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了口气,她今日的确有些不正常。? <[〔 < ]
“他真是瞎了眼。”弑天突然开口评价。
他这样的评价让她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可弑天却没有说明白,直接转移了话题,“之前你叫我监视你的父亲,倒是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他这一提醒,倒是让北棱月想起来了。
“你父亲真是个可不是普通人物。”
“我知道。”她有些无语,如果认为北溯是世人所说的那样的话,她也不会派他去查。
“我要说的是,我的那位族人,或许就是你父亲收服的。”弑天沉默了一会儿,才渐渐开口。
“你说什么!?”北棱月脑海轰的一响,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那天我潜伏在密室中,现他正在修炼,像是要晋级,而他的灵力,是白色的。”
“白色,凌驾于紫色之上,我只能说,依我现在的实力,不是他的对手。”弑天慢慢的解释,在她心底一阵一阵的抛下一块巨石。
“他,绝对不是人类。”他肯定道,“人类受天地规则的限制,至多只能是紫灵。”
“不是人类,那还能是什么!?”她脑子很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急迫。
弑天终于从耳钉里出来,凭着心灵相通,他能感觉到北棱月此时的情绪,但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一句:“不知道。”
他只能猜出他不是人类,但却不知道他是什么物种,神、魔、还是妖,都是未知数。
她安静下来。
一个大胆的计划陡然从心底冒出。
如果没有了棱月郡主这一身份,一切都好查清楚吧?
“他是你父亲。”弑天在一旁淡淡提醒。
说来也怪,明明因为森罗之面而心灵相通,但北棱月却猜不出他的所想,但弑天却轻而易举的猜到。
“不,他不是。”她摇摇头,“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恢复自由,所以这种细枝末节你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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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鞅瀹迎来了冬天。
白雪皑皑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但是皇宫中却是有着风雨欲来的架势。
东傲天不知何原因竟然病倒了,并且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不知道病因,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黑暗,北溯已经在皇宫待了十多日,命人在外寻找悬壶济世的神医,却始终不得而知。
而当所有人为此时烧破头脑时,皇帝的宠妃萧贵妃的病却奇迹般的好了。
这让一些大臣有了想法,认为萧贵妃是妖女,吸了皇帝的龙气,并上奏请求处死妖女。
代为处理要事的不是三皇子东夜阑,也不是六皇子东夜珏,竟然是之前皇帝礼让三分的长生,一个在宴会上弹琴的男人。
但不知道为何,所有大臣都没有异心,连反对之意也没有。
于是处不处死萧贵妃在朝廷上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东夜珏的,反对处死萧贵妃;另一派是支持东夜阑的,而且提出萧贵妃为妖女这一言论的就是东夜阑这一派,可见他的心思。
皇帝若是驾崩,皇位便悬空了,此时只要获得了大臣们的支持,登上皇位乃指日可待。
而临时代为皇帝一职的长生显然觉得这样的争辩太为小儿科,提出,只要哪一方治好了皇帝的病,谁就是下一任太子。
于是,双方齐齐出动,寻找隐世的神医。
北棱月听到刘贵打探回来的消息,不由得抿唇一笑。
这是一个机会,不管长生意欲何为。
“刘贵,你到皇宫门口传播,说你家公子能治。”
“公子?主子您这是要女扮男装吗?”刘贵有着不解。
“小姐想要如何自有小姐的道理,你就先去办吧。”一旁的碧桐提醒一句,找你晋升为赤灵中级后她更加有了气势,不再像以前的那般唯唯诺诺。
待到刘贵请命离开,抱着小白球的袭人也走了出来,脸上一贯的天真可爱。
“小姐,袭人明日就要满十岁了。”她一脸的兴奋。
她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碧桐十六了,她自己已经过了十五,也只有这个袭人,才十岁的年纪。
十岁了……北棱月微微叹息。
给她好好过个生日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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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老夫认为有一人能够救治皇上。”督察院左督御史林戟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颇有深意道。
“哦?”坐在上位的东夜珏闻声一顿,微微一笑,一副好奇的样子。
若不是长生故意刁难,需要治好那皇帝,他也不会这么费心了。
“六皇子可曾记得那天才灵师梵音?”林戟问道。
“梵音……能治好吗?”他无所谓的笑笑,他并不认为真的治好了东傲天的命自己就能成为太子。
林戟满是皱纹的脸也有了一丝忧虑,“不确定,但至少他也是一位炼药师,至多至少也能给个交代,要知道在东靖国,找一位炼药师实属不易,除非是在炼药师倍出的南翼国,可南翼国距这儿可有千里远,皇上的病也不能再拖了。”
“的确。”东夜珏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悠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被软禁在宫中,等待这死亡的降临一般。
“可是梵音自宴会以来一直不曾出现。”林戟又有些担心。
“本宫自有办法。”他神秘一笑,“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一点没有意识到。”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