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里吧,不要往上挪啊,咱们各钓各的。52完这句,便向他刚才手指的那块河石走去。他以前和墨云、郭西亮一起钓鱼时,墨云和郭西亮每次钓到的鱼都比他多,知道墨云与郭西亮的钓鱼水平比他高,怕墨云来抢他的地盘,便事先让墨云不要到他钓鱼的地方去,不要去抢他的地盘。
墨云自然知道他心里打的算盘,哈哈笑道:“你那个地方就一定鱼多吗?凭什么说我会去占你的地盘?”
野田一面在他指定的那块河石上,缠上他手里的鱼线,一面看也不看墨云的悻悻然道:“这样最好。”说完,将系着鱼钩的那一端鱼线,咻的扔向河中央,带着一种不服气的神情道:“老实讲,过去,不是你跟郭子两个每次都搞霸王条款,把好地方占了,凭我的水平,真不会输给你们。”
“哦?!是吗?看来,你小子很不服气啊。要不,咱们今天再比一回。”墨云不无挑衅地道。
“比就比,谁怕谁呀,别以为我们龙桥镇神武学校的人是好欺负的。”
“啥呀,这都哪跟哪呀,别把整个龙桥镇神武学校拖出来挡驾啊。就咱们两个比钓鱼。”
“这次啊,为了向你这个从飘浮界神武学校回来的高材生表示欢迎,咱们来个‘有鱼第一,比赛第二’怎么样?”野田同样用一种挑衅的眼神回敬墨云道。
过去他们在一起钓鱼,就经常说这句“有鱼第一,比赛第二”,意思是,谁钓鱼比赛结束时,手里钓到的鱼比对方少,就算输给了对方,就要把自己的鱼全部送给赢家,而且,还要给赢家当搬运,帮赢家把鱼送回家里。
墨云听他又想用老办法比赛,不由地哈哈一乐,笑道:“小子,我是无所谓的,就是你输了可别耍赖皮,别哭鼻子。( )”
野田为了表示他的决心,赌咒道:“谁哭鼻子谁是王八蛋?”
墨云见他满脸的自信,一时被他钩起了兴趣,直接了当地问他道:“你说,比多长时间?”
野田将竖了两根手指起来,轻蔑地指着他道:“两小时。”
墨云看了看时间,道:“好,现在开始计时。”
话音一落,野田只顾着盯着自己面前河面上的白‘色’鱼漂,留意鱼儿咬钩,再不跟墨云说话。
可是,两人坐在那里钓了半天,也没看见一条鱼儿上钩。
墨云一拍大‘腿’道:“哎哟,蠢不是,鱼饵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鱼儿上钩?”站起身来,返身走到岸边百来米远的地方,捡起一根木棍,‘插’进‘潮’湿的土里挖鱼饵,等到鱼饵挖足了,才又回到岸边坐下,收回鱼线,将鱼饵挂在鱼钩上,再才将鱼钩扔进水里,却见野田站起身来向后猛的一拽鱼线,一条巴掌长的鱼儿泼的一声飞出水面,落在他脚下。
“哈哈,有了,鱼来!”
野田学着大人的声音快乐地喊道,转头望向墨云,满脸地‘奸’笑。
“哈哈,今天我一定赢你,你就等着给我做搬运工吧。哈哈。”
墨云一下就明白了,怪叫道:“啊哟,野田你这个坏小子,竟敢耍我,自己准备好了鱼饵,却只给我一个空钩。”
野田又‘奸’又憨的笑道:“对付你这种人就得用点儿‘奸’计,你太狡猾了。哈哈。”
墨云笑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明明是你狡猾,还说我狡猾,真是没天理了。”
“哈哈。”野田只是一边笑,一边重新将鱼钩扔进河中。这一次手上的劲儿又用大了两分,那鱼钩‘波’的一声落在了更远的‘波’心。一边紧盯着他的鱼漂儿,一副‘阴’谋得趁的样子道:“这叫兵不厌诈,伙计,你过去跟郭子两个可没少跟我耍诈,我吃一堑长一智,都是跟你们学的。”
墨云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小子,早就想好了来整人是不是?故意把我叫来钓鱼,找我报仇。”
野田转头望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盯他河中心的鱼漂,笑道:“你知道就好,最好现在就认输,帮我钓鱼,我可是有备而来的。”说着,又见那白‘色’的鱼漂儿一弹,分明已有鱼儿上钩,连忙用手握住鱼线向后一拽,只拽回半米远,紧跟着整个鱼漂儿都坠到水底下去了,连忙手上一紧,稳住鱼线,不让鱼儿拽到水底下,一面兴奋地道:“哈哈,这次来条大的。”一面开始慢慢地向左牵一下鱼线,向右牵一下鱼线,遛着那水中的鱼儿走。
那条鱼儿似乎也不再着急咬掉鱼钩上的鱼饵,也跟着他的手势慢慢地游来游去,还不是掀起一股水柱。
“这鱼肯定不小。”墨云站起身来,望向野田身前的河面,颇羡慕地道。
“嘘别说话,别吓倒它了。”野田小声道。
墨云却没听见似的大声道:“别老是左右牵着它走,稍稍往回带一点。”正为野田着急,眼角便瞥见自己面前河面上的鱼钩也咕嘟一下沉入河水中去了,直拽得他手里的鱼线轮子哗啦啦疾响。
“啊,我也有了。”墨云兴奋不已,动作迅速,却又小心翼翼地抓住鱼线,向后一拽,立刻看见一条尺许长的鱼儿破水而出,连忙手腕一带,将那条鱼儿从水面上空拽到岸边,跳上前按在掌下,又顺手揪了一根质地坚韧的扁叶水草,将鱼儿的鳃穿了,回到刚才坐的那平板石跟前,就着脚底下湿漉漉的沙滩,用手挖了一个小沙坑,将鱼儿丢在那坑里。那鱼儿在沙坑里万般紧张的扑腾一阵,等那沙坑里慢慢渗满水,便再也不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