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加山敏郎举刀直刺而来。
齐天只是双手握刀,冷眼看向大步猛冲而来的加山敏郎。
就在两人相距一米半时,齐天瞅准时机,刀锋急转欲弹开对方的太刀。
殊不知,就在这时,对方眨眼间以腰催身,身子奋力扭动,猛然施展鹞子翻身,身子瞬间凌空而起,挥刀斜砍。
眼尖的齐天顿时觉得不妙,继而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并稳住身形。
对方的身子未落地,手中的太刀已经挥向齐天头顶。
眨眼间,齐天挥刀格挡,继而脚下施展“八卦掌”步法,极其轻松地闪身躲过。
仅是简单的两个动作,齐天便轻巧躲过对方的攻势。
对此,落地后的加山敏郎看向齐天,眉毛轻挑,沉声说:“有点意思。”
话毕,再次举刀奔向齐天。
原本齐天仅以为对方是浪人,没有甚至不会武士的刀技,不成想对方的刀技很是凌厉,甚至不知道下一招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挥出。
这时,就在对方奔出两步后,瞬间身子下蹲,出脚横扫齐天脚下。
齐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见对方一腿扫出,本能地后退一步。
然而,齐天身子稍动,对方突然起身,以平抱刀横推,砍向齐天。
对于这一招,齐天看后瞬间面露疑色,紧接着身子猛然倒退,不成想仍旧慢了一秒——
胸前衣襟被对方的太刀扫中,衣服瞬间被砍破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如果再慢一秒钟,齐天极有可能挂彩。
这时,场外围观的社长见状大喜,并拍着巴掌高声说:“好,好好好!齐善正,你小子今天休想活着离开。”
话毕,又说:“加山君,砍,砍的他满地找牙!”
说到齐天对加山敏郎的平抱刀感到疑惑,实际这一手平抱刀与齐天的“辛酉刀技”很像,尤其是横推而扫出,发挥出的威力较苗刀相比则弱上很多,关键点在于苗刀长,否则刚刚齐天真的要挂彩了。
不过,在齐天眼里着实不怎么样,甚至从开始到现在,齐天都不曾反击,一直都在闪躲。
然而,看见对方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齐天决定反击——
眨眼间,以腰催身,刀随人转,脚下施展疾绞连环步,手上则挽起刀花猛攻而去。
这时,加山敏郎一招方落,正要再次进攻时,齐天以迅疾的手法已然来到近前,继而眨眼间挥刀上撩——自对方身体左侧撩于肩上。
对方反应过来时,身子急忙扭动,却已经晚了——
胯部至背部左侧肩胛骨,眨眼间露出半米长的口子。
一招方落,齐天脚下呈现麒麟步,双手握刀扛于肩上,冷眼看向对方。
齐天一刀方落的瞬间,一阵微风顺着刺破的衣服钻入,瞬间加山敏郎只觉脊背发凉。
“有意思,身法够快!”
加山敏郎话音稍落,当即面色铁青,紧.咬牙根再次冲上,口中大喊:“啊!杀!!杀!!!”
齐天知道,对方已经被惹怒了。
转眼间,两人再次互拼,顷刻间两个兵刃互撞,迸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
很快,在两人相互缠斗两刻钟后,两人擦肩而过,加山敏郎瞬间施展反手平抱刀,横砍背后空门大开的齐天,然而并未得逞——
加山敏郎手中的太刀属于精钢所制,挥舞间总是发出“嗡嗡”的刀风,致使听力极强的齐天察觉不妙,瞬间身子下蹲,施展懒驴打滚之际,猛然挥出苗刀,砍向对方左腿小.腿外侧。
齐天身子方止,单膝跪地冷眼看向对方,只见对方碍于疼痛踉跄了两步,身子正在栽倒。
眼见机会来了,瞬间起身,脚下猛然发力,挥刀砍了过去。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场外的社长高声大喊。
“砰……”
两刀相撞。
加山敏郎碍于右手刀无力格挡,致使苗刀砍在他的肩头。
很快,腕力不足,致使双膝跪在地上,肩头的衣服被鲜血染红。
场外的社长非常不敢相信这一幕,他一直认为曾在大名府上的武士,即便如今沦落为浪人,自身的武技定然远胜当年,岂料竟会是如此不堪。
这时,齐天看向社长,沉声说:“你们输了。”
社长无奈地叹气,本想靠加山敏郎把输给齐天的,全部赢回来,岂料加山敏郎竟会败在齐天的刀下。
“虽然你之前没说要什么,但是现在开口依旧有效。不过,如果办不到,只能对不住了。”
社长抱拳沉声说。
这时,齐天收回苗刀,看了一眼加山敏郎,沉声说:“我要他手里的刀。另外,我想知道‘野马’的下落。”
话毕,不等社长回答,紧接着又说:“别说你不知道。”
社长没想到,齐天的要求竟会如此简单,然而不等开口,加山敏郎便将太刀递给齐天。
对于“野马”之名,社长是知道的,而且那“野马”更是与坂田贤二勾结,欲打开韦沙河这道缺口,攻占关东大地。
不用问,自然知道齐天为什么找野马。
同时,即便社长被齐天所骗,可毕竟是坂田贤二派人荡平了他的绺子——东葫芦村。
即便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齐天,可如果坂田贤二不借助朝鱼羊做跳板,那么就不会突破韦沙河,追根究底,责任还在坂田贤二的身上。
对此,社长对坂田贤二暗生仇恨。
这时,齐天又说:“如果能把‘野马’找出来,‘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