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般举动。
起初,百姓们互看,均是拿不准主意。
少顷,那位老人家沉声说
“眼下,只能暂且相信齐队长了。”
没有主心骨的众人,只能听从老人的话。
闻言,齐天起身,沉声说:“多则七日,少则三日,齐天势必将三人带到面前。”
话音稍落,齐天、薛兆与众人,转身上马。
刹那间,连连挥动马鞭,消失在凤凰城。
出城后。
薛兆高声喊道:“三爷,既然整座城里的百姓都被软禁,咱们去哪儿找人?”
“城里必然有他们的眼线,知道咱们的到来,必然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
“我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
话毕,齐天心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点你们绝对想不到。”
“不必担心蝮蛇,咱们去海城。”
话音未落,齐天已然催动跨下战马。
闻言,薛兆很是不解的跟了上去。
按照他薛兆的想法,此时此刻,佯装攻打保险队,才是上上之选。
只是佯装攻打。
此去海城,必然是扑了个空.
当想到保险队时,穆云天的人,已经实施下一步计划。
保险队内外,固然坚不可摧,可也仅仅是佯装攻打。
当然,这些都是薛兆的个人想法,他绝对猜不到齐天想什么。
于是,带着满心不解,与齐天等众人,直奔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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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崔三离开吉安,直奔振安。
云中鹤接连下了三道命令,随后带领两百人,直奔凤凰,由侧面进击岫岩。
深知事态紧急,崔三不敢有片刻的停留,一再催促跨下翻羽。
不消一个时辰,便抵达振安。
此时,侯米尔正在院子里,训练儿子关东走路。
一旁的紫茉莉,没好气的唠叨:“东子才半岁,你就教他学走?”
然而,侯米尔听了很生气,反而怒声说:“同样都是孩子,怎么能输在起跑线上?”
“你看那个谁,都开始玩刀了,虽说刀技不咋地,可也有模有样。”
闻言,紫茉莉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人家大宝都多大了?”
“跟蝮蛇置气,把气撒在东子身上干啥?”
“这咋能是置气呢?再说,那条蚯蚓,根本不配我生气!”
“你可拉倒吧,半夜净说梦话,都是你们哥们儿之间的陈芝麻烂谷子。”
话毕,紫茉莉察觉侯米尔不反驳,于是继续说道:“哎、要是想了,就去岫岩看看,反正……”
“看他干啥,老子才不要看他那个死样呢!”
话音未落,侯米尔扭身离去。
就在这时,一道马儿的嘶叫声,使他停止了步伐,且嘴上喃喃:“翻羽?”
刹那间,当他再度扭身看向门口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飞快奔来。
“崔三见过侯哥,宽甸出事了。”
不等侯米尔发问,崔三已然干净利落的说完。
闻言,侯米尔双眼微眯,冷声说:“是穆云天那三个家伙?”
“据蓝河蛟来报,是他们所为,队长说……”
不等崔三把话说完,侯米尔突然怒骂:“特么的,那个蓝河蛟真会找麻烦,现在咋样了?”
“桓仁和吉安无恙,在队长的指令下,云中鹤已经开始实施计划,直奔岫岩。”
话毕,再次补充道:“估计这会儿,队长也已经到了宽甸。”
“宽甸出事,新宾、桓仁、吉安却没事,那么他们应该是……”
一念及此,看向崔三说:“你先去岫岩,二爷那边暂时不会有事,我随后就到。”
闻言,二话不说的崔三,抱拳离去。
看着崔三的离去,紫茉莉抱着关东,走到侯米尔的身边,轻声说:“要是最初听你的,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事已至此,说多了都是废话。”
话毕,摸.了一下关东的小.脸,而后看向紫茉莉说:“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在家等我,再给我生一个,听说侯明珠又怀了。”
话音稍落,便在兵器架上提起朴刀,大步离去。
听着侯米尔的话,紫茉莉心底怒骂:“生孩子也要比,蝮蛇要是娶妾,老娘看你敢不敢也娶!”
她只是随口说说,深知蝮蛇对侯明珠一往情深,这辈子都不会再娶。
不过,关于侯米尔的那句话,她十分清楚,主要是怕她担心,才会说出让她期待归来的话。
另外,自从侯关东的出生,明显发现侯米尔,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愣头青,反而变得沉稳,更加在意兄弟情义。
……
通过问话,侯米尔探知新宾、桓仁无事,只是宽甸出事。
凤凰是穆云天三人的管辖地,宽甸出事,必然会将消息封锁,不让强大的蝮蛇、薛魁知道。
接下来,他们的目标只有两个,桓仁和庄河。
最终架空岫岩,拿下蝮蛇,再战振安和吉安,以桓仁为界,与齐天形成对立。
眼下既然桓仁无事,而且齐天一行十有八.九,已经抵达宽甸,那么他的目标则放在庄河。
庄河,由千军杀把守。
振安距离庄河,一百五十里,离开哨长府衙,侯米尔便带领一百五十人,直奔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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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酉时过半。
长途奔袭的齐天一行,抵达海城外围。
两刻钟后,前去查看的崽子来报
海城仅有六百余人,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