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赵家小姐来到寺庙之后,曹丕的贴身丫鬟领着赵惋和言儿丫鬟进了寺庙的厢房里面。赵惋刚进入厢房,见房间空无一人,便问道:“你不是说环夫人邀我一起来上香,缘何不见夫人?”
这时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姑娘切莫见怪,乃是在下用环夫人的名义将姑娘诓骗至此,还请姑娘见谅。”
曹丕说着话便从厢房后面的屏风里走了出来,赵惋见屏风后走出一个男子,而且这男子还如此直白的直接说出来,乃是诓骗自己出来的,赵惋惊吓的赶紧质问道:“你是何人?狂骗我来此所谓何事。”
曹丕见赵惋惊惧的模样,赶紧施礼说道:“赵姑娘,切莫惊疑,我乃是曹冲的兄长,曹丕曹子桓,今日略施小计请姑娘到此,乃是有要事相告。”
赵惋一听来人自称乃是曹冲的兄长,又听到对方诓骗自己来此的目的乃是有要是相告,这便赶紧问道:“未知丕公子有何事相告?”
曹丕淡然的说道:“姑娘,此事不能于外人道,还请姑娘要守口如瓶。”
赵惋听到曹丕有什么不能对外人说的事情要告诉自己,赵惋这便问道:“丕公子,此事乃是何事?若是与小女子干系不大,还是莫要说给小女子知晓,奴家这便告辞。”
曹丕见赵惋作势要离开,便赶紧制止道:“赵姑娘切莫着急,此事与姑娘与姑娘的母亲和妹妹与我甚至与冲弟都有着莫大的干系。”
赵惋一听曹丕说此事竟与如此多的人相干,不禁疑惑起来:“丕公子,到底所谓何事与我有这样的干系?还请公子道来,好让奴家知晓。”
曹丕见赵惋上钩,瞧着赵惋的模样,曹丕在心中暗道:这赵惋如今倒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是年纪尚小,身子尚未完全长开,跟其母徐氏比起来,倒是徐氏显得风情万种,就是不知这司马遗是否能对赵茜动心。
曹丕想着要先稳住赵惋,这便赶紧说道:“赵姑娘,恕子恒冒昧的问一句,令慈昨夜是否不在府上?”
赵惋听到曹丕这样开门见山的问道自己,当时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曹丕见赵惋这般模样,心知定是赵惋为人子女面对这种在背后议论亲长的事情不便启齿,这便赶紧说道:“姑娘既是不便回答,子恒这便直截了当的跟姑娘说吧。子恒今日从相府出来之时,不合在相府巧遇一位徐夫人。”
赵惋听到曹丕提到徐夫人,自是心在心中暗道:莫非昨夜母亲出去之后,竟是进了相府?正待赵惋这样想着,从曹丕的口中果然验证了赵惋的猜测,只听到曹丕继续说道:“而这位徐夫人,据我所知,正是令慈!在令慈身边站着的男人竟是家父。我父亲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了我,择日将纳了令慈为妾侍。”
赵惋听到曹丕这样说道,当即不禁迟疑的问道:“怎会如此?还有丕公子告诉我此事所为何事?”
曹丕见赵惋对自己产生疑问,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个赵惋倒是个伶俐的姑娘,我要想玉成今日这桩好事,还得多费些心力。
曹丕继续对赵茜说道:“赵姑娘,我告诉姑娘此事,乃是为了冲弟好。你知晓你母亲缘何会被我父亲纳为妾侍?”
赵惋面对着曹丕的询问,心中不解,这便赶紧问道:“赵惋不知,还请公子告知一二。”
曹丕说道:“乃是环夫人玉成了此事,昨日环夫人将你们母女三人请去,见我父亲对你母亲流露出垂涎之色,这便在随后托了我母亲卞夫人来赵府与你母亲徐氏说和此事,而环夫人自己则去了我父亲那里说和此事。”
赵惋联想到昨日卞夫人来到自己府上和徐氏聊了许久这才一同离去,当时妹妹赵玥还打趣道:“定是母亲和卞夫人商量着自己和曹冲的婚事去了。”没曾想如今从曹丕的口中竟是道出了这样一番缘由。赵惋疑惑的问道:“环夫人这般做乃是所为何事?”
曹丕继续说道:“这便要说到当时你与我冲弟的相遇了。”曹丕便将自己所知晓的曹冲和陆班头以及后续的陆陈氏的事情说与赵惋,只不过因为听壁脚之时,卞氏对杜郦说的乃是加工后的版本,因而曹丕对赵惋提到的也是加工后的版本,不过即便是曹丕知晓事情的全部真相,依着曹丕的性格,也必定会加工成和卞氏口中类似的版本。
待到赵惋听完这些惊惧不已的说道:“冲公子所作的这些事情,我竟是全然不曾知晓。”
曹丕笑着说道:“赵姑娘,我冲弟对姑娘乃是真情实意,因而这便想着为姑娘做这些事情,然姑娘可曾想到,如今我冲弟为了姑娘所做的事情,已经惹怒了我父亲也害得环夫人为了收拾手尾而大费周章。如今你母亲的事情也皆由此事而引起。”
赵惋听曹丕这般说,心中疑惑不已的问道:“丕公子为何这样说?我母亲又与曹冲有何干系?”
曹丕继续循循善诱的说道:“赵姑娘,我听到环夫人与我母亲说到,冲弟年幼被你迷惑,得想办法拆散你们,这环夫人左思右想最后才想到办法说和你母亲与我父亲。”
赵惋听着曹丕的话,颇为不解的问道:“昨日,两位夫人见到我的时候还待我亲厚,缘何却对我生出不满,是不是我哪里行为失当惹恼了环夫人?”
曹丕看着赵惋这副委屈的模样,似梨花带雨惹人无限怜爱,曹丕心中也不由的泛起异样,曹丕心中定了定神想到世子大位,这便继续说道:“赵姑娘这便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