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恩公叫张胜,早上……”
“你的身子无碍了吧!?”
“没来得及问,我……”
“如果不舒服,要多注意休息啊!”
发觉不在一个频率上的张胜,沈家小姐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面对此时的沈家姑娘,张胜很是不好意思,面色已然微微泛红。
“我好了,没有不舒服,还有什么要问的?”
看着面前拘谨的张胜,沈家小姐反而很大胆。
“我、没,没有了。”
话音稍落,张胜立马呼出一口气,倍感浑身轻松。
沈家小姐很是聪慧,一眼就看出张胜的紧张,以及羞红的面色,于是故作沉声说:“我来,就是想当面感谢,毕竟你早上走的匆忙。”
殊不知,并非当时张胜走的匆忙,而是不敢直面沈家小姐,总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使他不敢靠近,生怕再度发生夜里的事。
“恩公,谢谢你救了我,呃、我先走了,要记得去青堆……”
“请、请问姑娘芳名?今年芳龄几何?可否、可否许了人家?还有,不用叫我恩公……”
听着张胜连珠炮似的发问,导致沈家小姐惊呆了。
可没过一会儿,沈家小姐羞涩地说:“我叫沈玉芝,刚满十七岁,不曾婚配。”
“我、我叫张胜,我二十多岁,我比姑娘大几岁,我也不曾婚配,我、我……”
不等极其紧张的把话说完,沈玉芝的一个举动,致使张胜,非常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成年的沈玉芝,轻移莲步,脚尖轻抬,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张胜的侧脸。
随之,双手掩面,羞涩的跑开了。
懵逼的张胜,直到流出鼻血,才反应过来,继而像个孩子一般,咧着嘴角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