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奂来到鞠婧祎的房门外,瞧到屋内的灯已经熄了,便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这房门,借着月光何奂瞧到了床榻之上一个不停扭曲反转的身躯,何奂知道定是这媚药起了效果,而床榻之上的定是这药效发作,在床榻之上辗转发侧的鞠婧祎。
何奂顿时一阵神情激动,便赶紧趁着月光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尽,蹑手蹑脚的借助这一点微弱的月光,抹黑来到了床榻旁边,何奂趁着床上的人儿没有防备,便赶紧一下扑到了床上。
床上那柔弱的娇躯不由得惊呼一声:“啊!你是……谁?……呜……呜……”
床上的女子还没有来得及吭声,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了,原来竟是这何奂趁机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女子的樱唇,何奂想到今天白天瞧着这鞠婧祎在公堂之上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心中不禁的畅快无比,想着自己正在品尝着美人的樱唇,允吸着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的津涎,不由得心中一阵快意!许是这媚药的缘故,床上的女子自从被何奂封住了樱唇之后,任由着这何奂口中的大蛇不断的在自己的口中窥探,甚至不一会儿便主动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主动追逐起来……
何奂瞧着身下的美人儿因为这媚药的缘故,居然主动迎合自己起来,心中不禁的快意无比,这便更加卖力的和身下的美人儿纠缠起来,何奂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下的美人的娇躯上不断游走起来。
何奂感觉自己的双手摸到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地方,而身下的美人儿由于受到了何奂的刺激,竟是更加热情的回应起来。
由于之前以为媚药的缘故,这床榻上的美人儿在何奂进屋之前便忍耐不住药效,一个人在床榻之上衣衫敞开,不由得一个人难受的抚弄着。面对着身躯下的这个仅仅罩着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的美人儿,何奂忍着强大的快意,双手从这微微隆起的地方移开,便摸索着将身躯下的这个美人儿的亵裤赶紧褪去,随后又一把扯住这肚兜猛然间发力,便将这肚兜给完全扯掉了。
何奂这便他起头仔细的瞧着身下美人的光洁如雪,由于月关昏暗,这何奂也瞧不住个什么来,只能凭着白天瞧到的鞠婧祎的清纯娇媚的模样,和盈盈动人的身段,自行脑补了。
左右瞧不清楚,何奂不待身下的美人儿反应,便猛地一头埋在了身下美人儿身上……
这一头廷尉府牢房的狱卒正带着曹冲还有章右监一同前往这廷尉府距离牢房最近的一处偏僻的厢房之后,这狱卒便说道:“启禀公子、章右监老爷,小的只知道何奏谳掾只是将人安排在这一个僻静的院子里,只是这个院子位置过于偏僻,陈设都已经破旧不堪,加上这院落过大,因此咱廷尉府一直并未翻修。”
曹冲瞧着这个约莫由四五个小房子还有若干个废弃的花园组成的一个大的院落,这便说道:“既如此,我们便且进去瞅瞅吧……”
曹冲说完话,便带着众人在这大院落里面仔细搜寻起来,曹冲瞧着这院落的房间都没有掌灯,这便疑惑的对着狱卒问道:“你肯定是这儿么?为何竟是没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这狱卒迟疑的说道:“禀公子爷,小的只是听说在这里,说不得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曹冲听着这狱卒的话这便继续问道:“你可还知晓这廷尉府可有别的地方?”
这狱卒思量了片刻这便说道:“小的的确不知晓这廷尉府还有别的地方……”
倒是章帆此时踌躇了片刻这才对曹冲说道:“公子,下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曹冲听着章帆的话,这便问道:“你有话,只管说来予我听便是,有什么当不当将的?”
章帆听到这曹冲的询问,这便故作为难的说道:“公子,据下官所知,这何奏谳掾别的都挺好,只是这人有嗜色如命的毛病。下官不知公子要寻的这位姑娘长相如何,若是颇有几分姿色的话,说不得这何奏谳掾已经动了歪心思,说不得便将人安置在他在这廷尉府之中自己的厢房里了。”
曹冲听到章帆这般说道:心中不禁感到大事不好,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何奂今日在堂上本不是要为难自己,若这何奂果真是个老色鬼,凭着这鞠婧祎的国色天香,这何奂如何会不注意到了?这何奂在堂上定是误以自己和鞠婧祎乃是恋人关系,若是承认了自己丞相公子的身份,这鞠婧祎势必会被开释。
到那时候任凭何奂十八般武艺也没办法奈何鞠婧祎,色令智昏之下,这何奂冒着得罪我,甚至可能今日堂上,这何奂真的对自己起了杀心也要得到鞠婧祎……
曹冲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虽说自己的确有几分讨厌这鞠婧祎的傲娇性子,不过曹冲不得不承认,像鞠婧祎这种容貌的女孩子,就算人再傲娇,只要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了这鞠婧祎绝美的容颜,还是无法抹去自己内心之中对鞠婧祎自然而然产生的好感。
曹冲不由得紧张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这便说道:“章右监,烦劳你赶紧带我去这何奂在廷尉府的住所,若他胆敢……我定然让他全家都陪葬!”
章帆听到曹冲的话,心中不由得确认曹冲和今日的这位尚未逢面的姑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章帆也不多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