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较为狭小,占地不过百平米,典型的大三间。
齐天闪进院内,观察四周的同时,轻轻的关上房门。
按照以往的经验,当家的住处向来保卫森严,这才能彰显出他的重要性。
只是,眼下齐天所看到的,却大不相同——
关门的同时,齐天本以为会有暗处的高手出现,结果什么都没有,而且整座房子是亮着的。
紧接着,冷眼看向房子,发觉没有一丝声音,随即大步走向三间正房。
就在开门而入的瞬间,房子里突然传出女人细微的声音——
“你咋还没睡呢?睁个大眼睛吓死我了。”
“我在想,三爷昨天下午回来,我就觉得他不正常。”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想他睡不着觉,他可不想你,正搂着那个小骚.狐狸呼呼大睡呢。”
“我跟你可不一样,虽然三爷做尽了坏事,但是我觉得他够爷们儿!”
“哼!哎、你呀,还是岁数小。”
话毕,女人下炕穿鞋,继而趿拉着鞋走出西屋,并说:“你喜欢他,他可不把你当人。”
话音稍落,人已经走出了屋子。
当齐天发觉女人穿鞋的瞬间,便轻轻关门,身子退了出来,继而躲向暗处。
很快,那女人走出西屋,瞥了一眼东屋,嘴上骂道:“草,咋不嘎嘣死了呢!”
话音稍落,扭着性.感的身子,推门而出,准备到外面“放水”。
然而就在女人走向房子西侧,而没等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躲在暗处的齐天,脚下施展疾绞连环步,眨眼间钻进房子里,直奔东屋。
来到东屋门口,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头顶和脚下,发觉没有异样之后,便透过玻璃看向屋里的情况,结果令齐天大吃一惊——
炕上只有一个穿肚.兜,熟睡的女人。
见此,齐天心想:“刚才那娘们儿明明说,正搂着姑娘睡觉,可这……”
齐天不敢细想,生怕金寿山突然出现在身后,用枪指着头,毕竟这样的事也在他身上发生过,不可不防。
很快,钻进屋子的齐天,将包裹里面的东西——墩子的头,取出,放在炕上女人的被窝里,接着转身走出屋子。
齐天唯恐金寿山突然出现,于是出了东屋,大步走出房子,可不巧刚好与外出“放水”的女人撞个满怀——
“呃啊……你特么……”
不等把话说完,反被齐天捂住了嘴巴,强行拖出门口,并直接扭断了脖子。
“对不住了,可这样对我最安全。”
齐天说时,看了看四周的情况,随即将女人拖向房子西侧,烟囱根下。
与此同时,齐天忽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儿,瞬间便明白刚刚这女人干了些什么,继而大步走向小院子门口。
很快,不消半盏茶的时间,齐天便与崔三汇合,得知没有异常,继而两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大步走出寨子,离开北镇。
齐天此举,正应了那句话——
事了拂衣去,不藏功与名。
……
……
齐天两人离开北镇,一路向东疾驰,广宁接上黑子,在黑子口中得知“佛爷”的真实名讳,齐天却本能的表示惊讶,并且完全没有想到竟是那个人。
随后,齐天三人继续向东飞奔,就当路过中安堡时,却被举着酒壶的董大虎,在路中间拦住。
看着骑马奔至近前的齐天,坐在石头上的董大虎,很是不快地说:“哎、我说,齐兄弟你不仗义啊,之前都说回来喝酒,我看你这急匆匆的样子,也不像回来陪我喝酒的啊!?”
齐天确实不想与他喝酒,再加上当初提到“佛爷”,董大虎明显的话里有话,可齐天得知佛爷的身份后,却深知那位佛爷将来是病死的,而且因为败在敌手,突然气病了,一病就是十几年,直到撒手西去。
闻言,齐天抱拳,满是歉意地说:“虎哥,实在不好意思,出来的匆忙,要尽快赶回去,也怕家里人惦记。”
“哦?你的礼物送完了?”
董大虎沉声问。
自齐天走后,董大虎便派人查齐天,却意外得知了一些事情,即便结果与“佛爷”无关,可也是发生在佛爷的眼皮子底下。
闻言,齐天别有深意的看向董大虎,沉声说:“是啊,礼物送到就该回了。”
听到这话,董大虎瞬间变了面色,并说:“你说这话,我就特别不爱听。留下跟虎哥喝杯酒咋地,降低你身份啊?”
“不是,家里确实有……”
不等齐天把话说完,反被董大虎搂着肩膀,强行带着齐天走进他的寨子。
面对董大虎出手的力道,齐天一时间掌握不透,毕竟背后暗示着不同的意思。
见此,明白其中缘由的黑子和崔三,瞬间大步上前,将董大虎拦下,并说:“虎爷,还要赶路,我们队长不能喝……”
不等黑子把话说完,反被董大虎劈头盖脸的怒骂——
“你特么的算个球啊,敢拦虎爷的好事儿?来几个人,把他俩儿给老子拿下。”
闻言,齐天急忙挣脱并说:“虎哥,你这样可就不好了。”
“杂不好了,初次见面就该多交流。”话毕,看向身旁的手下崽子,再次说道:“陪两位小兄弟练练。”
这时,齐天同样对黑子和崔三说:“虎哥盛情难却,如果不表示一下,就是对他的不敬。既然如此,那就陪这些兄弟玩玩。”
话毕,反而搂着董大虎的肩膀,伴着对方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