出这句话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苏樱没有生死决斗之时和别人唠家常的习惯,交代老底,抱歉,我还没有蠢到家,让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什么生死关头给人个明白,统统都是扯淡呢!
她取出一块纯白的锦步,擦干净了银剑上面的血迹,放在了眼底,轻轻吹了一口气,轻蔑地看着夜华雪,那锦步却像是利刃一样刺入了夜华雪的眼睛之中,那人彻底的了无生息。
苏樱挥了挥手,下面的人立刻会意,直接将她的尸体拖了下去,地上的血迹清扫地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天边微微亮起了鱼肚白,带着一丝晨光的雾霭,弥漫了整个天际。
初晨啊!真是美好,可惜,她面对的还有无尽的黑暗。
苏樱以雷霆手段清除了夜华雪的残余势力,夜轻扬也因为中了毒之后,整个人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当然了,里面估计还有对自己钟爱女儿的失望,苏樱却不关心这些了,自古一将终成万骨枯,外人不过看些热闹,而身处棋局之人,只是为了活下去。
尽管不愿做女皇,苏樱还是接下来这个烂摊子,将后世一些比较先进的农业工具给做了出来,也算是造福世人了,至于再先进一点的东西,抱歉,她还没有学会,这里的生产力也没到达那种水平。
仁德女皇享年七十岁,在世之时,后宫之中只有一位皇夫,名为莲初晨,女皇与皇夫在位勤勤恳恳,勤政爱民,是为典范!他们两个的爱情故事也在世人之中传颂着,一夫一妻成为了一个潮流,文人雅士纷纷效仿。
……
苏樱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陈掉乏味的临渊阁,突然感到了一丝悲哀,像是被禁锢的金丝雀,想要离去,但只要离开了这个豪华的牢笼,面对的便是身死,这金丝笼名为禁锢了她,实则也保护了她,说不准到底是错是对。
“你还是动了情。”冰冷无波的声音像是发冷的毒蛇,一圈一圈地圈紧了身躯,让苏樱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强者,轻轻一句话就能够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还不等她说些什么,灵均的话又出现在了她的耳边,伴随而来的是他鬼魅的身影:“几日不见,愈发大胆了起来,呵。”
苏樱整个人颤立了起来,连忙跪坐下来:“请主人原谅,苏樱只是未曾适应灵魂的转换,一时反应不过来,请主人责罚。”
“也罢,看在你得了这么多纯净灵魂的份上,此事就此揭过,再犯绝不姑息。”
“属下知晓。”苏樱低垂下来脑袋,连一丝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你是否对这临渊阁感觉了无生趣?”不知这灵均又哪门子抽风,突然转变了话题,一个劲儿地在那自言自语,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
“是否觉得是这临渊阁禁锢了你的自由?”
“是否想要逃离这里?说话呀!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苏樱汗,这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咱能正常一点吗,boss,求不虐!不过到底是不敢在虎须上拔毛,苏樱轻缓的眼头:“属下未曾这样想过,临渊阁给了属下第二次生命,相当于保护了属下,不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前面的悲春伤秋全部都喂了狗……
“可是,我在这里三千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春秋寒暑,伴随我的就只有这不落的星辰……”
哪里放出来的深井冰,怪不得言行举止如此不正常,原来已经关傻了,苏樱心里默默为他点蜡。
“可是只要想到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她曾经用手碰触过这里的每一个东西,到处都有她的身影,她的味道,我的心里就无比的满足。”说完之后,含笑看着苏樱。
苏樱整个人一个哆嗦,早知道你有病,可惜我没药,这可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一股疑惑却悄然拥上了心头,他口中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吧!
瞬间脑中上演了纠葛版,虐,恋情深版,前世今生各种版本狗血烧脑剧情,看见老板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苏樱现在开始为自己的生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