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听到陆莞这么说,这便赶紧还击道:“好啊,陆莞姐姐!这曹韬明明说了是公子思念你紧,这才吩咐曹韬回来的,你非要诬赖我作甚?”
陆莞瞧着迎春这丫头如此牙尖嘴利,心道:这死妮子当着曹韬的面前还这么脸皮厚,看来自己今天说不得是调笑她不成了……
曹韬接着迎春的话,这便赶紧说道:“是啊,陆莞姑娘。的的确确是公子吩咐小的来寻你的,公子明日休沐,按理说今日酉时便可回相府了。但是公子吩咐小的,只说有事今夜不回来了,让姑娘自行用了晚膳早些歇息了,莫要牵挂公子,公子明日便回来看望姑娘。”
陆莞心中是对曹冲比较挂怀的,加上不管男女初识异性相处滋味的人,床底之间难免贪欢而难以自拔,因而陆莞听到曹冲晚上无法回来消息,心中难免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失望,虽然不明白曹冲因为何事竟然需要在外过夜,但是陆莞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故作无谓的说道:“你且回去禀报公子,就说莞儿知晓了。”
曹韬瞧着陆莞的表情,心中估摸着陆莞此刻应当心中苦涩不已,尤其是自己知晓曹冲今夜应该是在赵府过夜,甚至是打算陪着赵姑娘度过一夜,说实话曹韬本来对这赵姑娘的感观就一般,比不得这陆莞亲近,加上这一次知晓这赵姑娘居然喜欢上了别的男子要抛却自家公子,心中更是不痛快。
这便多嘴的嘟囔了一句:“其实这公子也真是,那样的女子哪里比得上姑娘,去了作甚?”
陆莞和迎春听着曹韬的话,心中俱是一惊,陆莞惊慌之下竟是险些战不稳身子,曹韬瞧着陆莞的模样,知晓自己多嘴说错了话,可还没待曹韬劝慰陆莞,这迎春便率先开口问道:“曹韬,我且问你,你刚刚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原来迎春丫头瞧着陆莞的模样心中心疼,又知晓陆莞的性子,定然不会找曹韬追根究底,反而会肚子一人胡思乱想,甚至暗自神伤,这便赶紧自作主张的替陆莞问究起来!
“我刚刚没说什么啊?”曹韬自知说错了,心想着迎春年纪小,便想着胡乱搪塞过去。
虽说刚刚曹韬的话声音不大,不过迎春刚刚可是听得真真的,哪里能容曹韬此刻胡乱搪塞过去?迎春丫头赶紧问道:“曹韬,我且跟你说,你休要诓骗我和陆姐姐。陆姐姐平时待你我如何,你是知晓的,你若是胆敢向着外面的狐媚子欺负陆姐姐,我……我……不嫁给你了!”
曹韬听着到这迎春祭出这个大杀器,心中不禁叫苦不迭,不过想想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对着陆莞和迎春说道:“不知陆姑娘以前可知晓公子认识了一个赵姑娘,这赵姑娘便是……前几日这赵姑娘突然送了一封信给公子,这赵姑娘在心中对提到……公子打算……这才吩咐小的……,陆莞姑娘,小的便知晓这些了。”
陆莞听着周帆这番说,心中这才知晓这曹冲缘何今晚不回来,陆莞知晓了原因心中不禁羡慕这个叫赵惋的女孩子起来:这个叫赵惋的女子定然是人间绝色,不然冲公子不会这样迷恋这个女子,虽然这个赵小姐父亲谋逆,但是毕竟是显宦之后,比不得自己这种商人之女。
陆莞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凄凉起来,是啊!自己是什么身份,能够陪在公子身边,公子如此怜爱自己,就已经是自己天大的福分了,自己哪能想的太多了,只不过这赵家小姐也太不识好歹了,公子是何等身份?加上公子的心底长相无一不是人中龙凤,这赵家小姐怎么能喜欢别家男子了?
陆莞知晓前因后果之后,心中即便还是不痛快,不过好歹不会胡思乱想了,这便赶紧对曹韬说道:“我只是一个婢女,即便公子怜爱我,日后不过一个妾侍罢了,如何能不自量力的管起来公子,我只是想这赵家小姐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这才跟公子这么说,你回去之后,还要帮着劝公子放宽心便是,料想这赵家小姐也是和公子一样,心中自是有情意的。”
曹韬听着陆莞这么说,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这要是陆莞是个不懂事的女子,在这上面抓住不放,自己回去恐怕就要受公子排揎了……随后,曹韬和二女又闲聊了几句,这便告辞离去。
待曹韬离去不久,在丞相府中曹三公子的小院中,小厮鲁成赶紧拦住了正欲出去的曹丕,这便说道:“公子,小的有要事禀报!”
“哦?何事如此重要?你且说来。”这曹丕本打算去找吴质、陈群等一干忠于自己的幕僚联络一下感情,随后便直接去司马懿那里上课,这鲁成突然间拦住自己,自己只得先听鲁成说事了。
鲁成估摸着曹丕能给自己的时间有限,这便赶紧禀报道:“公子,小的今日从一早便看到曹韬从少年军出来了,小的跟着曹韬一起回的相府,恰巧曹韬在回廊尽头遇到陆莞姑娘说起了一件事,不想竟被小的探知,因此事乃是冲公子晚上便要去做的,小的这便赶紧来禀报公子。”
“哦?冲弟晚上要做的事情?那曹韬跟陆莞如何说的?”曹丕淡淡的问道。
鲁成赶紧谄媚的回答道:“禀公子,这曹韬跟陆莞说道……”
随着鲁成将周帆、陆莞、迎春三人之间的谈话复述给曹丕听,曹丕听着话,心中不禁惊呼大事不妙:自己这头刚刚说服赵惋,还好不容易求得父亲同意赐婚给司马遗,这若是曹冲去寻了赵惋,两人一起若是赵惋坚持不住,反悔了甚至失了身子,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