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齐天发觉对方动了,当即高声喊道:“小心!”
话音方落,那醉酒乞丐的一记重拳,已然落在齐天胯下骏马的腹部。
与此同时,秀妍和萨仁胯下的骏马立时惊了,仅在齐天胯下骏马砸中的瞬间,疾奔而出。
而齐天,则在骏马被砸中的瞬间,双脚脱离马镫,双手撑着马背凌空而起。
眨眼间,不待齐天的身子落地,骏马已然轰然倒地,并发出阵阵嘶叫。
与此同时,对马术不熟练的秀妍,立时吓的惊慌失措。
待齐天身子稍落的瞬间,想着疾奔而出相救秀妍,怎奈对方醉酒乞丐再次举拳砸来。
齐天心系秀妍,生怕她有危险,当即紧咬牙根,脚下呈现麒麟步,猛然挥出重拳砸向对方。
顷刻间,两拳相撞,下一秒,醉酒乞丐的身子仅后退半步,脚下便以顿力收止倒退之势。
败在齐天这一招之下的不足十人,因为齐天很清楚,对手没到一定级别是不会轻易施展的,然而此刻面前之人竟后退半步,便不得不引起齐天的高度重视了。
与此同时,奔向远处的萨仁靠近秀妍,继而施展精湛的马术,直接跳到秀妍的马背上,并很快制止惊了的马。
只是,就在骏马稳住身形的同时,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继而秀妍和萨仁变得高度紧张。
没过一会儿,人影越来越近,就在萨仁紧握缰绳准备催马时,那人恭敬地说:“两位夫人,受惊了。”
秀妍和萨仁本能的一愣,这声音太熟悉,继而惊讶地齐声说:“张胜?”
转念,秀妍依旧惊讶地问:“胜哥,怎么是你?”
“我和黑子晌午就到了,旭日升已经带那批马回侯家集了。一直不见你们进城,这才出来看看。”
话毕,紧接着又说:“路上怎么耽搁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崔三呢?”
“没事没事,有些细节我也说不好,你得和……”
话没说完,秀妍突然想起来齐天的事,继而急忙告知。
张胜只是轻笑,继而说:“二夫人不用担心,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紧接着,张胜牵着追月,与秀妍和萨仁走向齐天处。
此时的齐天,已经与对方醉酒乞丐打斗十余招,齐天每每一招击退,想着追赶秀妍,却都被醉酒乞丐缠住,并死死咬住不放。
一来二去,齐天开始异常烦躁,毕竟心系秀妍的安危。
就在这时,骑马返回的秀妍高声道:“专心对战。”
齐天闻言不及多想,当即脚下施展疾绞连环步,举拳猛攻而出。
然而,此刻对方眼见齐天施展缭乱的步法,瞬间想起数月前的那场大战,当即脚下连退数步。
就在醉酒乞丐稳住身形时,瞬间身子凌厉抖动,紧接着宁静的夜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此时的齐天与醉酒乞丐相距不足一丈,虽然天黑看不见,但是听觉灵敏的齐天却能察觉的到,那清脆的声音是某种利器。
果然,在那醉酒乞丐身子一抖之后,一柄形似倭刀的锃亮之刀凌空而起,紧接着那醉酒乞丐抓在手中,举刀直刺齐天面门。
“啊……”场外的萨仁吓的惊呼。
“不妨事,他能解决。”张胜急忙解释道。
“那人是谁?看样子很难缠。”萨仁疑惑地问。
不等张胜回答,秀妍顿时轻笑着说:“是那个武痴。”
话毕,急忙看向张胜说:“胜哥快去阻止,这人和猴子一样,发起疯来很难控制。”
张胜轻笑,仍旧说:“不妨事,他能解决。”
就这这时,醉酒乞丐已经举刀与齐天打了两个照面。
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齐天突然嘴角微扬,似是看穿了对方的身份。
紧接着,两人身子奔出,就在相距两米的位置时,齐天突然说:“一个使刀的行家,和赤手空拳的人打,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
“少用激将法,你以为我傻啊!?你那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
醉酒乞丐得知身份被看穿,当即收刀扛在肩上,继而走向齐天,沉声说:“你小子可以啊,一个月不见力气见长,这趟草原可没白去!”
使刀的行家,千军杀。
形似倭刀的正是他的惯用兵器——太极刀。
“前辈,你怎么来了,其他人呢?”齐天疑惑地问。
“自从你出门,我都快憋出病来了,听那孙鬼子说你回来,我第一个跑到辽原,没想到等了你四天,你才出现。”
话毕,紧接着又说:“今儿晌午,玩掌的那小子和黑子带着马队回去了,那条蛇和孙鬼子正在县城里喝酒,那个神箭手担心你,我和他就跑出来了。”
玩掌的指的是“旭日升”裴东来,蛇指的是蝮蛇。
“多谢前辈记挂。”齐天恭敬地说。
“别介,我可担待不起,我就是想找你练练手,顺便看你小子有没有偷懒。”
千军杀的话音稍落,张胜便大步走到近前,恭敬地抱拳,并满是关心地问:“怎么才到,路上出什么事了?”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城再说。”
话毕,齐天等人相继上马,直奔三里外的辽原府。
然而刚进城不久,便来到客栈,只是这客栈却令齐天感到无奈——
悦来客栈。
不过,此时齐天已经猜到,这悦来客栈十有八九是侯赛雷开的连锁店。
齐天刚走进客栈,不等店小二招呼,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