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说:“今天不仅要把人带走,还不给酒钱,而且地租加倍。”
闻言,店家和店家婆娘身子巨震,急忙说:“台吉大人,我们小本买卖,根本就没有地,怎么……”
不等把话说完,对方又说:“没有地不要紧,开店占地,照样收租!”
“欺人太甚!”
话音稍落,齐天猛然出拳,径直砸向面色偏黑的檬人。
齐天穿的衣服很是宽大,根本没被对方放在眼里,也就没有意识到突然的来拳。
然而就在刹那间,当对方察觉情况不妙时,齐天的拳头,结实的打在对方肩头。
……
……
“啊……”
顷刻间,男人的嘴巴里发出一道惨叫。
几在同时,在场围观的众人均是看呆了,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连一旁留有络腮胡子的男人,也没有察觉这一变化。
然而,当察觉异样时,当即放开冰雪尘的手腕,猛然挥出一拳,砸向齐天面门。
檬人悍勇,世人皆知。
当挥出刚猛霸道的一拳时,距离不过两尺远的齐天,真切的感受到对方凶猛袭来的拳势。
就在拳头即将砸中齐天的一刹那,留有络腮胡子的男人,嘴角渐渐漾起一丝笑意,紧接着低吼道:“去死吧!!!”
眨眼间,就在拳头距离齐天面门不足一寸时,当即以腰催身,上身急扭,顷刻间躲了过去。
几在同时,在拳风的带动下,齐天鬓边的发丝因风吹起。
拳头紧贴侧脸而过的瞬间,齐天猛然出手,当即抓向对方的手腕,并紧扣脉门,冷声说:“是这只手!”
话音稍落,就在对方以及在场众人不明所以之际,清楚的听见一道脆响——
“咔嚓……”
几在同时,对方檬人的瞳孔下意识的放大,下一秒,嘴巴里发出一道凄惨的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
殊不知,就在齐天紧扣对方脉门的瞬间,另一只手猛然按住对方的肩膀,且在大力扭动之下,生生扭断对方的手肘。
就在这时,面色偏黑的男人当即大叫,说着叽哩哇啦听不懂的老式檬语,并祭出一记重拳,径直砸向齐天腋下。
然而一击得手,眼尖的齐天刚好看到这一幕,继而再次施展以腰催身,眨眼间躲了过去,并迅速出脚,猛然踩向对方脚面。
下一秒,对方只是面色微变,察觉脚上一痛之后,猛然看向齐天,顺势之下准备再次递出重拳,当正准备抬脚时,脚面瞬间传来剧痛,导致不能行走。
殊不知,看似齐天踩了对方的脚面,实际伤了小骨,致使生生踩断,导致行动不便。
这正是,齐天时常教导“狼牙”、“尖刀”的近战格斗术——
一招制敌。
几在同时,就在对方面色扭曲如吞粪时,齐天再次递出一记重拳,猛然砸向对方左侧锁骨。
“砰……”
一招方落,对方的身子猛然倒退,随之致使身子跌坐在地。
另一人,眼看同伴受挫,猛然看向齐天,紧咬牙根吼道:“啊……”
然而仅仅只是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虽有跃跃欲试的姿态,却不敢上前半分。
殊不知,就在对方怒喊的同时,齐天凌厉的施展一个侧身,紧握双拳,冷眼看向对方。
看着对方已然没有之前的举动,齐天沉声说:“放人,给钱。”
“台吉大人!”
躺在地上,面色偏黑的男人强忍着疼痛,高声说道。
然而,被称作台吉的络腮胡子男人,先是静静地看着齐天,紧接着慢慢在身上取出银子,直接丢给齐天。
“呃啊……”
躺在地上,面色偏黑的男人,强忍着疼痛,握拳砸向身下的地面。
几在同时,围观的众人,看待齐天的目光缓和了许多,更有人嘴角挂着笑容,想要为他欢呼,却碍于台吉大人在旁,深知欢呼多半没有好下场。
众人十分清楚权贵的行径,可终究碍于他们是权贵而没有半点办法,继而只在心里为齐天的行为感到高兴,嘴上却说着关心台吉的话。
不消片刻,齐天将银子交到店家手里,随即再次走向两人面前,冷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话音稍落,络腮胡子的男人疑惑地问:“你想干啥?”
“我想干啥?”齐天一声反问,紧接着面向围观的众人,抱拳道:“我齐善正想请大家做一个见证。”
话毕,再次看向两个檬人,沉声说:“今天要把他们送官,送到梅勒章京大人的面前,由大人为我们做主。”
话音稍落,在场众人均是一愣,完全没想到齐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同时,也有人为齐天的决定感到可惜——
这两人即便是没有世袭的爵位,可好歹也是台吉,况且都是檬人,都说官官相护,身为梅勒章京又会怎么处理呢?
对于齐天的决定,那台吉两人也是一愣,随之面上轻笑,为齐天的愚蠢决定感到可笑。
然而不等围观的众人做出反应,齐天又说:“你们两位,跟我去见官吧!”
话音未落,便瞬间出手将两人提起,强行推动下,将两人推出毡帐,身为人证的冰雪尘紧随而去。
……
……
檬古的旗,与关东大地的乡镇差异很大,并没有鳞次栉比的巷道,仅是错落无章的毡帐,然而主要街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