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灼和岚灼还没散学吗?”
“没呢,要酉时才散。”
“提到这朕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林灼那会朕就让你送他进上书房,你非说什么担心他吃不得那苦给你丢人,送他去松鹤书院,双生子时也没舍得,就好似上书房会吃人似的。我看去书院也没比宫里轻松多少!”
这倒是实话,松鹤书院是老牌的书院了,出的举人、进士不知凡几,平时课业很重。入门时门槛也不低,不论身份,一旦成为书院的学生那都一视同仁的要求。
康熙倒不是在意这个,而是对颜左行为的不解。
要知道就是皇亲国戚也不是所有子孙都能进上书房的,臣子更是只有得宠的才有恩典,能被允许进上书房的无不以此为荣,就这颜左竟然还不愿意。
颜左一如既往的应付过去,他心里也有成算,别看皇子们现在一片和乐,那是还没到夺嫡的时刻呢,康熙现在愿意让自己儿子和皇子们亲近,过个几年可就不是这情形了。
以自己的地位是无法避开这场战争的,既然不想站位那就得避嫌,让儿子和皇子们一起学习长大,万一有感情到时哪能说避就能避得开的?
又说些在四川的见闻将康熙的注意力引开,期间言语诙谐,时不时将听者逗的开怀大笑。
父子三人在贝勒府用了晚饭后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