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当做置办嫁妆的银子。
齐天的话音稍落,闻声的其其格本能的发出一声——
“啊?”
继而,猛然看向一脸轻笑的齐天。
不知怎么,看到齐天的笑容,其其格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且更加不好意思面对。
“大哥,其其格是我科左中旗的人,又岂会少了她的嫁妆,快快收起来吧!”
达尔罕王轻笑着说。
这时,齐天看向达尔罕王,沉声说:“这个是我给的,跟你有啥关系?”
转念,看向其其格,轻声说:“快,听话收起来。”
与此同时,达尔罕王看向其其格一脸娇羞的模样,继而故作镇定地说:“那个、大哥,突然想起点儿事,出去一下,你们唠嗑吧!”
话毕,不等齐天做出回应,已然大步走出牙帐。
达尔罕王走出牙帐的同时,一脸娇羞的其其格,转过身去不看齐天。
看着其其格的模样,齐天当即嘴角微扬,继而将银票放在几案上,轻声说:“我送的银票,怎么不收着?”
“呃、其其格只是一介婢女,不敢要额驸大人的银票,所以……还请您收起来吧!”
其其格沉声说道。
听了其其格的话,齐天很是矛盾与纠结——
其其格分明表白过,可现如今竟要回避,甚至躲着他,这又是为何?
齐天确实时常撩妹,可情商这东西也时常欠费。
这时,齐天喝下杯中酒,继而看向苗条的其其格背影,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说:“怎么样,你才能收?”
“额何德何能?是万万不能收的。”
话音未落,已然大步走向牙帐门口。
就在这时,齐天沉声制止道:“王爷将你留下,是服侍我的。”
突然止住了身子。
“酒喝干了,你不该满上吗?”
齐天。
坦白说,此刻齐天很生气,尤其面对其其格拔腿走出牙帐的态度。
其其格只是站着,静静的站着,直到过去半盏茶的时间,她才慢慢转身,走向齐天所处的几案前,提起酒壶便倒酒。
齐天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其其格,酒倒满之后,径直拿起仰头便喝,一饮而尽。
“再倒。”
齐天只是看着其其格,冷声说道。
很快,其其格刚刚倒满,齐天便再次仰头喝掉。
随后,直到齐天第四次说倒酒时,其其格突然打断,说道:“额驸大人,您这样喝是会醉的?”
“醉?”齐天冷笑,又说:“醉了岂不更好,那样你又能照顾我了。”
话音稍落,径直夺过其其格手中的酒壶,再次倒酒,然而不等倒满,反被其其格夺回,且急忙说:“齐、齐大哥,你这样喝是会醉的?”
“你是在关心我吗?”
话音稍落,不等其其格回答,齐天紧接着又说:“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可你为啥总是拒我于百尺之外?”
紧接着,齐天连连敲打胸口,并说:“这里很疼,都是因为你,其其格。”
“不,齐大哥,其其格早就说过,一介婢女不敢痴心妄想,所以……”
不等说完,齐天急忙打断——
“啥叫不敢痴心妄想?我都不明白了,为啥特么真心喜欢一个人这么难!”
话音稍落,眨眼间将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顷刻间摔得粉碎。
“齐大哥,你别这样……呃、呜呜……”
不等其其格把话说完,便被齐天封住了嘴巴。
起初其其格一味儿的挣扎,怎奈被齐天抱的紧紧的,根本挣脱不掉,继而便任由齐天肆意啃.咬。
……
……
下午酉时。
由于午宴吃的很是不爽,达尔罕王命人准备晚宴,并邀请一系列贵族参加,同时彰显全新的态度。
一百五十平米的王帐内,四周坐了不下五十人,中间空出二十平米的空地,此时正有四位檬人姑娘跳舞。
坐在上首的达尔罕王,对坐在下面的众人敬酒。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回敬达尔罕王。
随后,齐天对身边的白音大赉轻声说:“这四个姑娘咋样?”
不等回答,紧接着说:“向王爷吱声,他能给。”
闻言,白音大赉色眯.眯的看着场中女人,轻笑着说:“身段不错,尤其那屁.股,够大!能生!!”
对此,齐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继而心想:“二百五一个,用来消遣寂寞,又不是生一窝崽子!”
与此同时,就在白音大赉目不转睛地搓手时,另一侧的哈日查盖举起酒杯,对齐天恭敬地说:“善正兄弟,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闻言,齐天看向哈日查盖,同样举起酒杯,沉声说:“无妨,不知者不怪。”
话音稍落,仰头喝下杯中酒。
看着齐天喝下酒,哈日查盖又说:“善正兄弟,很不好意思,我们部落出了点儿事,得赶回去一趟,实在抱歉。”
“既然有事,我也不便多留。”
话音稍落,齐天执礼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起身,哈日查盖举杯走向达尔罕王,简单几句之后,喝下杯中酒,大步走出王帐。
看着离去的哈日查盖,齐天倍感纳闷,于是心想:“只是一个部落世子,找他能有啥事?除非爹娘死了。”
不及细想,巡视了一遍四周之后,没发现其其格的身影,继而心想:“估计那丫头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