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舟车劳累了一天,赶紧去休息吧!”唐杰摆摆手,招呼几个家仆过来。
“镇子被破坏成这样,现在府里住满了人,今晚就委屈一下孩子们,那个千娪是吧?你和你的同学住一间。炎儿……你带东门贤侄和阿宝去你房间。至于瑶瑶?”李素拉起白紫瑶的手,笑呵呵的拍着说到:“瑶瑶就跟我住在一起。”
“啊?”唐炎看了一眼西门泽,西门泽同样白了唐炎一眼,俩个人都很不情愿的样子。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你是主,阿泽是客,你的床要让给阿泽睡,我命阿忠提前给你打了地铺!”李素故意装作不满。
“等等,那我呢?你让白姑娘住进去,我今晚睡在哪里?”唐杰瞪着大眼看向李素。
“你?”李素板起脸:“作为一镇之长,现在外面那么多乡亲父老,难道你就不该以身作则,去体恤民情?要实在不乐意,今晚就跟大长老挤一挤吧!”
“嘿嘿嘿嘿……!”大长老瞪着一双黑眼窝,一边喝汤一边浪笑,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听到阴风一样的笑声,众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唐炎,大叔公坐下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全不像他以前的风格。
看到大长老那双精神崩溃的黑眼窝,唐杰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算了,我还是去体恤民情吧,阿忠,我们走!”
“对了唐炎!”唐杰刚迈出门槛,又回头说到:“有时间去祠堂拜祭一下你进哥吧,他好歹是你堂兄……唉!”
望着唐杰离去的背影,李素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命令几个丫鬟为千娪和胖丫带路,随后拉着白紫瑶一起离开。
白紫瑶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大长老,总觉得这个老人怪怪的,也许是这几天精神太紧张,被山贼吓到了吧。
“哼,带你来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第一天就霸占老子的床!”唐炎抱起阿宝走了出去,想让老子让地方?没门!
西门泽散去元魂,跟在唐炎身后,嘴脸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他不认为唐炎敢在自己家里动手。
“嘿嘿嘿嘿……喝汤,喝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大长老一个人,他依旧发着浪笑,不停的拿勺子往嘴里送汤,整个人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
唐炎的房间!
“从我床上滚下去!”
“伯母说了让我睡!”
“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有本事打啊,怕你啊?”
“你个奸夫!”
“你悍匪!”
“最后再说一遍,滚地铺上去!”
“该滚的是你!”
“真以我不敢动手吗?”
“你打一个试试?”
“好,好……!”唐炎嘴角狞笑,捞出烧火棍,一棍子劈在了自己的床上,轰隆一声,整个床被他砸成了俩半。
“这下谁都别睡了!”唐炎收起棍子,拍拍手掌躺在了地铺上。
“混蛋!”西门泽气得直咬牙,一把拽过唐炎的枕头,然后自己枕了上去。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一顿嘭!嘭!嘭!的拳脚声。
……
一夜过后!
习惯早起的西门泽睁开迷离的双眼,眼睛磕开的一刹那,就是一声惊恐的鬼叫,随后一脚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唐炎踹了出去。
他们打了一夜,但是都很默契的没往对方脸上打,被家长知道了影响不好。
可是李素很担心,唐炎房间的砰!砰!声,一刻都没停止过。
三年没跟儿子好好聊聊,这一到晚上,就和东门贤侄那么冲动。
难道说,儿子的取向问题产生了扭曲?
她把这件事告诉唐杰,说什么床都给搞烂了,唐杰第二天就把西门泽安排到了别的房间,并且把俩人喊到书房里,严厉批评了一顿,趁着他们年龄还小,必须得把这个取向问题扭转过来。
一连三日,众人在唐府住得挺开心。
每天一大早,西门泽都会在演武场上做晨练。
千娪为了克制胖丫对唐公子的冲动,一直陪在她身边。
白紫瑶和李素简直犹如一对母女,时刻都形影不离。
至于唐炎和阿宝,则被唐杰喊出去搬砖了。镇子破坏成这样,镇长的儿子怎么能不去做做表率?
唐炎有问唐进的事,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突然间就进了祠堂变成了牌位。当时他记得很清楚,只把唐进打成白痴,并没有杀他。
唐杰说,唐进变成白痴后,一直命人好生照顾。他虽然卑鄙,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害家族的事,这和唐昆不一样。
后来镇子里闹山贼,也不知怎么的,唐进受到惊吓跑了出去,有人看到他掉进了河里,然后再没爬上岸。
唐杰命人打捞过,却没捞到尸体,唐进那个样子,绝无生还的可能。
对于唐进,唐炎谈不上什么好感。当然,事情过去这么久,唐炎心里有那么一丝后悔,后悔当初下手太轻,应该像唐昆一样也直接打死,省得让唐进活受罪。
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血浓于水,自幼熟读圣贤书。但是很可惜,唐昆父子不能留,留下只能是个祸害。
唯一让唐炎感到不舒服的是,他总觉得自己的房里少了一样东西,他苦思冥想,就是察觉不到少了什么,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吧。
第三天!
唐炎一身青衣劲装,回归了东方古武界的装扮,因为唐杰实在看不下去,把他的裤衩子烧得一干二净。
唐炎心疼的要死,裤衩子价值五个金币,是特意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